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他們在校園之中走了一圈,什麼有用的訊息都沒有打聽出來。

這些學生一聽是打聽昨晚的墜樓案的事情,全都神情恍惚的,擺手說不知道。

“這些人怎麼感覺怪怪的呀?”楊錦自然感覺出了其中的古怪。

“他們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嚇到了。”白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什麼東西範圍這麼大,能把這麼多的人都給嚇到呢?”楊錦疑惑道。

一直不說話的陳飛宇將手機伸到二人的面前,大概他們是因為這個吧。

兩人向陳飛宇的手機上看去,便看見在這所學校上的一則貼子。

這一貼子是一封威脅信。

信上的落款就是鬼婆婆。

信上通篇都是威脅之語,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看見她的人都要死。

“這世上真的又什麼鬼婆婆嗎?”楊錦看著那封恐嚇信,問道。

“有沒有鬼婆婆,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事是有人在裝神弄鬼。”陳飛宇扶了扶自己的眼睛,眼神幽深的說道。

“誰?”

楊錦和白冰異口同聲的問道。

“剩下的那三個女孩,我敢肯定這其中一定是有她們的手筆。”

“可是她們不是也是受害者嗎?”

“那你告訴我,從始至終她們三個受到了什麼傷害嗎?”

“可是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她們四個人的關係,我都仔細調查過了,都是很好的朋友,她們根本就沒有這麼做的理由啊。”楊錦不想承認那三個女孩子是兇手。

“好不好,善於偽裝,你怎麼知道她們是怎麼想的呢?人心隔肚皮,難道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白冰自然是相信陳飛宇的判斷了,因此她非常堅定的站在陳飛宇的那邊。

“可是……”

楊錦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陳飛宇給打斷了。

“別可是了,你現在就去將人帶回來,我問問不就行了嗎?”

“這件事有些難辦啊,她們之中有一個女孩的背景不簡單啊,想要將她帶回來,有些困難。”楊錦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難道憑我們403的情況,也不能嗎?”白冰皺著眉頭問道。

“人家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他們哪裡知道什麼403啊,他們只管自己。”楊錦輕嘆一聲說道。

陳飛宇皺著眉頭,心中第一次沒來由的有些煩悶。

以前的時候,他們做事從來都是順風順水,沒有人敢攔路。

可是沒有想到,今天卻因為一個小事情,難在了半路了。

白冰見陳飛宇皺眉,就知道他心中煩悶,她轉頭看著楊錦:“那你有什麼辦法肯定儘快將人叫到警局嗎?”

“方法自然是有的,只是需要些時間。”楊錦說道。

“好,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將那三個女孩的地址報給我們,我們派人去蹲守一下。”

“好。”

楊錦將一個地址報給白冰後,說道:“只是從出了事情之後,她們三個人每天形影不離,一直待在這裡面,一日三餐都是叫的外賣,壓根就不出門,好似真的在躲避什麼一樣。”

“這些我們都知道了,蹲守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讓你的手下們回來。”

“啊?這不太好吧。”楊錦有些為難的看著白冰。

“你別忘了讓你跟過來,只是讓你來協助我們的,希望你能明白你的位置。”白冰此時說話,已經不客氣了。

她言語之間竟然冷漠之意,讓楊錦一時間有些下不了臺。

楊錦尷尬的看了一眼白冰,隨後又將目光落在了陳飛宇的身上。

陳飛宇沒有理會楊錦的目光,徑直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走去,白冰緊隨其中。

不一會功夫,原地就只剩下尷尬的楊錦了。

楊錦望著她們兩人遠去的背影,心中憤懣之際。

經過這幾次的相處,楊錦本來以為他們以及算得上普通朋友了,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是他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就沒有拿他當朋友,僅僅只是將自己當作一個工具人而已。

………………

西城別墅區

陳飛宇跟白冰藏匿在車中,觀察著目標別墅的狀況。

可是他們接連蹲守了幾天,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突然陳飛宇的手機響了一聲,他開啟手機看了一會,面上皆是瞭然之色:“看來我說的沒有錯,從頭至尾,這就這不過是一場鬧劇而已。”

“我看看。”白冰拿過手機,便看到陳飛宇手機上的一段影片。

這影片是廢棄教學樓的監控拍到的。

由於監控器藏匿的地方機器的隱蔽,她們三人在行兇時,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們的惡行已經被記錄下來了。

從前面她們躲避監控那個熟練的狀態來看,這件事覺得不是臨時起意的,她們是早有預謀的。

由此看來,這些天的爆炸頭條,也是這些人的手段了。

死者是四人之中,家境最為貧寒的,但是學習卻是最好的。

為人處事方面可謂是溫和至極,從來都是笑盈盈的。

白冰想不通,她們為什麼要害死這樣一個人呢?

陳飛宇看了一眼白冰的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想要知道內情,回去申申不就得了嘛。”陳飛宇說完,便率先下了車。

白冰緊隨其後。

待兩人都下車之後,楊錦帶著他的人,將別墅團團圍住後,便衝進別墅之中,將人給抓起來了。

事已至此,她們還是矢口否認,堅稱她們遇到鬼了,是鬼將人害死的。

不得不說,她們三人真的是演戲的好苗子,要是將這本事放在正道上,遲早會闖出一片天地的。

但是奈何,她們將這本事用在了殺人上面,那麼她們也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了。

“你們究竟為什麼要害死她?”審了一夜了,楊錦的耐心已經被消磨乾淨了,這火氣就堵在胸口處,不上不下的,難受得很。

被審問的女生垂著頭,一言不發,好似沒有聽到一般。

楊錦將影片甩到女孩的面前:“等吧這個看完,我看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那女孩只是看了一眼,連忙將頭歪在一邊,嘴中唸唸有詞:“是她自己摔下去的,跟我沒有關係,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