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丹師協會回家後已經是深夜。

小心開啟房門,紀南躡手躡腳的向著自已的房間走去

可剛開啟自已房間的門卻發現父母竟然在自已屋裡坐著。

見狀,紀南有些驚訝。

“爸,媽,你還沒睡呢?”

“你去哪兒了?”

見父母的臉色不太好看,紀南趕忙解釋道。

“媽,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去同學家有點事要晚回來一會兒。”

“晚回來一會兒?你這叫晚回來一會兒?現在都凌晨兩點了!打你電話也不接,你究竟想幹什麼?”

王紅霞聲音裡帶著哭腔。

對於兒子最近種種反常的行為,王紅霞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但自已只是一個普通人,乾著急沒辦法啊。

先是不去上學,然後每天傍晚才回家,問幹什麼紀南也不說,這讓王紅霞裡心很擔心。

平時晚點回來頂多也就是八九點就回家了,今天竟然凌晨兩點才回家,身為母親,王紅霞差點報警了。

“小南,你不是在幹什麼違法的事吧。”

紀海生也緊皺眉頭看著自已兒子。

如果是以前,紀海生是絕不相信兒子會去幹違法之事的。

但這兩天紀南很反常,每天神神秘秘的,早晨出門一走就是一天,很晚才回來,整個人精神狀態和以前也有了很大不同,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這讓紀海生有些懷疑紀南是不是沾上什麼不好的東西了。

聽到紀海生的話,紀南不由失笑。

“爸,你想什麼呢,我能幹什麼違法的事情?”

“沒幹?那我問你,每天早晨來接你的那個人是幹什麼的?”

紀海生冷聲道。

聞言,紀南有些驚訝,這事父母是怎麼知道的?

見紀南不說話了,紀海生繼續道。

“別拿這種眼神看我,是小區保安告訴我的,說每天有輛黑車過來接你,聽他說還是輛豪車,小南,你和爸說實話,你不是被人包養了吧?”

聽到這話,以紀南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啥呀爸,你這想象力可真夠豐富的,我是個男生,你見過男生被包養的?”

“見過,我和你媽這兩天在天水小鎮打工,經常看到有富婆包養小白臉的。”

紀海生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這種事自已可見太多了,紀海生擔心自已兒子為了掙錢也會做出這種事來。

無奈的搖搖頭,紀南拍著胸脯發誓道。

“爸,媽,你們放心吧,我做的都是正經事,絕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做正經事還要遮遮掩掩?那你告訴我你這兩天究竟在幹嘛?”

“這……說了你們也不信,這樣吧,明天你們就都會知道了。”

紀南苦笑道。

說自已成了煉丹師父母能信嗎?肯定不信,還是等明天丹師協會的通知下來再想辦法解釋吧。

可就在紀南這麼想的時候,大門突然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一家人的談話,紀海生疑惑的開啟門,下一秒幾名凶神惡煞的男人便闖了進來。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見到突然闖進來的幾名男子,紀海生臉色大變。

“我們是安龍市執法局執法員,我叫趙鵬,這是我的執法證,你是紀海生吧?你兒子紀南在家嗎?”

為首男子掏出證件,見到證件上“執法局”三個大字,紀海生整個人都懵了。

“我是紀海生,你們找我兒子幹嘛?”

“你兒子紀南涉嫌偷盜丹藥,我們奉命緝拿。”

說罷,名為趙鵬的執法人員向著屋內看去,剛好看到紀南從屋子裡出來。

見到紀南在家,趙鵬眼睛一亮,走上前一把銬住了紀南的手腕。

“紀南,你涉嫌盜竊,和我們走一趟吧!”

見到執法局將紀南銬住,紀海生和王紅霞也慌了。

“趙執法員,你們會不會搞錯了?我兒子就是一普通高中生,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哼,是不是搞錯了到局裡就知道了。”

說罷,趙鵬一隻手抓著紀南,另一隻手緊緊扣住紀南的肩膀穴位。

被趙鵬死死扣住,紀南眉頭微皺。

紀南能感覺出來,這名為趙鵬的執法員和自已一樣,也是一名練氣四重修士,不過真要動手,自已頃刻間便能幹掉對方。

但想了想紀南還是忍住了。

現在這個時代不比以前,真要是殺了執法局的人那自已就是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

明白後面肯定是慕容家在搗鬼,紀南看向已經有些慌神的父母安慰道。

“爸,媽,沒事的,他們應該是冤枉我了,說清楚就行,你們現在立刻去丹師協會找左冷左大師或者是耿秋耿會長,把我被抓的事情和他們說下,他們會幫我的。”

“快走,別耍花招。”

聽著兒子的話,夫妻二人呆呆的看著紀南被執法局的人帶走,好長時間後才反應過來。

而這時,聽到動靜的紀辰和紀雪也是睡眼惺忪的從房間裡走出來。

“爸爸媽媽,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吵?”

“沒事,你們繼續睡覺,爸爸媽媽有點事要出去一趟,乖,誰敲門都不要開知道嗎?”

見兩個孩子也被吵醒了,王紅霞趕忙安慰著孩子回到屋裡。

隨後夫妻二人立刻動身前往丹師協會,按紀南說的去找人。

另一邊,在被趙鵬押到車裡後,紀南也不說話不掙扎,就靜靜坐著。

見紀南這樣,趙鵬冷笑道。

“小子,看你挺老實的,怎麼想起去偷慕容家的東西?還偷的是築基丹這種貴重丹藥,你知道築基丹多少錢一枚嗎?”

“多少?”

紀南微微一笑問道。

“上億!你別在這兒和我嬉皮笑臉,我告訴你,你這屬於盜竊數額特別巨大!十年起步,甚至可能無期明白嗎?”

見紀南還能笑出來,趙鵬怒斥道。

聽到趙鵬的呵斥,紀南聳聳肩有些無奈。

“趙執法員,你這話可是在冤枉我。”

“冤枉?好,還嘴硬是吧,沒關係,咱們今天晚上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聊。”

最後三個字咬得很重,趙鵬也不再和紀南多廢話。

像這樣的盜竊犯自已不知逮了多少,大部分人開始都嘴硬的很,可等上了後悔椅,有的是法子讓這小子開口!

車子在大街上呼嘯而過,很快,紀南便被帶到了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