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ep車已經在山路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窗外的景色飛速後退,一片片樹林像電影膠片一樣閃過。

許木還在沉思,試圖消化林雨剛剛告訴他的那些顛覆認知的事情。

他轉頭看向林雨,眉頭微皺,問道:“那麼小禮瓶的藥液,就是你所說的那種特殊的藥物了?”

林雨笑著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充滿了自信:“你說得對,這藥液確實是我們基地特意為靈魂粒子寄居者研發的。它有著神奇的功效,能在一定程度上啟用那些潛藏在人體內的靈魂粒子。

當然啦,我們也不是隨便讓人喝這藥液。我們設定了一套嚴格的引數和標準,只有那些真正強大、有潛力的靈魂粒子,才能在藥液的幫助下掙脫枷鎖,實現覺醒。”

說到這兒,林雨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許木那充滿好奇和期待的眼神,才繼續說道:“至於那些沒有覺醒的普通靈魂寄居者嘛,他們也沒有壞處。

雖然他們沒能獲得特殊的能力,但藥液也不是白喝的。它裡面蘊含的特殊成分,能夠啟用人體的細胞再生活力,讓他們看起來年輕個五歲左右。就當作是我們給他們開的一個小小玩笑,也是他們參與實驗的幸運禮物吧!”

許木聽了,心中不禁暗暗咋舌。

車輛在蜿蜒崎嶇的山路上輾轉穿行,經過了漫長的半小時,林雨終於輕踩剎車,穩穩地將車停住。

路的盡頭,一座巍峨的大山如巨人般矗立,似乎阻斷了前行的所有可能。

然而,只見林雨從容不迫地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神秘的遙控裝置,輕輕一按,彷彿觸動了大自然的秘密機關。

瞬間,大山開始微微震動,緊接著,山體上一段約十米寬的岩石竟緩緩升起,宛如一道隱秘的門扉被緩緩推開。隨著岩石的移開,一條寬闊平坦的柏油路赫然出現在眼前,彷彿通往另一個未知世界的通道。

“過了這座山,很快就會到達目的地了!”林雨指著前方出現的道路說道,許木望著眼前木訥的點頭回應。

林雨駕車穿越石壁後,耳邊響起了清晰而莊重的播報聲:“暗黑小隊林雨,身份已確認,可繼續前行。”

隨著車輛繼續深入,又行駛了約二十分鐘,在這漆黑一片的大山之中,一座燈火輝煌的建築物突然間映入眼簾。

遠遠望去,它既像是一座莊嚴的大學學院,又比普通的學校更加寬敞宏大,充滿了神秘與未知。

當車子逐漸靠近,兩根雕刻著燭龍圖案的天然大石柱巍然聳立,彷彿守護著這片聖地。

上面的橫樑上,用蒼勁有力的字型書寫著“瘋子學院”四個大字,每一個字都透露著不凡的氣息,讓人不禁對這座學院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我去,我不會真的被拐進精神病院了吧?”許木抬頭看著上面的字,心裡暗暗嘀咕,臉上寫滿了困惑和不安。

這時,林雨看著有些發呆的許木,笑著對他說:“哈哈,別擔心,歡迎來到瘋子學院!這裡可不是什麼精神病院,你的困惑很快就會有人替你一一解答的。”

聽林雨這麼一說,許木心裡稍微放鬆了些,但同時對這座神秘的瘋子學院也充滿了更多的好奇和期待。

林雨邊走邊說:“走,我先帶你去你的宿舍安頓好,休息一下。一切等明天自然會知曉。”

聽著林雨的話,許木心裡感到一陣溫暖,對這未知的瘋子學院也多了幾分期待。

許木的居所,乃是一幢獨立於學院西北隅的雅緻小樓,他有幸被安置於三樓的一間私密雅室。

這方約莫十餘平方的靜謐空間,雖不大卻佈局精妙:內建一間私密盥洗室,便捷之餘更顯生活品質;一張單人床巧妙設計,上層為休憩的溫床,下層則化作學習的殿堂,一張書桌、一把座椅靜候著知識的探索,還有一本空白的筆記本。

床榻之上,床上用品摺疊得如同藝術品般規整,每一道褶皺都透露著對生活的細膩考究。此情此景,恍若重回那段青蔥的大學時光,熟悉而又溫馨。

床的對面,一塊老式時鐘靜靜地懸掛著,指標悄然指向了 12點,彷彿在默默訴說著時間的流轉。時鐘的邊上安裝了一個類似音箱的小盒子。

許木結束了忙碌的一天,簡單地進行了洗漱,帶著一絲疲憊和滿心的思緒,緩緩躺在了床上。

他閉著眼睛,腦海中回放著今天的點點滴滴,那些快樂的、困惑的、挑戰的瞬間,像電影一樣一幕幕閃過。

在這寧靜的夜晚,他任由自已的思緒自由飄蕩,感受著時間的緩緩流逝,也感受著內心的逐漸平靜。

不多久,睏意漸漸襲來,許木在這份寧靜與安詳中,沉沉地睡去。

“叮鈴鈴”,這鬧鈴聲真是太有魔力啦,一下子就把許木從美夢中拉了出來呢!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環顧四周,看到牆上的鐘表顯示著六點,天才剛剛亮呢。

原來這鬧鐘的聲音是從牆上那個老式時鐘裡傳出來的!

緊接著,旁邊的盒子裡又傳來了聲音:“菜鳥們,起床了,十分鐘後學院東南角的操場上集合。未按時集合者將取消一天食物。”這聲音聽起來既嚴肅又有趣,讓許木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許木動作敏捷,彷彿晨光中的一抹閃電,迅速整裝待發後,便以疾風般的速度掠出門外,直奔操場而去。

樓道中,一扇扇房門如同被無形的手輕輕觸碰,紛紛應聲而開,又旋即歸於沉靜,留下一串串急促而富有節奏的迴響。

同學們的身影在光影交錯間穿梭,有的半提著褲腰,以一種詼諧而堅定的步伐小跑;有的指尖穿梭於髮絲之間,邊跑邊雕琢著清晨的髮型;還有的則是鞋帶半系,以一種不屈不撓的姿態,在躍動的步伐中完成最後的準備。

十分鐘後,許木大致估算了下,操場上已經陸陸續續站了約莫五十人,大家都有序地排列著。

操場前方的站臺上,站著一位身穿筆挺軍裝、身高約1.8米的男子。他長著一張略顯修長的臉龐,戴著一副墨鏡,龍骨凸起,顯得格外威嚴。

他站在那裡,冷漠地掃視著全場,彷彿能洞察每一個人的心思,真是讓人敬畏三分。

“站臺上的那位,真的好嚴肅,光是那冷漠的眼神,就讓人心裡直髮怵,連大氣都不敢喘!”旁邊的同學又熱切地竊竊私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