張雲問道:“現在還怕嗎?如果不怕了請你把手放開,可以嗎?”

況天佑見沒什麼事情了,為避免尷尬對著他們道:“我這幾天就住在這裡,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找我。”

王珍珍說道:“我想我們不會住在這裡了,你說是不是小玲。”說著看向馬小玲。

馬小玲說道:“誰說的啊?”

王珍珍辯解道:“但是這家酒店死過人啊!”

“哪家酒店沒死過人啊?難道不住啊!”馬小玲問道。

況天佑勸解道:“如果住的不舒服,不如換一家酒店吧!”說著又看向馬小玲和張雲道:“至於你們,我想不用其他人擔心。”

馬小玲直接對著況天佑翻著白眼道:“拜拜。”

況天佑知道馬小玲這是在趕他走了,對著他們道了聲:“拜拜。”就走出去了。

等況天佑走了,張雲說道:“你們聊著我也回房了。”說著走出了房間,中山美雪也跟著出去了。

房內馬小玲等人都走了道:“珍珍,你沒事了吧?”

王珍珍沒有回答,只是問道:“我們真的不搬嗎?”

馬小玲說道:“這間酒店是我公司大客戶開的,難得人家這麼好,肯包我們吃住。如果我們現在走了,人家怎麼想呢?”

王珍珍說道:“但是我總覺得很不舒服,很陰森似的。”

馬小玲說道:“我是做清潔的,才不怕那些髒東西呢。”

王珍珍辯解道:“可是那些髒東西和這些髒東西很明顯不同啊!”

跑去倒水的馬小玲回過頭來道:“總之,不管有什麼髒東西,有我在都不用怕,我會陪著你的。”

王珍珍說道:“那我跟定你了。”

馬小玲道:“今天不行,我等下要帶張雲去見一個人。”

王珍珍焦急的道:“我不想一個人留在這裡,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馬小玲拒絕道:“不行,這也不方便啊,我是要去談生意的。”

王珍珍狡黠一笑道:“除非你找個人陪我,要不然我一定跟著你。”

馬小玲知道王珍珍這是看上那個況天佑了,打趣道:“那我給你找個港島巡捕來陪你好不好啊?”

此時外面小日子的巡捕也已經到了,巡捕把隔離帶給拉起來了,中山美雪看了不捨的對著張雲道:“張先生,我同事過來了,我就先過去和他們一起回巡捕房了。”很明顯,張雲救了中山美雪,中山美雪對張雲很有好感。

然而張雲並沒有這個意思,對著中山美雪道:“行,你去吧,再見。”說著不理會中山美雪向著酒店大堂走去。留下還想要說什麼中山美雪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沒有說。

這時候高保找來了,很遠就叫道:“況天佑,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嚇死我了。”說著上前就抱住了況天佑。

況天佑說道:“能打電話給你,就證明我還沒死。”

高保激動的道:“可是我見不到你呢,我心裡就不踏實嘛,你知不知道,我看到那個韓百滔的骨架,心裡不知道有多難過。不過人已經死了,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況天佑道:“打電話給劉sir了嗎?”

高保吐槽道:“還能不給他打嗎?我一說就把我臭罵了一頓。這倒也是,沒有功勞給他領了,還要讓他背黑鍋,韓百滔是在日本被劫的,是日本巡捕的無能關我們港島巡捕什麼事?太不像話了。”

況天佑安慰道:“跟他計較什麼,跟他沒得計較。”

“還有啊,他讓我們在日本解決完事情就趕緊回港島。”高保說道。

況天佑道:“那不行,我還要再留幾天,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高保無奈的道:“有沒有搞錯啊,況天佑,韓百滔死的這麼離奇,報告我都不知道怎麼寫,你還不回去……”

況天佑打斷高保道:“你不用擔心,等我回港島報告我來寫,劉sir那邊我會交代好的,好不?”

高保一拍況天佑的手臂道:“啊!好兄弟。”

況天佑道:“好兄弟,我讓你查的資料呢?”

高保道:“辦妥了,根據你的要求,以及巡捕房給我的資料,全在這裡了。”說著高保拿出一個檔案袋交給況天佑。接著道:“二十幾家酒店有十幾宗命案之多,有劫殺,槍殺,自殺什麼都有。但是最奇怪的是十幾宗案子,是同一時間發生的,死者全是男性,和韓百滔的死法一模一樣。”

“但是符合你的要求的只有一宗,死者是個女性,叫做初春,死了有二十幾年了,她的死法比韓百滔還要邪門,聽說是被吸血殭屍咬傷失血而死的,你說怪不怪。”

這話不由的讓正在翻看資料的況天佑想起了當時看到的那個女鬼的脖子上的牙洞,況天佑不由的向著酒店走去。

這時候馬小玲跑了過來道:“港島巡捕,方不方便和我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況天佑答應道:“好。”

馬小玲聽了直接向著一旁走去,況天佑歪頭和高保說道:“你眼光能不能不要那麼淫蕩,會嚇走人的,港島再見吧!”

高保答應道:“好啊,難怪不想走了,原來真的選擇了兇的那個,真夠義氣啊!”

走到一片空地,二人站定良久沒有說話,實在不想等的況天佑說道:“你不是專程叫我過來看雪人的吧?”

馬小玲問道:“昨晚你見到那隻女鬼了吧?”

“那你昨晚是否見到那些東西呢?”況天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馬小玲不忿的道:“你這個港島巡捕太沒有禮貌了,是我先問你的,當然你回答了再提問。”

況天佑說道:“港島巡捕也是有姓名的,我叫況天佑。”說著伸出手。

馬小玲微微一笑道:“馬小玲。”說著伸手和況天佑握了一下手。馬小玲繼續的道:“別以為做警察煞氣大,就什麼都不怕。有很多事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況天佑道:“我從不做虧心事,所以我什麼都不怕,我相信天地有正氣。好了少說廢話,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

馬小玲道:“你好像對我昨晚拍的照片很有興趣啊,想不想知道是什麼?”

況天佑道:“你想就告訴我,如果講條件的話,我不如不知道。”

馬小玲說道:“你想要看相片,怎麼也得付出一點點代價的嘛。”

況天佑說道:“一個正常的女孩子,不會在酒店追著女鬼拍照片,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馬小玲道:“我是做清潔的,哪裡有髒東西又出得起錢,我就將那個地方清潔的乾乾淨淨。”

況天佑問道:“我想你昨晚還沒有開始清潔吧?”

馬小玲說道:“我不喜歡沒收到錢就替人工作。”

況天佑問道:“你能不能在清潔之前讓我問幾句話?”

“你真無聊,從港島到小日子來就是想給女鬼錄口供。”馬小玲吐槽道。

況天佑問道:“你知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嗎?”

馬小玲說道:“你喜歡的話可以說,不過不許講條件。”

況天佑無語的說道:“在二十年前這家酒店沒有改建之前,有個叫做初春的女孩,他在這裡幹活。有一天有人發現她死在溫泉裡,但是身上一滴血也沒有。二十年前的昨天就是他死的日子。”

馬小玲從口袋中拿出照片給況天佑看,問道:“那這個人是初春嗎?”

況天佑看了一下道:“可能是。”

馬小玲問道:“你這是想查二十年前的案子?”

況天佑說道:“如果我沒猜錯,她是因為當年慘死,才會陰魂不散,難道你不想幫他嗎?”

馬小玲雙手抱胸,冷笑道:“我為什麼要幫她?我只負責收錢清理髒東西,可不管超度冤魂這種閒事。”

況天佑一臉認真地說:“你就不好奇她背後的真相嗎?也許這裡隱藏著更大的秘密,比如那個吸血殭屍是否還存在。”馬小玲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被況天佑的話觸動。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兩人不禁打了個寒顫。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黑暗處隱隱傳來悽慘的哭聲。馬小玲握緊手中的法器,低聲說:“看來她就在附近。”

況天佑警惕地四處張望,“不管怎樣,先看看她想幹什麼。”

突然,一個白色身影緩緩浮現,正是初春的鬼魂。她雙眼流著血淚,伸手指向酒店的一個方向。況天佑和馬小玲對視一眼,決定朝著那個方向探尋一番。他們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充滿未知。當走到酒店地下室入口時,一股濃烈的腐臭味撲面而來。馬小玲皺眉道:“下面肯定有古怪。”

況天佑開啟手電筒率先走了進去,馬小玲緊跟其後。地下室陰暗潮溼,牆壁上不斷滲出水珠。走著走著,他們發現牆上有一些奇怪的符號和抓痕。

“這些符號像是一種古老的封印。”況天佑輕聲說道。

馬小玲仔細端詳後,臉色變得凝重,“如果是封印,那裡面封印的東西絕對不簡單。說不定和初春的死有關。”

突然,一隻老鼠竄了出來,馬小玲驚得差點用法器攻擊。兩人繼續深入,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口破舊的棺材。棺蓋半掩著,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他們慢慢靠近棺材,只見裡面躺著一具白骨,白骨的頸部有明顯的咬痕。

“這難道就是當初的吸血殭屍?”況天佑疑惑道。

馬小玲正欲檢視,四周卻響起尖銳的嘯聲,無數黑影朝他們撲來。馬小玲迅速揮動法器,口中唸唸有詞。況天佑拔槍射擊,一時間地下室光芒閃爍,慘叫連連。經過一番苦戰,黑影漸漸散去。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上去再說。”馬小玲說道。況天佑點點頭,兩人匆忙離開地下室。

剛回到地面,馬小玲便接到王珍珍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王珍珍驚恐的聲音:“小玲,快來救我,房間裡有奇怪的聲音。”馬小玲心急如焚,和況天佑急忙衝向王珍珍的房間。

推開門,房間裡瀰漫著一股寒意,燈光閃爍不定。只見一個黑色的影子正籠罩著縮在床上瑟瑟發抖的王珍珍。馬小玲二話不說,丟擲一道符紙,符紙卻穿過黑影毫無作用。

況天佑見狀,掏出一枚特殊的子彈裝上槍膛,朝著黑影開槍。黑影發出一聲刺耳尖叫,暫時退散。“這不是普通的鬼物。”況天佑嚴肅地說。

馬小玲眉頭緊皺,從揹包裡取出伏魔棒,“看來只能用這個試試了。”

況天佑則在一旁尋找黑影的蹤跡,防止它再次偷襲。馬小玲手持伏魔棒,口中念起咒語,棒身泛起一層淡淡的金光。

那黑影似乎感受到威脅,在房間裡快速穿梭,躲避伏魔棒的鋒芒。突然,它衝向況天佑,況天佑敏捷地側身躲過,同時回擊一槍。

就在這時,馬小玲看準時機,一棒砸向黑影。黑影被擊中後發出痛苦的嚎叫聲,漸漸顯露出原形,原來是一個被邪術操控的怨靈。

“是誰在背後搞鬼?”馬小玲憤怒地說。

“先安撫珍珍要緊。”況天佑走向王珍珍,輕聲安慰。

馬小玲收起伏魔棒,開始在房間裡佈置驅邪陣法,以防其他邪祟入侵。待一切安排妥當後,她說:“這件事越來越複雜了,看來我們必須揭開初春死亡的真相,才能徹底平息這些事端。”

況天佑說道:“看來只能如此了,我們現在就去調查?”

馬小玲不滿的翻著白眼道:“你陪著珍珍,我去見僱主,沒有收到錢我是不會幹事的。”

況天佑不由的吐槽道:“你這個財迷。”

馬小玲離開後,況天佑守在王珍珍床邊。王珍珍心有餘悸地說:“天佑,我感覺這次的事情很不簡單,小玲會不會有危險?”

況天佑安慰道:“放心,她看起來很有本事。”

馬小玲來到張雲的門口敲著張雲的房門,半天不見開門不由的吐槽道:“這傢伙,又不知道幹什麼去了。”說著就走到酒店大堂,準備讓酒店派車送她去僱主那邊,也就是這家酒店幕後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