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沒見過就滾開,別擋住我們的去路。”
侍衛似乎不滿意他們的回答,直接就把眼前的秦問給推到了旁邊。
見狀,花蝶衣頓時大怒,身為天玄宗的弟子,哪裡忍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你……”
就在花蝶衣想要動怒的時候,突然旁邊的秦問抓住了她的手腕,用來制止她的出手衝動。
“我怎麼了?”
侍衛回過了頭來,滿臉不解的看向了花蝶衣,以為她有什麼線索要報告呢。
“哪裡有吃飯的地方啊。”
聞言,侍衛險些被氣暈過去,問她什麼都不知道,反過來還要尋找自己。
“往前直走就是了。”
侍衛著急道,於是罵罵咧咧的向著前方走去,詢問其他人畫像的事情了。
“秦問大哥,你為什麼不要我教訓他。”
“教訓他是小事情,難道我們要冒著洩露身份不成。”
秦問不解道,畢竟他們應該做的是尋找海老的下落,只要是能夠將他們的人就出來,那就有可能會反擊對方手了。
如果還是這樣的方式下去,對於他們都會有極大的打擊,誰都不想要看見的結果了不是。
“好吧,我……我差點忘記了我們的身份。”
突然換了個身份出現,對於花蝶衣而言,絕對是個致命的打擊。
如果不是有秦問的話,或許他們都會有麻煩了,這樣就是他不想要看見的結果。
“沒有關係的,下次注意就好了。”
秦問自然不會責怪他什麼的,畢竟眼前都已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於是兩個人就在路邊的茶攤坐下來,掌櫃的見狀,連忙就過來招呼他們。
倒是旁邊的兩名老者的交流,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他們竟然說的當今的至尊。
“喂!我聽說海老的府邸,昨晚有賊人闖入,好像是要對付海老的。”
“什麼?海老做人那麼正直,怎麼可能會有人要對付他。”
兩名老者滿臉驚訝的表情,先前的告示上些的,就是有人夜闖海老府邸。
不過秦問去海老的府邸,目的是要對付百無用的,哪裡是要對付海老了,畢竟他們還是挺投緣的朋友。
“想不到他們都這樣誣陷你。”
“不!而是邪派的勢力,已經入侵了整個天洛城。”
秦問點了點頭,如果不是他們擁有實力的話,就不會有人來尋找秦問了。
況且命令是從至尊那邊傳出來的,足以說明他們都是什麼身份了。
“這……”
“我們的處境,看來比想象的還要糟糕啊。”
秦問無奈的嘆息起來,有了至尊的支援,他們無論是跑到了哪裡最後都同樣不是人家的對手,由此可見他們的處境了。
“那……那要加害海老的賊人,現在捉住了沒有。”
“廢話啊,如果捉住的話,外面還會有那麼多的告示嗎。”
同伴滿臉無奈道,侍衛到處的抓人,足以證明他們都是什麼意思了。
不過他們都對海老的認識不錯,聽說了這樣的事情,沒有人是不擔憂的。
“真是倒黴啊,不知道是誰這麼混蛋,害的我們都跟著遭罪。”
“我們?”
同伴無奈的苦笑起來,單憑他們的自由算是什麼東西了。
“你別忘記了那些走訪的生意人,他們的損失才是最大的。”
聞言,那老者徹底無語了,的確比起人家的話,他們都差遠了,根本就不是能夠相比的人。
“二位老哥,不知道你們嘴裡的海老,現在怎麼樣了。”
“你……你不是本地的吧。”
兩名老者疑惑起來,均沒想到他會突然來詢問自己,要知道身份都是不同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的話,對於他們都是有些困惑,剛才聊的話題,在他們看來絕對是機密。
倘若洩露出去被人聽了去,回去必然會有麻煩的,如此就可以看出來他們的意思是什麼了。
“你……你是誰。”
老者滿臉警惕的看向秦問,就怕他會有什麼情況發生,畢竟沒人可以保證,他跟那些壞人不是同夥。
“我……我是路過的,聽說了這裡發生的事情,所以就有些好奇。”
“那你不是天洛城的人了。”
“我……我確實不是。”秦問搖頭苦笑。
即便是脫掉這個身份,那麼他還同樣是天玄宗的弟子,對於眼前的身份,是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就告訴你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海老德高望重,誰能夠輕易對付他呢。”
“對對對,起初我在城門前,同樣聽見有人這麼說了。”秦問裝作了解的點頭道。
不過旁邊的人聽見了,頓時就皺起眉頭,沒想到還有人,會在城門前這麼大放厥詞,被人聽見肯定是要對付他的。
不得不考慮那人的身份,或許真的是個厲害角色呢,畢竟誰都沒有辦法說服他們的。
“海老幫助過很多人,此次海老遇害,怎麼可能會沒有人想對付他們的。”
“世風日下,沒準就有些邪惡分子,想要趁機奪權呢。”
兩名老者明白的秦問的身份,就不再有任何的擔憂了,畢竟他們不是糊塗的人,將來有了什麼問題,還是會有人站出來的。
“海老的睡如此強悍,難道是他們說對付就可以對付的不成。”
“強中自有強中手,誰知道那些人是什麼開頭的,不過海老自始有終都沒有出面,很難說清楚是生是死。”
提及此事,那老者就無奈的搖頭苦嘆,他不想要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可以改變。
只是暗暗祈禱,希望海老並沒有大礙,否則出現麻煩就是他們的問題了。
啪!
一聲清脆。
秦問拍案即起滿臉努色的看向兩名老者,似乎有話要講出來。
“當年我路過天洛城,被歹人襲擊的時候,就是海老救了我,沒想到好人竟然沒有好報。”
兩名男子見他憤恨不平的樣子,立即就相信了他的話,但是害怕被人聽見,最後還手將秦問拉到了身邊。
“不要胡言亂語了,當心被別分聽見,你我都連性命都會丟掉的。”
“是是是,剛才的語氣的確有些過激了。”
“不怪你。”老者無奈的嘆息道。
誰不知道海老的脾氣,倘若出現了麻煩,他們誰都沒有辦法反駁,因此就讓人都跟著為難起來了。
事情不是他們多考慮的那麼簡單,眼前沒有見到海老的蹤影,誰都不可能會有什麼知曉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