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好累。”

櫻桃粉的嬌唇微張,不禁露出層層嚶嚀聲。

使得男人表情愈發不耐。

榮鶴堯纖細的指骨緊緊地鎖在那白嫩的下巴上,漆黑的眸光下,深邃幽深,像是隱藏在暗霧中狠辣的毒蛇。

一擊而中。

沈昭昭額前薄薄的細汗把碎髮打的潤溼。

她微探出唇肉。

大口大口呼吸著。

頭頂卻兀地傳來一聲淡淡的輕笑。

柔軟的髮絲緊貼在那細白的脖頸,赤熱的吻慢慢撒落在輕顫泛紅的雪膚上。

濃密纖細的眼婕,小巧的巧鼻,果凍似的櫻唇......

盡數如春風般拂過。

沈昭昭眼底泛著春光,眉眼含情,面若桃粉。

整個人宛若一朵嬌豔欲滴的牡丹花。

自若散發出醉人的風情。

沒有一時沈昭昭不在感嘆著深夜的漫長。

白玉的小手試探性地伸出被邊。

卻在瞬間被浮著青筋的大掌包裹在手心。

細密的嗚嗚聲被吞入腹中。

須臾,低調奢華的房間裡,便只剩男人低聲誘哄安慰的磁啞聲。

*

翌日醒來,沈昭昭累的好像跑了800米體測。

渾身痠軟不說。

她試著抬了抬腿。

兀地,清澈靈動的明眸驟然一滯,她撲閃了下長長的睫毛。

低頭看向自已纖細勻稱的小腿。

她稍微坐正。

小心地往一邊抬,沒成功。

深深吸了口氣,表情凝重嚴肅,又一次沒成功。

陽光下澄澈的眼瞳半眯。

黑亮的瞳仁裡卻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般。

“榮鶴堯!”

沈昭昭氣的抓起一旁的枕頭就朝對面扔去。

若是眼神換成刀子。

那某人身上早已刀槍刺滿全身。

*

房門輕叩。

男人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寬鬆緞面休閒服。

原本精英範十足的面容上。

因為額前垂落的碎髮,竟顯得幾分少年氣。

更不用說黑色長褲包裹下的長腿。

滿滿禁慾色彩。

沈昭昭忍不住挑眉,揚起的唇自然上翹。

榮鶴堯不經意地蹙了下眉骨,黑眸中帶著瞭然。

他款步上前,把手中拿著的衣服放到床邊,溫聲講,“爸爸臨時安排去法國出差,需要媽媽陪同。漂亮老婆,你可要晚幾天要去見你的醜公婆了。”

男人講完話。

舒服地往沈昭昭懷裡一鑽。

滿臉露出幸福的笑容。

沈昭昭細手暗搓搓地摩挲著那柔順的髮絲。

想要慢慢往下時。

動作突然一頓。

她嘴一撇,神色幽幽講道:“什麼叫醜公婆?”

她睜著水汪汪的眼,濃密的睫毛卷翹,黑葡萄似的眼瞳深深凝視在懷中人的身上。

榮鶴堯表情有幾分呆滯。

男人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努力抑住上下滾動的火氣。

忽而,那雙漆黑如深淵的眸濃濃盯在女人泛著焦粉色的臉蛋上。

柔軟的指腹在那細白的唇上一點一點按壓。

終於沙啞出聲時,滾燙的黑眸中散發出濃濃的危險,“對啊!爸媽跟你你比,就是很醜。”

意識到某人在說些什麼的昭昭。

詫異地望著某位。

榮鶴堯自信挑眉,“我相信爸爸媽媽也是這樣認為的。”

孝順,真是鬨堂大孝。

沈昭昭完全對某人剛才的話嗤之以鼻。

要是爸爸媽媽長得不好。

某人會長的這麼好看?

她翻了個白眼,哼笑了下。

心中懸著的小心臟卻瞬間落了下來。

不得不說,就算結婚,見公婆還是有些緊張的。

男人黑眸中的危險愈發逼近。

沈昭昭一邊想著事情。

一邊惹火地把玩著榮鶴堯骨節分明的掌節。

怎麼能有人長得這麼完美呢!

沈昭昭有些激動。

可如今這個男人是她的哎!

只是腦海中剩餘的浮想還未出現,就被男人一把壓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密密麻麻的的吻影印在那斑駁的紅痕處。

*

等沈昭昭再次醒來的時候。

天已經黑透了。

“離婚,一定要離婚!”

她恨恨地垂著自已痠疼不已的老腰。

記憶的最後時刻,是某人抱著她去洗漱。

沈昭昭小臉泛紅。

晶瑩剔透的雪肌都在輕微發顫。

頃刻間,細軟的腰間被牢牢禁錮在手掌。

沈昭昭明顯可以感受到從肌膚上不斷傳來的溫度。

“要離婚?”

陰鷙危險的沉音。

沈昭昭渾身一僵。

她小手緊緊地攥在床單,胭脂粉的眼尾浸潤出殷麗的萎靡之色。

“沒......有,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發顫的尾音。

以及抖動不停地軀體。

沈昭昭雙眼泛紅,整張臉面若桃花,精緻的五官仿若穠桃。

不知過了多久。

水滴聲嘩啦作響。

榮鶴堯渾身洋溢著饜足的氣息。

他整個人懶洋洋地埋在昭昭佈滿紅印的頸間,語氣散發出愉悅的氣息。

“下次不要再說這種話。”

沈昭昭無力地點頭應和。

心中卻恨不得把某個男人大卸八塊。

倏地,含冰的眸珠一轉。

溫和柔情的聲音可憐兮兮地落在某人耳邊,“我想吃火鍋了,我們去吃火鍋好不好。”

榮鶴堯自是答應。

只是,他蹙著眉,質疑地看向導航上的店鋪名。

“能吃?”

話音未落,身上便鎖定住一抹冰冷的視線。

“你可以看著我吃!”

沈昭昭陰惻惻地摟著手,滿眼不善。

榮鶴堯猛地一跳。

討好般講道:“寶貝挑的肯定好吃!”

聞言,沈昭昭抽抽嘴。

搖頭無奈看向某人。

“滴答”一聲。

漆黑的手機螢幕亮起。

榮鶴堯發動黑色的跑車,朝著昭昭指定的店鋪駛去。

“沈昭昭,你都多少天沒回來了。你到底去幹嘛了,是不是想飛啊!我限你三分鐘,趕緊給我回話。”

60秒不是木莞喬的極限。

是語音的極限。

沈昭昭撲閃著睫毛,怔怔地看著手機。

就是說?

她該怎麼解釋,自已在短短三天就完成了人生大事。

順便結了個婚呢!

甚至沒想好。

手機便襲來熟悉的音樂聲。

沈昭昭手一抖,手機利索地跌落在腳下。

榮鶴堯的目光帶著不解,須臾,他低聲問,“朋友嗎?”

沈昭昭目無可戀地瞪著某人。

哼笑了聲,道:“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