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的事都過去多久了,她還不消停,現在連棒梗都來鬧事,李陽能不生氣?”

“這家人啊,就是不講理,連個孩子都放出來當槍使。”

賈張氏聽到有人在議論,立刻轉頭罵道:“你們這些沒人性的東西!我家棒梗才多大點的孩子?他能懂什麼?李陽就是個畜生,對孩子下這麼狠的手!我要是今天不討個公道,我就不姓賈!”

李陽聽到保衛員的彙報,冷著臉從廠裡走了出來。他一看到賈張氏,眉頭立刻皺成一團:“你又來幹什麼?昨天的事還沒鬧夠是吧?”

賈張氏一看到李陽,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他大罵:“李陽!你這個沒人性的東西!你打了我孫子,今天必須給我個交代!否則我就在這兒不走了!”

李陽冷冷看著她,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孫子幹了什麼你心裡清楚!他埋伏在路邊,拿磚頭砸我,還想打我!我是正當防衛,打他一頓都是輕的!”

“輕的?他才多大?你一個大人打孩子,不要臉!”賈張氏氣得掄起柺杖就朝李陽揮過去,“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李陽一把抓住柺杖,用力一推,把賈張氏推得踉蹌後退。他冷笑道:“你別在這兒撒潑了!別說你孫子是個孩子,就算是你,敢動我,我也照樣不慣著!”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拍著大腿哭天喊地:“打人啦!軋鋼廠的保衛科長欺負孤兒寡母啦!大傢伙都看看,這廠裡還有沒有王法了!”

圍觀的工人越來越多,大家站在遠處看熱鬧,誰也不敢上前勸。有人小聲嘀咕:“這老太太真能鬧,李陽這樣的人她也敢惹。”

“不過李陽也太狠了,連棒梗都打成那樣。”

“棒梗要是不惹事,李陽能打他?這事說到底還是賈家不講理。”

……

這邊賈張氏撒潑的時候,秦淮茹早就慌得不行。她知道,賈張氏這樣鬧下去,只會把事情弄得更復雜。

無奈之下,她只能硬著頭皮去找何雨柱幫忙。

何雨柱正在家裡做飯,看到秦淮茹突然跑過來,一臉焦急地問:“柱子,你得幫幫我們家啊!棒梗的腿被李陽打斷了,現在我婆婆去廠裡鬧事了,我怕再鬧下去出大事!”

何雨柱皺眉放下手裡的鍋鏟:“又是李陽?他怎麼又惹上你們家了?”

秦淮茹快要急哭了:“棒梗不懂事,去找李陽報仇,結果被他打了。我婆婆氣不過,現在也跑去廠裡鬧了。柱子,你跟廠裡關係好,能不能幫我勸勸李陽,別再跟我們家計較了?”

何雨柱嘆了口氣:“李陽這個人不好惹,我去試試吧。”說著,他放下手裡的活,跟著秦淮茹一起往軋鋼廠趕。

就在何雨柱趕到之前,李陽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他對圍觀的人說道:“大家都看著,這老太太一家是怎麼鬧的!她孫子棒梗埋伏我,拿磚頭砸我,我打了他是正當防衛!既然他們不講理,那我就讓公安局來處理!”

說完,他轉身對保衛員吩咐道:“去把棒梗帶過來,送公安局!他敢襲擊廠裡的人,這事我不能就這麼算了!”

不一會兒,兩個保衛員就把棒梗從家裡帶了過來。棒梗臉色蒼白,看到李陽,眼裡滿是害怕,但更多的是怨恨。賈張氏看到棒梗被帶來,立刻撲過去護著他:“你們幹什麼!棒梗還是個孩子,你們憑什麼抓他!”

“孩子?”李陽冷笑,“孩子就能拿磚頭砸人?孩子就能埋伏我?既然你們不講理,那就讓公安局來講。”

說完,李陽直接讓人把棒梗押上廠裡的三輪車,送往公安局。

何雨柱和秦淮茹趕到時,正好看到棒梗被押上車。秦淮茹一看到這一幕,嚇得臉色發白,連忙跑過去攔住李陽:“李陽,棒梗還小,他不懂事,這事就算了吧!求求您高抬貴手!”

何雨柱也上前勸道:“李陽,棒梗是個孩子,咱們沒必要把事情鬧到公安局去。你打了他,氣也出了,就算了吧。”

李陽冷哼一聲:“柱子,這事你別管!我李陽做事有分寸,今天我不把這小兔崽子送公安局,以後別說我不講理!”

說完,李陽不再理會,直接讓人把棒梗送走了。

秦淮茹癱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棒梗被李陽送到公安局後,經過簡短的調查,警方確認棒梗的行為構成惡意襲擊。這種行為雖然未造成重大傷害,但考慮到棒梗年紀尚小,最終決定將他送進少管所教育三個月,以示懲戒。當天,棒梗被押送到少管所,一臉驚恐地看著高牆和鐵門,心裡充滿了恐懼和不甘。

“我不想進去!我不要進少管所!”棒梗哭喊著,但沒人理會他。

少管所的鐵門“砰”地一聲關上,把棒梗和外界隔絕了。他在裡面受到了嚴格的紀律教育,每天都要參加勞動,還時常被其他孩子欺負。他心裡對李陽和所有人越發怨恨,仇恨的種子在他幼小的心靈中瘋狂生長。

棒梗被送進少管所的訊息傳回四合院後,賈張氏氣得幾乎昏過去。她癱坐在炕上,拍著大腿嚎哭:“我孫子才多大啊,就被送到少管所!這李陽簡直不是人!欺負我們家孤兒寡母,他不得好死!”

秦淮茹雖然心裡也難過,但更多的是無奈。她知道棒梗闖了禍,這件事怪不得別人,可賈張氏哪裡聽得進去,一天到晚咬牙切齒,罵罵咧咧:“李陽這個畜生,打了我、打了棒梗,還把他送到公安局!這筆賬,我賈張氏一定要算!”

賈張氏開始琢磨如何報復李陽。雖然她沒什麼能力,但她的嘴卻是最厲害的武器。她每天都在四合院裡罵李陽,甚至到處散播謠言,說李陽貪汙受賄、不講人情,試圖挑動其他工人對李陽的不滿。

“你們這些人啊,都別以為李陽是什麼好東西!等著吧,他遲早要遭報應的!”賈張氏對著院子裡的人一通亂罵,目光裡透著陰狠。

劉海中覺得機會來了

賈張氏在院子裡鬧得厲害,但她的撒潑讓人越來越厭煩,反倒沒人願意真正幫她。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劉海中卻覺得,自已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