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是大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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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是一群狗雜碎!”李濯纓恨恨地罵著。

岱欽看看孟許國,接著低頭繼續默默喝酒,兩人都默契地不提起李熾。

等吃完了烤肉,岱欽便起身出去讓王八蛋去外頭探探李熾的追兵到了何處,李熾沒探來,往京裡送信的飛鴿倒是來了。

岱欽開啟,一看就慌了,李雲奕追問他“小倌”的身份,若是不老實交代,他也要派兵將他們二人抓回去。

岱欽將信揉作一團隨意扔了,然後轉身回屋,穿起皮襖子,衝兩人說道:“這裡是不能再待了,咱們快走!”

“去哪兒?”

“恆陽啊!”

李濯纓看向孟許國,疑惑問道:“為何要去恆陽?要是被人看見了,汙名可就徹底洗刷不掉了。”

岱欽也不藏著掖著:“他如今是欽犯,留在靖朝只有死路一條,人總要先活著,再去想旁的事。”

孟許國點點頭,想起還在紫禁城中的妹妹,也站了起來,她還等著他回去帶她回家的那一天,不能就這麼死了。

李濯纓抿了抿唇,也不再問什麼,出了屋,去到院裡,將圈裡的羊給趕了出去,這些羊還是羊羔時他就養著,這裡只有他一人,養些牲畜做個伴。

雪狼也是看著它們從可口的小羊羔長到這麼大,依依不捨地追了出去,李濯纓打了個哨,雪狼又耷拉著腦袋返了回來。

那幾只羊沒離開多遠,不一會兒又折了回來,羊群后還有個人,披著斗篷,手裡拿著根鞭子。

李濯纓站在院門口,看著羊與後面的女子緩緩近了。

“風雪天放羊出去做什麼?”披著斗篷的女子放下風帽,衝著李濯纓笑道。

明眸皓齒,笑起來眼睛彎得跟道月牙似的。

李濯纓嘆了聲氣:“這麼大的風雪你還過來,就不怕遇到壞人?”

“我和叔父一道過來的,他在行苑歇著,我悄悄跑來的。”

遊雲遙眨眨眼睛,踮起腳尖朝裡頭看去,突然警覺起來:“有人來了?什麼人?”

什麼人……你曾經的未婚夫。

李濯纓沒想瞞著她,她與孟許國原本就有姻親,要不是她,他早就被李弗亂掛在城牆上吹成肉乾了。

遊雲遙見他抿著唇不說話,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後推開他往裡去了。

一進屋,就瞧見岱欽笑嘻嘻地看著她:“遊小姐!”

遊雲遙皺著眉頭,這嬉皮笑臉的模樣,似乎是恆陽的烏雲部的哪位王子來著?

還沒想出來,就見裡屋一道清瘦修長的人影走了出來,她突然愣住,緊緊地抿著唇,快步走上去,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的臉:“許國?”

“是我。”

岱欽默默地出了屋,李濯纓在院裡站著,不知在想什麼,岱欽望天長嘆,他似乎招惹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李熾千里追拿,半途遇見了與他說不清道不明的玉面羅剎,正要走呢,遊雲遙又冒了出來。

遊孟兩家的姻親當年可是令人豔羨的緊,這兩人要真是結了親,從此靖朝北境盡在孟氏掌中。

時也命也,岱欽輕輕搖頭,福禍相依,沒準正是因著聯姻一事才引起了朝廷警覺,遊孟兩族相權衡,自然是要滅了孟氏。

遊氏不可以沒有孟氏,孟氏則不然,進可吞併桃憑二州,退有恆陽廣袤天地……只要孟氏有足夠的野心,

可惜偏偏是滿門忠烈之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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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節前,冊立孟曉棠一事必須定下來,太后那邊這幾日沒什麼動靜,可他曉得,太后心思可活絡著呢。

這幾日他都是從長明宮東邊的小院出來的,原本只是夜裡睡不著,便去尋孟曉棠一道看書下棋,待的久了,愈發不願離開。

習慣了宏大的寢殿,置身於她的閨房中略顯逼仄,可就莫名覺得暖融融,尤其是和她挨在一起,笑著親著,最後兩人一道倒在床上,

刻意壓抑著忘情的呻吟,這床沒有寢殿中那般紮實,抽送幾番就嘎吱嘎吱地響動起來。

李雲奕垂眼瞧她面色發紅羞赧,便放緩了動作,埋得愈發深,兩人緊緊抱在一處,吻得唇舌都腫了。

想往更深裡去,觸碰到她的心。

不同於以往的忘情激烈,這小小別院裡的歡愛就像尋常夫妻一般,

融融,暖暖,淡淡。

“雪都化了……”孟曉棠今早推開窗戶一道縫,喃喃說著,李雲奕懶笑著將她拽回被窩裡,結結實實地抱個滿懷。

“春天來了嘛……”

李雲奕說著,揉揉她的腦袋,嗓音乾燥溫暖,像是秋日的乾草,一點火星子就熱熱烈烈地燒了起來。

想到這幾日的柔情繾綣,李雲奕總是不由自主地就笑了起來,笑過又覺得似乎沒有什麼可開心的,

梅用這幾日看皇帝就跟見了鬼似的,莫論是批奏摺還是看書,都格外的溫和好脾氣,以前可是為了茶水太燙太涼就會怒而摔盞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