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終於可以放心的笑了!哈哈哈……”許木等人不約而同地展開雙臂,笑聲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父親,您看王小飛他們,莫非是被嚇呆了?怎麼還在那兒笑個不停!”王浩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向了正笑得歡的許木等人對著王富玉說道。

王富貴,慕容雪等人也很是好奇的看著許木等人的行為,充滿了不解,滿眼盡是疑惑。

“開!”只聽許木五人齊聲低吼,聲音中充滿了力量與決心。

權鋒的身後,一道高達一丈五的虛影緩緩浮現,宛如從虛空中走來。這虛影披頭散髮,鎧甲閃耀,濃眉如劍,星目炯炯有神,彷彿能洞察世間一切。他手持八寶陀龍槍,槍身寒光閃爍,屹立如峰,氣勢磅礴。

唐磊身後,一道一丈四高的虛影轟然凝聚。這虛影劍眉星目,英俊非凡,英氣逼人。他手持紅纓槍,槍尖直指蒼穹,彷彿要刺破那無盡的天空,展現出無盡的威嚴與力量,宛如戰神親臨人間。

梅梅身後,一道一丈三高的虛影崩裂而出,如同破繭的蝴蝶,美麗而震撼。這虛影身穿閃耀著寒光的鎧甲,頭扎高高的馬尾,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鬚眉。腰間兩把雙刀整齊別放,刀柄上雕刻的精美圖案熠熠生輝。

王小飛身後,一道同樣一丈三高的虛影緩緩升起。這虛影全身披掛著厚重的鎧甲,彷彿每一寸都蘊含著堅不可摧的力量。他腰間別著一把鋒利的戚家刀,刀身閃爍著寒光,猶如隨時準備出鞘的利劍,征戰四方,無所畏懼。

而許木身後,突然湧現出一道高達三丈的虛影,這道虛影渾厚無比,比周圍幾人高出一半,傲視群雄。他周身瀰漫著滔天的殺意,手持遊熙寶劍,彷彿是從九幽之地爬出的殺神,令人望而生畏,又充滿了無盡的期待與震撼。

五道虛影同時顯現,宛如五尊天神降臨,迸發出強悍無匹的能量波動,對面的一字眉五人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連連後退。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愕與不敢置信。

而王富貴、慕容雪等人,此刻早已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吃驚得連嘴巴都忘記合上,彷彿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他們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著那五道虛影。

“我是不是在做夢,這是神仙仙靈了嗎?”此時慕容白不知什麼時候醒來,也是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不已。

“嘿,那個一字眉的傢伙,就交給我來對付吧!剩下的那四位,就勞煩你們多費心了。”許木笑著提出了建議。

“不成啊,木哥!那個一字眉的傢伙剛才給了我一拳,這仇我得自已報!”王小飛急切地搶先說道。權鋒、唐磊和梅梅都紛紛表示沒問題,支援他們的決定。

“好吧,那這樣,一字眉就交給我們倆處理。你先上,如果你搞不定,我再接手,怎麼樣?”許木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還是木哥想得周到!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王小飛笑著應和道。

“氣煞我也!”一字眉男人怒喝一聲,雙眼彷彿要噴出火來。他萬萬沒想到,自已堂堂領域凝虛七重的高手,平日裡走到哪裡都是受人敬仰、被人畏懼的存在,今日竟會被眼前這幾個年輕人如此輕視,一次次地當成空氣般無視。

他緊握雙拳,青筋暴起,渾身的氣勢瞬間攀升到了頂點,彷彿一頭被激怒的猛獸,隨時準備撲向對手。

“你們這幾個小輩,竟敢如此無禮!今日,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領域凝虛七重高手的厲害!”一字眉男人怒吼著,身形一動,就要向許木五人衝去。

只見一字眉男人和身後四人動作整齊劃一,從腰間猛地抽出腰帶,輕輕一抖,那皮帶竟如同變魔術般化作了一把鋒利的軟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停!打住!這不公平,咱們也得找點武器才行。”權鋒眼疾手快,大聲喊道。

由於正值放假,他們的武器都被學院收繳存放了,此刻只能就地取材。他迅速掃視四周,目光落在了身後被掀翻的桌子上,一把抓起一個桌腿,用力一掰,“啪”的一聲,桌腿應聲而斷。他拿在手上揮舞了幾下,感覺頗為順手,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個挺適合我!”

唐磊見狀,也是二話不說,直接拿起另外一隻桌腿,咧嘴一笑,顯得甚是滿意。

梅梅則是眼疾手快,拿起了兩把銀製的叉子,只見她手腕微微用力,叉子便在手掌內靈活地轉了一圈,彷彿成了她延伸的手臂。

王小飛也不甘落後,他找來了兩把銀製刀具,嘴裡嘟囔著:“只能小試牛刀了!”雖然這刀具比不上他平日裡的武器,但在此刻也足以應付。

最後,許木慢悠悠地從桌上拿起一隻銀製筷子,夾在食指和無名指中間,輕輕一轉,那筷子便如同陀螺般旋轉起來,顯得既優雅又從容。

“他奶奶的,可以了吧!”一字眉男人已經忍無可忍,大聲怒吼著,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扭曲在一起,顯得猙獰可怕。

“可以了。”王小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話音剛落,他便如同一頭脫韁的野馬,向著一字眉男人橫衝過去。一字眉男人被這突然的襲擊打得措手不及,只能倉促地舉起手中的軟刀抵擋。然而,王小飛的速度實在太快,他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逼得連連後退,手中的軟刀也險些脫手。

與此同時,唐磊和權鋒也各自拎起桌腿,二話不說就砸向一字眉男人旁邊的兩人。那兩人被砸得連連敗退,毫無還手之力。只聽兩記悶哼之聲,虛影破碎,兩人便應聲倒地,沒了聲音。

而權鋒和唐磊則像是做完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扔掉手中的桌腿,拍拍雙手,彷彿剛剛的一切都與自已無關。

梅梅也沒有閒著,她手握雙叉,一個健步來到另一個男人身邊。只見她動作敏捷,一把叉挑飛了男方的軟刀,另一把叉則反握在手中,用叉柄重重擊打男人的後脖頸處。男人只覺眼前一黑,身後虛影消失,便不省人事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