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

客房

阿斗翻著大大的白眼一臉無語的看著拿著六庫仙賊遞給自已的臨淵。

“喵嗚,大哥,我會說話這不假,但你要本喵能看懂人類文字還能學會功法,你不覺的你有億點點強喵所難了啊?它就是構造也也不一樣好吧!”

“咳咳,我親愛的宿主你是不是遇到麻煩了啊?要不要本善解人意的系統幫幫你啊?”正在此時系統諂媚的聲音響起,臨淵卻是一激靈想起了不好的回憶。

“等會,你這諂媚的語氣我上次聽到好像是你揹著我花了我的血汗錢?比亞迪的你不會又來吧?”聽著系統的話臨淵臉色猛的一變。

“嗨嗨嗨,怎麼會呢,這不是正好搞來了一點好東西麼。”

兩個小時前的系統世界,低階系統賭場門口,另一個名為修仙系統正被臨淵的奸商系統踩在腳下,“麻溜的給不上剁了你!”

“哥冷靜啊,欠兩天我一定給你!你是商人啊,不是悍匪!我這違規操作會被封許可權的!”

“我管求你那麼多,一句話輸不起,我就剁了你!”奸商系統一臉桀驁。

“大哥這個真不行。”修仙系統瑟瑟發抖。

下一秒一把刀對準了修仙系統的下半身,“風太大,你剛剛說什麼來著?我沒聽清?再說一遍我聽聽怎麼樣?”

高武系統一秒變臉“給,馬上給必須給!大哥你那刀先收起來。”

“這就對了,願賭服輸嘛。”奸商系統拍了拍修仙系統。

“大哥,我宿主是個窮鬼沒那麼多本源點了,用物品抵賬行不行?”

“也行,有沒有適合蠱師玩毒的那種,還有木屬性的,來兩本要好的,要不你就跟你的幸福說再見!”

“有有有。”高武系統連忙送出兩個光球,一本名為“萬蠱經”,另一本叫“神木訣”是我目前能操作的最好的了。

奸商系統點點頭,“算你識相,輸不起你玩個屁,滾蛋!”

修仙系統灰溜溜的跑了,“唉,只能苦一苦宿主了,別怪我!”

說著就暗搓搓的改了一下系統轉盤的抽獎機率。

此時一個十連抽出了十次謝謝惠顧的年輕宿主輕輕的碎了。

時間回到現在。

“哦,你弄了什麼好東西?”

“嘿嘿,我看陳朵她倆可沒有好的功法,我這善解人意這不就馬不停蹄的去給我親愛的宿主進貨了麼?”

“進貨?你還用進貨?你從哪進的貨?不會又是…”

“…不要在意細節。”

“今天我就打骨折,不要一百八十八萬,不要八十八萬,只要六十八萬,功法拿回家!上車!”

系統一手某電商模板話術給臨淵幹無語了。

“…你這蹩腳的話術從哪來的?還有你確定不是衝著我的餘額來的?我說個價,六萬八!”

“…打骨折啊?最多給你對摺!”系統抗議道。

“成交!”

系統麻了“壞了,我成冤種了,賣便宜了。”

“購買成功,功法已發放至陳朵,少司命。”

兩塊玉簡落入了陳朵和少司命手中。

二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臨淵。

“給你們的功法,之前窮,最近冤大頭比較多,咱家又有錢了。”

二人分別把玉簡貼在眉心處開始讀取內容。

“我說統啊,好人做到底,順手幫我整個六庫仙賊——阿斗版唄?就像當時給扶蘇那個細狗版一樣的那種。”

系統“五萬!”

臨淵“兩萬!”

系統“成交!”

“壞了,給多了。”笑容第一定律再次生效。

交易點扣除,餘額三十萬。

“不對啊,你這是不是扣多了?”

“四捨五入嘛,我順手把你零頭舍了。”

“我尼瑪,四捨五入是這麼用的麼?”

“不要在意細節,叮,六庫仙賊——阿斗專用版已發放。”

一個動畫片視窗出現在了阿斗手機上,上面一個個Q版貓貓,做著各種動作,甚至說的都是阿斗的喵言喵語,經脈圖都是阿斗專屬,主打一個絲滑學習,毫無障礙。

“我尼瑪,這個也太六了一點。”

“你可以質疑本統的品德,但不能質疑本統的專業素養!”

“好了,奸商跪安吧,這沒你什麼事了。”

看著陷入修煉的兩人一貓,臨淵想了想,手中一道道淡藍色的符籙飛舞而出,隔音符陣佈置在了房子中間,又掏出一個聚靈陣盤啟用,而自已則是輕輕一躍,坐在了屋頂上,喝起了小酒。

另一頭,剛剛處理完龔慶的張之維,敏銳的感覺到了炁都在朝著一個方向瘋狂湧動。

而其他的高功們也感覺到了,天地之間遊離的炁再劇烈的變化,紛紛被迫退出入定,推開了門,看了一眼方向,又把剛剛要罵出去的話收了回來。

片刻後張之維也來了,一躍上了屋頂,坐在了臨淵對面。

“小友大手筆啊。”感受著從四面八方不斷被牽引而來的炁,張之維讚歎了一聲。

“自已人好一點正常,她們也算是我的家人了。”眼中流露出一點懷念,轉瞬即逝。

“小友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臨淵沒接茬,轉移了話題“全性這次鬧得有些過火了。”

“是啊,八奇技紛紛現世,大亂或是將起啊。”張之維看向了臨淵“不知小友在這場大亂中扮演的是個什麼角色?或者說小友想透過這八奇技得到什麼。”

“我麼,我只是個路過的,看到喜歡的東西就交易過來,至於背後的秘密知道也行,不知道也不強求。”

“小友倒是灑脫。”

“只是懶而已,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在我看來八奇技卻有可取之處,但也不至於讓我拉下臉面不擇手段。”

“可惜啊,不是人人都有小友這樣的心境和機遇,不擇手段才是大多數人的做法。”

臨淵又摸出一壺酒遞給了張之維,二人也沒再說什麼,只是靜靜地喝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