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大胖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猶如沉重的巨石般癱倒在地,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屋內原本璀璨如霞的金光也像是被施了魔法般,漸漸地消散於無形之中,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那懸掛在窗邊的風鈴,之前還在微風中歡快地搖晃著,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此刻卻好像被什麼東西突然按住了節奏,搖晃的幅度越來越小,最後慢慢平息下來,彷彿也在訴說著剛剛那場驚心動魄的經歷。
林天、趙哥和陳婉兒三人就像被閃電擊中般,猛地從沉睡中驚醒過來,他們心中滿是疑惑與不安,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來不及多想,他們便心急火燎地衝向那寬敞的陽臺,當看到大胖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模樣時,一股強烈的擔憂湧上心頭。陽臺之外,一片死寂,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陷入了沉默,剛才那個神秘的紅衣女子彷彿從未出現在這裡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林天迅速蹲下身子,仔細地檢查起大胖的呼吸和脈搏,他的手指輕輕搭在大胖的脖頸處,感受著那微弱但還算平穩的跳動,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確認大胖只是因為過度驚嚇而昏迷過去,並沒有遭受什麼嚴重的傷害,身體並無大礙。
趙哥則展現出了他作為一個男人應有的警覺性,他警惕地瞪大雙眼,猶如老鷹般銳利的目光在四周不停地張望,試圖從這寧靜的環境中找出任何一絲異常的跡象,哪怕是最微小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關節處微微泛白,全身的肌肉緊繃著,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而陳婉兒則緊緊地握住手中的符籙,那符籙在她手中微微顫抖著,彷彿感受到了剛剛那場危機的餘波。她深知這張符籙在關鍵時刻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正是它的神奇力量保護了大胖免受那未知的威脅。她低頭看著手中的符籙,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既有對符籙神奇功效的驚歎,又有對剛剛所發生事情的後怕。
不久之後,大胖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恐懼。當他看到林天他們關切的眼神時,才漸漸回過神來,開始講述他所經歷的一切。他的聲音顫抖,顯然還未從剛才的恐懼中完全恢復過來。“我……我看到了她,她就站在樓下,向我招手。我……我控制不住自已,就像是被她控制了一樣。”大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林天緊握著大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你現在安全了。”趙哥則皺著眉頭,沉聲說道:“這不是普通的事件,那個紅衣女子的鬼魂似乎有著特別的目的。我們必須找出真相,否則還會有更多的人受到傷害。”陳婉兒點頭表示同意,她的眼神堅定:“我們不能坐視不管,必須採取行動。”於是,四人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去調查這起跳樓事件的真相。他們知道,這可能涉及到那個所謂邪魔的力量,但他們也相信,只要團結一致,就一定能夠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房間,驅散了夜晚的陰霾。四人早早起床,準備開始他們的調查。他們首先去了事發地點,希望能從現場找到一些線索。然而,現場已經被清理乾淨,除了一些殘留的血跡,什麼也沒有留下。他們決定去詢問附近的居民,看看是否有人知道那個紅衣女子的來歷。經過一番打聽,他們得知那個女子名叫小紅,是一個獨居的年輕女子,平時很少與人交往,也沒有聽說她有什麼仇家。而且小紅天性開朗,十分健談,誰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選擇從樓上一躍而下結束自已的生命,眾人只感到一陣的惋惜和不解。伴隨著四人得到的資訊越來越多,林天更加肯定了這絕非一場墜樓自殺事件,小紅絕對是受了邪魔的蠱惑或者是其它的一些原因才導致自已一命嗚呼的。
小區附近的一家咖啡館內,林天正心不在焉的攪動著面前的咖啡,他呆呆的注視著杯中的小旋渦,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趙哥他們三個則在旁邊十分熱鬧的討論著打聽到的資訊,希望可以從中找到一些印證他們想法的線索,正在三人討論的熱烈之時,林天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我覺得,這件事情只是一個開始!”這句話一說出口,頓時就吸引了其他三人的目光,在三人十分期盼的眼神中,林天卻只說了一句:“這也只是我的直覺。”陳婉兒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們男人的直覺最不準了。”聽了她的話,林天也不作爭辯只是依舊自顧自的攪動著手中的咖啡。除去一個發呆的林天,大胖坐在這裡也只是喝著咖啡吃著糕點,對於趙哥和陳婉兒討論的內容也是絲毫提不起半分的興趣,就這樣一個發呆、一個吃吃喝喝、倆個討論的面紅耳赤,不知不覺間已到了正午時分,眼見杯中的咖啡早就已經見了底,而趙哥和陳婉兒兩人也沒有分析出來什麼結果,林天便招呼著三人回家準備午飯。
冬季那格外漫長的正午時分,那原本就高高懸掛於天空之上的太陽,此刻雖依然倔強地展露著它的光芒,但散發而出的陽光卻如同被冰霜凍結過一般,顯得格外清冷。那清冷的光線彷彿帶著一股刺骨的寒意,直往人的骨子裡鑽,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會生出一種渾身瑟瑟發抖的奇妙感覺。每一個人啊,就像是被棉花包裹起來的蠶繭一樣,身上都緊緊地裹著一層又一層厚厚的棉服,那模樣活脫脫就像一隻只可愛又笨拙的企鵝,在這寒冷的街道上來回不停地奔走著,那小小的身影在這空曠的街道上顯得格外滑稽而又堅韌。
此時,四位夥伴靜靜地站在路口這個喧囂與寧靜交織的地方,耐心地等待著那惱人的紅燈緩緩變換。車道上的車流如同一群脫韁的野馬般,一個接著一個疾馳而過,帶起的凜冽冷風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刮過人們的臉龐和身軀,讓眾人無不苦不堪言。而林天呢,他一邊默默地數著那紅燈無情跳動的秒數,一邊細細地打量著四周的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思索,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又彷彿只是在這寒冷的冬日裡尋找一絲溫暖的慰藉。那微微皺起的眉頭,以及緊抿著的嘴唇,都顯示出他此刻內心的些許不安與期待。 忽然之間,那對面的一個身影猶如一道突兀的黑影,在茫茫人海之中格外顯眼,彷彿有著一種神秘的吸引力般,一下子就引起了他極為敏銳的注意。要知道,在如此這般寒冷徹骨的天氣裡,這個身影居然僅僅身著一件單薄得可憐的單衣,那單薄的布料在寒風中肆意地舞動著,彷彿隨時都會被撕裂成碎片。而且更讓人詫異的是,也不知到底是被嚴寒凍得失去了知覺,還是遭遇了什麼其他詭異的狀況,那張原本應該略顯紅潤的臉龐之上,此刻竟是沒有絲毫的血色,宛如一張慘白的紙,泛著幽幽的光芒。就在林天全神貫注地凝視著的時候,她竟然像是被某種未知的力量驅使著一般,緩緩地、極其緩慢地抬起了那雙瘦弱不堪的雙手,那雙手在空中微微顫抖著,作勢就要將面前的一個正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面容顯得有些斯文的中年男人狠力地推搡到那車水馬龍的快車道上去。而與此同時,伴隨著她那充滿詭異意味的動作,一輛速度極快、彷彿脫韁野馬般的汽車正風馳電掣般地飛速駛來,那尖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在空氣中不斷地迴盪著,彷彿是死神逼近的腳步聲,讓人心驚膽戰。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緊要關頭,林天心中陡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正義感,彷彿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在胸腔內升騰而起,他暴喝一聲:“呔!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豈容汝等害人性命!”隨著這一聲猶如驚雷般的暴喝聲響起,周圍原本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人群,瞬間都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用那種如同看著一個十足智障般的怪異眼神,齊刷刷地看向了他。接著,眾人又順著他憤怒的目光,看向了那馬路對過的方向,然而,那個詭異的身影卻早已經悄無聲息地消失不見了,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