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日暮,一場春雨落在蒼沙河早已乾枯的古河道上,山坳間的溪澗重新出現,往河道匯聚,一條橫貫南北的入海大江,以不急不緩的速度緩緩成型。
懸空閣樓飄過雲海,直至抵達九宮山的上空,才無聲墜入雨幕,朝著已經撤去封鎖的蒼沙古河行進。
閣樓上,左凌泉依欄眺望在春雨中復甦的大地,腦海裡回想著上次過來,謝秋桃在下面的森林裡哭鼻子,以及‘大壯與瓜瓜’的荒誕夢境。
記得上次,瓜瓜還不知道下面給他吃是什麼意思,而如今,他已經知道瓜瓜下面真好吃了……
重溫故地,左凌泉的思緒,不知不覺間有點飄。
梅近水在琴臺旁側坐,本來和崔瑩瑩聊著閒話家常,餘光發現左凌泉眼神不怎麼正經,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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