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軒走出大廳,腳步輕快,他的臉上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他在家族的小徑上走著,眼睛隨意地掃視著周圍。

小徑是用青石板鋪成的,有些石板的邊緣已經磨損,看得出有些年頭了。

不遠處,有幾個族人正圍在一起,似乎在談論著什麼。

其中一個族人,林強,身材高大,肌肉鼓起,像是充滿了力量。

他的頭髮很短,根根直立著,看起來很是精神。

旁邊的林福,身材比較瘦小,眼睛小小的,但是透著一股機靈勁兒。

還有林平,他的臉圓圓的,笑起來有兩個深深的酒窩。

林清軒朝著他們走了過去,那幾個人看到林清軒走來,聲音立刻小了下去。

林強的身體不自覺地挺直了一些,他看向林清軒的眼神裡帶著一絲敬畏。

林福則是眼睛咕嚕嚕一轉,臉上立刻堆起了討好的笑容。

林平有些緊張,他的手不自覺地揪著自已的衣角。

林清軒在他們面前站定,雙手背在身後,微微抬了抬下巴。

林強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說:“大人,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林清軒看了他一眼,嘴角輕輕上揚,慢悠悠地說:“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還用得著跟你們說?”

林強的臉微微一紅,低下頭說:“是,大人,小的多嘴了。”

林福在一旁急忙說:“大人,您今天看起來格外精神呢。”

林清軒哼了一聲,說:“我哪天不精神?”林福的笑容有些僵住了,但還是趕忙點頭說:“是是是,大人您每天都精神。”

林清軒看了看林平,說:“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有什麼不滿?”

林平的身體一哆嗦,連忙擺手說:“大人,沒有沒有,小的只是不敢多嘴。”

林清軒冷笑一聲,說:“諒你們也不敢。”說完,他又慢悠悠地向前走去。

那幾個族人看著他的背影,林強鬆了一口氣,說:“這個林清軒,現在可真是不得了。”

林福撇了撇嘴說:“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運氣好得到了個什麼戒指嘛。”

林強趕緊拉了他一下,說:“你小聲點,被他聽到可就完了。”

林平在一旁點頭如搗蒜,說:“對對對,我們還是少惹他為妙。”

林清軒繼續走著,他聽到了從後面傳來的隱隱約約的議論聲,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他來到了家族的練武場,練武場很大,中間是一片開闊的沙地,周圍擺放著各種兵器架。

此時,有幾個年輕的族人正在練武。

其中一個叫林虎的族人,長得濃眉大眼,身材矯健。

他正在揮舞著一把大刀,虎虎生風。旁邊的林豹,眼睛狹長,身材比較瘦弱,他拿著一根長槍,正在練習刺殺的動作。

還有林狼,他的頭髮有些長,束在腦後,他在練習拳法,每一拳打出都帶著一股勁氣。

林清軒站在一旁看著,雙手抱胸。林虎看到林清軒,收住了大刀,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走過來行禮說:“大人,您來了。”

林清軒看了看他的大刀,說:“你這刀法,看著倒是挺嚇人,實際沒什麼威力。”

林虎的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恭敬地說:“大人,小的還在練習,請大人多多指教。”

林清軒走上前,拿過林虎手中的大刀,隨意地揮舞了幾下,說:“你看,應該這樣,力量要用在刀刃上,而不是隻靠手臂的力氣。”

林虎在一旁看著,眼睛裡露出一絲驚訝,他沒想到林清軒還真有兩下子。

林清軒把刀扔回給林虎,說:“好好練吧。”

林清軒又走到林豹面前,看了看他的長槍,說:“你這長槍拿得不穩,刺殺的時候也沒有準頭。”

林豹有些不服氣,但還是低著頭說:“大人,小的會改進的。”

林清軒伸手拿過他的長槍,輕輕一抖,長槍在他手中像是活了一樣,然後他快速地刺出幾槍,槍尖在空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林清軒把槍扔回給林豹,說:“學著點。”

林狼看到林清軒走過來,停下了拳法,站在那裡。

林清軒看了看他,說:“你的拳法軟綿綿的,像個女人一樣。”

林狼的臉漲得通紅,他咬了咬牙說:“大人,小的會努力變強的。”

林清軒哼了一聲,說:“光說不練可不行。”

這時候,從練武場的另一邊走過來一個族人,林松。

他的身材高大,走路的時候虎虎生風。他看到林清軒,大聲說:“林清軒,你以為你現在厲害了就可以隨便教訓人了?”

林清軒轉頭看著他,挑了挑眉毛說:“林松,你有什麼意見?”

林松走到林清軒面前,說:“你以前是個廢物的時候,我們可沒少照顧你,現在你倒好,反過來欺負我們。”

林清軒冷笑一聲說:“照顧我?你們那叫欺負我。

現在我不過是把以前受的還回來而已。”林松握緊了拳頭,說:“你這樣做,會讓家族裡的人都恨你的。”

林清軒雙手背在身後,說:“恨我?我可不在乎。”

林松看著林清軒,眼睛裡充滿了憤怒,他突然揮出一拳,朝著林清軒打去。

林清軒的身體微微一側,輕鬆地躲過了這一拳,然後他伸出腳,絆倒了林松。

林松向前撲去,摔了個狗吃屎。林清軒大笑起來,說:“就你這點本事,還想跟我動手?”

周圍的族人都圍了過來,林虎想去扶林松,但是又有些猶豫。

林豹站在一旁,眼睛裡帶著一絲幸災樂禍。林狼則是一臉擔憂地看著林松。

林松從地上爬起來,抹了抹臉上的灰塵,又朝著林清軒衝了過去。

林清軒這次沒有躲,他伸出一隻手,抓住了林松的拳頭,然後用力一扭。

林松疼得大叫起來,林清軒說:“你還敢跟我動手,真是不知死活。”

林松咬著牙說:“你這個卑鄙的傢伙。”林清軒鬆開手,然後一腳踢在林松的肚子上,林松再次摔倒在地。

林清軒看著地上的林松,說:“今天就給你個教訓,下次再敢對我不敬,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周圍的族人都不敢說話,他們看著林清軒,眼神裡帶著敬畏和恐懼。

林清軒看了看他們,說:“你們都給我記住,我現在是家族裡最有權力的人之一,誰要是敢違抗我,這就是下場。”

說完,林清軒大搖大擺地走出了練武場。他來到了家族的花園,花園裡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草。

有一個族人,林花匠,正在給花草澆水。林花匠身材不高,有些駝背,他的手很粗糙,一看就是經常幹活的人。

林清軒走到他面前,看了看他澆的花,說:“你這水澆得太多了,這些花會被淹死的。”

林花匠抬起頭,看了看林清軒,說:“大人,小的一直都是這麼澆的,沒出過問題啊。”

林清軒皺了皺眉頭,說:“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然後他奪過林花匠手中的水壺,開始示範怎麼澆水。

林清軒澆了一會兒,把水壺扔回給林花匠,說:“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做,要是這些花死了,我唯你是問。”

林花匠接過水壺,無奈地點了點頭。林清軒在花園裡轉了轉,看到一朵盛開的牡丹花,他伸手摘了下來,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隨手扔在地上。

林花匠看到他的舉動,心疼地說:“大人,這牡丹花好不容易才開的,您怎麼就這麼摘了呢?”

林清軒看了他一眼,說:“我想摘就摘,這花園裡的花現在都是我的。”

林花匠不敢再說什麼,只能默默地低下頭。

林清軒走出花園,來到了家族的馬廄。馬廄裡有幾匹馬正在吃草。

有一個馬伕,林馬伕,他的身材比較矮小,面板黝黑。

他看到林清軒走來,趕忙行禮說:“大人,您來馬廄了。”

林清軒看了看馬廄裡的馬,說:“你這馬養得也不怎麼樣,看看這毛,一點光澤都沒有。”

林馬伕說:“大人,小的每天都有好好照顧它們的。”

林清軒說:“好好照顧?我看你就是偷懶。”然後他走到一匹馬面前,拍了拍馬的脖子,說:“這匹馬看起來還不錯,以後它就是我的專屬坐騎了。”

林馬伕有些為難地說:“大人,這匹馬是族長要用的,小的不能做主啊。”

林清軒瞪了他一眼,說:“族長?現在我比族長還大,我說這匹馬是我的就是我的。”

林馬伕不敢再反駁,只能點頭說:“是,大人。”

林清軒在馬廄裡轉了轉,又對其他的馬挑剔了一番,然後才離開。

他來到了家族的食堂,食堂裡有不少族人正在吃飯。

食堂裡瀰漫著飯菜的香味,桌子上擺滿了各種食物。

有一個負責打飯的族人,林飯勺,他的身材胖胖的,臉上總是帶著笑容。

林清軒走到打飯的視窗,林飯勺看到他,笑著說:“大人,您來吃飯了。”

林清軒看了看視窗裡的食物,說:“你這飯菜看起來就沒什麼胃口。”

林飯勺說:“大人,這都是按照家族的標準做的啊。”

林清軒說:“標準?從今天起,我要吃更好的飯菜。”

然後他指著一塊肉,說:“給我多來點這個。”

林飯勺猶豫了一下,然後給林清軒多盛了一些肉。

林清軒又看了看其他的菜,挑挑揀揀了一番,才滿意地端著盤子找了個位置坐下。

他坐下後,周圍的族人都偷偷地看著他。林清軒吃了一口肉,皺了皺眉頭說:“這肉做得也不怎麼樣,太鹹了。”

他把筷子一扔,說:“林飯勺,你過來。”林飯勺急忙跑過來,說:“大人,怎麼了?”

林清軒說:“你這肉做得這麼鹹,你讓我怎麼吃?”

林飯勺說:“大人,小的下次一定注意。”

林清軒哼了一聲,說:“下次?沒有下次了。

今天這頓飯你就別想拿工錢了。”林飯勺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他苦著臉說:“大人,小的一家老小都指著這點工錢呢。”

林清軒不耐煩地說:“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周圍的族人看到這一幕,都不敢說話,他們默默地吃著自已的飯,心裡對林清軒更加不滿了。

但是他們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把這種不滿藏在心裡。

林清軒吃完飯後,把盤子一推,站起身來,又開始在家族裡閒逛起來。

他來到了家族的一個小角落,那裡有幾個孩子正在玩耍。

其中一個孩子,林小毛,頭髮亂亂的,臉上髒兮兮的。

他正在拿著一個小樹枝在地上亂畫。還有林小皮,他的衣服破了幾個洞,他在和林小毛爭搶一個小石子。

林清軒走過去,看著他們說:“你們這玩得也太無聊了。”

林小毛抬起頭,看了看林清軒,說:“大人,我們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玩啊。”

林清軒說:“沒有就去找啊。”林小皮說:“大人,族裡的東西我們不敢亂動。”

林清軒笑了笑說:“現在我允許你們動了。”林小毛和林小皮眼睛一亮,他們高興地說:“真的嗎?

大人。”林清軒說:“當然是真的,不過要是被別人發現了,你們就說是我讓你們做的。”

林小毛和林小皮興奮地點了點頭,然後他們跑去尋找好玩的東西了。

林清軒看著他們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他覺得自已現在就像是這個家族的主宰,可以隨意地支配別人的生活。

這時候,從旁邊走過來一個族人,林老嬸。她是一箇中年婦女,身材有些臃腫,她看到林清軒,說:“大人,您可不能這樣教孩子啊,這會把他們教壞的。”

林清軒看了她一眼,說:“我怎麼教孩子關你什麼事?

你要是再多管閒事,我可不會客氣。”

林老嬸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林清軒冰冷的眼神,她把話嚥了回去。

她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林清軒繼續在家族裡閒逛著,他享受著這種可以隨意指使別人的感覺,每一個舉動都充滿了他對族人的掌控欲。

林清軒繼續走著,他來到了家族的倉庫前。倉庫的大門緊閉著,門口站著一個族人,林守倉。

林守倉身材中等,面容看起來有些木訥。他看到林清軒走來,忙不迭地行禮,“大人,您怎麼到這兒來了?”

林清軒沒有理會他的問題,只是淡淡地說:“把門開啟。”

林守倉有些猶豫,“大人,這倉庫的東西都是家族的公共物資,沒有長老的命令,不能隨便開的。”

林清軒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說:“長老?我現在的話比長老的話還管用,讓你開就開。”

林守倉不敢再違抗,顫抖著雙手拿出鑰匙,開啟了倉庫的大門。

倉庫裡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裡面擺滿了各種箱子和麻袋。

林清軒走了進去,隨意地翻看著。他看到一個箱子裡裝滿了精美的瓷器,他拿起一個花瓶,在手中把玩著,“這花瓶看起來還不錯,以後就放在我的房間裡了。”

林守倉在一旁小聲說:“大人,這是家族用來招待重要客人的。”

林清軒瞥了他一眼,“現在我就是最重要的客人,我說拿走就拿走。”

林清軒又在倉庫裡發現了一些珍貴的藥材,他對林守倉說:“這些藥材我有用,都送到我的住所去。”

林守倉面露難色,“大人,這藥材數量不少,而且是準備給族裡煉丹師煉丹用的。”

林清軒冷笑一聲,“我就是煉丹師,這些藥材我比他們更需要。”

林守倉只能默默點頭,心裡卻在為族裡的煉丹師們感到惋惜。

林清軒從倉庫裡出來後,懷裡抱著一些他看中的小物件,他朝著家族的訓練場走去。

訓練場裡,一些年輕的族人正在進行體能訓練。

其中有個族人叫林健,身材勻稱,動作敏捷。

他正在攀爬一個高高的木架,看到林清軒走來,差點一個失手掉下來。

林清軒站在訓練場中間,大聲說:“都停下來,今天我來給你們重新制定訓練計劃。”

族人們都停下手中的動作,圍了過來。林健從木架上下來,站在人群中。

林清軒看了看他們,說:“你們現在的訓練強度太弱了,從今天起,每天的訓練量加倍。”

族人們頓時一片譁然,林健壯著膽子說:“大人,這樣的話我們身體可能吃不消。”

林清軒瞪了他一眼,“吃不消?那是你們太弱了。

在這個家族裡,只有強者才能生存。”說完,他又指著訓練場旁邊的一個大坑說:“以後每天繞著這個坑跑一百圈,誰要是跑不完,就別想吃飯。”

族人們都面露苦色,但也只能點頭稱是。

這時候,一個老者,林老教頭,緩緩走了過來。

他在家族裡教了很多年的武,深受族人敬重。

他看著林清軒,緩緩地說:“林清軒,你這樣做對孩子們太苛刻了。

他們還在成長階段,過度的訓練會損害他們的身體。”

林清軒看了看他,“老教頭,你老了,現在的訓練方法已經過時了。

我的方法才能讓他們更快地變強。”

林老教頭氣得鬍子都在顫抖,“你這是拔苗助長,你會毀了這些孩子的。”

林清軒卻不以為然,“我不管,我的話就是命令。

如果有誰不願意按照我的方法訓練,就離開這個家族。”

族人們聽到這話,都不敢再吭聲。林老教頭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訓練場。

林清軒看著族人們,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他又在訓練場裡轉了轉,對一些訓練設施提出了各種不滿和改進意見,讓族人們按照他的想法重新佈置。

族人們只能按照他的吩咐,忙忙碌碌地開始挪動各種器材。

離開訓練場後,林清軒來到了家族的紡織區。

這裡有很多婦女和女孩在紡織布匹。其中一個年輕的女孩,林織女,長得眉清目秀,手指靈巧地在織布機上穿梭著。

她旁邊的林織娘,是個經驗豐富的織女,她看到林清軒走來,停下手中的動作,行禮說:“大人,您來紡織區了。”

林清軒看了看她們織的布,說:“你們這布織得太粗糙了,顏色也不好看。”

林織娘說:“大人,我們已經很用心了。”林清軒走到一臺織布機前,拿起一些絲線,開始擺弄起來,“應該用這種絲線的搭配,織出來的布才會好看。”

林織女在一旁小聲說:“大人,這種絲線很昂貴,我們平時用不起。”

林清軒說:“我不管,從今天起,就按照我說的方法織。

如果織不出我滿意的布,你們都別想好過。”林織娘和林織女只能無奈地點頭。

林清軒又在紡織區轉了轉,對其他織女的工作也進行了一些挑剔的指點,讓整個紡織區的氣氛變得很壓抑。

從紡織區出來後,林清軒走到了家族的一個小亭子裡休息。

他剛坐下,就看到一個族人,林信使,匆匆跑了過來。

林信使身材瘦小,跑得氣喘吁吁的。他跑到林清軒面前,行禮後說:“大人,外面有一個人求見您。”

林清軒皺了皺眉頭,“誰啊?”林信使說:“他說是您的舊相識,叫林遠遊。”

林清軒想了想,“讓他進來吧。”不一會兒,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林遠遊身材修長,面容英俊,他看到林清軒,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林清軒,好久不見啊。”

林清軒看著他,“原來是你,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林遠遊說:“我聽說你在家族裡混得風生水起,就想來看看你。”

林清軒哼了一聲,“來看我?恐怕沒那麼簡單吧。”

林遠遊笑了笑,“當然,我也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可以跟著你一起發達。”

林清軒大笑起來,“你倒是很直白。不過,在我這兒,可沒有白吃的午餐。”

林遠遊說:“我知道,我會努力為你做事的。”

林清軒點了點頭,“那好,你先跟著我在家族裡轉轉,熟悉一下環境。”

林遠遊跟著林清軒在家族裡走動,林清軒一路上不斷地對族人指手畫腳,林遠遊在一旁看著,心中暗暗吃驚,但也沒有說什麼。

他們來到了家族的藥房,藥房裡瀰漫著一股藥香。

藥劑師林藥師正在調配藥劑,他看到林清軒走進來,忙放下手中的工作,行禮說:“大人,您來了。”

林清軒看了看他調配的藥劑,說:“你這藥劑的比例不對。”

林藥師說:“大人,這是按照傳統的配方調配的。”

林清軒說:“傳統的配方不一定就是對的。”他拿起一些藥材,開始重新調配起來,“應該這樣,藥劑的效果才會更好。”

林藥師在一旁看著,不敢說話。林清軒調配好藥劑後,對林遠遊說:“看到了嗎?

在這個家族裡,我就是權威。”林遠遊連忙點頭,“是,大人。”

林清軒和林遠遊又來到了家族的鍛造室。鍛造師林鐵匠正在打鐵,他光著膀子,肌肉一塊塊隆起。

他看到林清軒走進來,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行禮說:“大人,您來鍛造室了。”

林清軒看了看他正在鍛造的兵器,說:“你這兵器的形狀不好,不利於使用。”

林鐵匠說:“大人,這是按照家族的要求打造的。”

林清軒拿起一把小錘子,在兵器上敲了幾下,“應該這樣打造,才能讓兵器更鋒利。”

林鐵匠雖然心中有些不服氣,但也只能按照林清軒的要求重新打造。

林清軒在鍛造室裡轉了一圈,對其他的兵器也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見。

林遠遊在一旁看著,他對林清軒的行為有了更深的瞭解,他知道在這個家族裡,林清軒現在就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他們走出鍛造室後,林清軒看到一群族人正在搬運貨物。

其中一個族人,林大力,身材魁梧,力氣很大。

他正扛著一個很重的箱子,腳步有些踉蹌。林清軒走過去,說:“你這力氣還不夠大啊。”

林大力咬著牙說:“大人,這箱子很重的。”

林清軒說:“重?那是你還不夠強壯。”他伸手從旁邊拿起一塊更大的石頭,輕鬆地舉了起來,“看到了嗎?

像我這樣才叫有力量。”林大力和其他族人都驚訝地看著他。

林清軒把石頭扔在地上,說:“以後都給我好好鍛鍊,別整天像個弱雞一樣。”

林清軒和林遠遊繼續走著,他們來到了家族的演武堂。

演武堂裡,一些族人正在進行武藝切磋。林清軒和林遠遊站在一旁觀看。

其中一個叫林猛的族人,武藝高強,他在與另一個族人林勇的切磋中佔據了上風。

林清軒看了一會兒,說:“林猛,你的武藝雖然不錯,但還可以更強。”

林猛停下手中的動作,行禮說:“大人,請大人指點。”

林清軒走上前去,與林猛過了幾招,然後指出了他一些招式上的不足。

林猛虛心地聽著,心中對林清軒的武藝也有了新的認識。

林勇在一旁看著,心中有些不服氣。他對林清軒說:“大人,您這麼厲害,能不能和我也過幾招?”

林清軒看了他一眼,“你?你還不夠資格。”林勇的臉漲得通紅,他說:“大人,您這是看不起我嗎?”

林清軒冷笑一聲,“就是看不起你,怎麼樣?”

林勇握緊了拳頭,想要衝上去和林清軒動手。

林猛趕緊拉住他,說:“林勇,你不要衝動,大人的武藝遠在我們之上。”

林勇這才冷靜下來,但心中的不滿卻更加強烈了。

林清軒看著他的樣子,大笑起來,“就你這點脾氣,還想和我鬥?”

林清軒和林遠遊又在家族裡轉了一會兒,他不斷地展示著自已的權威,對族人們的各種工作和生活進行干涉和指揮。

林遠遊跟在他身後,也逐漸適應了林清軒的做事風格。

天漸漸暗了下來,林清軒帶著林遠遊來到了家族的晚宴場地。

晚宴上,族人們都已經就座,看到林清軒走進來,大家都紛紛站起來行禮。

林清軒大搖大擺地走到主位坐下,林遠遊坐在他旁邊。

晚宴開始後,林清軒看著桌子上的食物,又開始挑剔起來,“這菜做得還是不夠好,明天讓廚房換人。”

負責晚宴的族人林晚宴,忙點頭說:“是,大人。”

林清軒吃了幾口菜,喝了一口酒,然後對族人們說:“今天我很滿意大家的表現,希望你們以後繼續保持。

如果有誰不聽話,你們看看今天那些學狗叫的族人就知道下場了。”

族人們聽了這話,都默默地低下了頭。林清軒又大笑起來,他的笑聲在晚宴場地迴盪著,充滿了一種高高在上的得意。

他享受著這種被族人敬畏的感覺,每一個舉動都在向族人宣告著他的統治地位。

林遠遊在一旁看著,心中對林清軒既有敬畏,又有一絲羨慕。

他知道,在這個家族裡,只有跟著林清軒,他才能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而林清軒,他則沉浸在自已的得意之中,絲毫沒有在意族人們的感受,繼續在晚宴上肆意地展現著自已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