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嗎?”此時王痕抬頭看著天空但是此時他的思緒卻是已經回到了一個月之前自己與侯卿的談話。

“侯卿哥,那你說日後如果要闖蕩江湖最重要的是什麼?”王痕看著侯卿問道。

“這個問題很簡單,闖蕩江湖最重要的事情當然是~帥”侯卿認真的說道。

“好吧,不愧是你……”王痕有些無力吐槽,這屍祖的腦回路自己真的是跟不上啊。別說是彎道漂移了,直線他們都跟你玩漂移的。

“試想一下,枯藤老樹昏鴉,一人獨立與夕陽之下腳下皆是被你打敗的對手;這些人顫抖著身子問你的大名。而你則朗聲的告訴他們你的名號,自此名傳江湖豈不快哉。”侯卿說著眼神之中更是閃爍著一種令人難以描述的光芒。

“名號嗎?”王痕再一次的說道然而內心裡面卻是百感交集,因為在這一刻自己的內心有著與侯卿一樣的悸動,沒錯如果這個時候說出自己響亮的名號當真是又裝逼又拉風。

不過有一個問題就是自己也沒有什麼響亮的外號啊,你看看侯卿他們又是血染山河又是赤地千里的這一聽就十分的裝逼,而自己呢總不能自己就說自己叫王痕吧?

這就好比上學了第一天班主任讓大家自我介紹一下結果自己的同學名字一個個的都是高大上,有叫葉良辰的,有叫龍傲天的,而輪到自己的時候……

“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劉波兒~~~”

這氣勢就穩穩的落下別人一大截。

但是讓其現在就想一個還是高看了王痕了,王痕的成績那是差的可憐啊。

原本王痕也想讓將臣給他起一個外號的說是自己以後就自稱自己為第五屍祖。

但是將臣給他起的外號王痕自己聽了都臉紅。

轉念一想王痕覺得這符合人設,畢竟這姐們當年可是要將《九幽玄天神功》改成《我好恨啊我要殺了你功》亦或者是《有沒有人再愛我一次功》的大佬。

起名字的事情就這樣被無限的擱置了,自己成為第五屍祖的事情最終也成了幻影。

“小英雄?”那人又是膽戰心驚的叫了一聲,他以為自己問王痕名號惹惱了王痕。

其實王痕是有點惱了,但是不是因為這傢伙問自己的名號而是因為自己想不出別的名號。

“他媽的,這就尷尬;要不一劍將其殺了一了百了吧。”王痕心中暗暗的想道,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閃電從王痕的腦海之中炸開。

王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媽的,要是將這些話說出來那裝逼就裝大了呀。”

王痕想到了幾句臺詞,幾句逼格滿滿的臺詞,這些臺詞一出恐怕以後侯卿逼王的名號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了。

“不管了,裝逼要緊。”王痕此時已經顧不上其他的了身體一躍站在一個不高的山坡之上朗聲的說道:

“御劍乘風歸來去,除魔衛道人世間;

今日有酒今日樂,他日無酒他日眠。

寒劍出鞘天地變,劍指蒼穹鬼神驚;

一口清酒三尺劍,世人皆稱酒劍仙”

“哈哈哈哈~~”當唸到最後兩句的時候那名玄冥教教徒已經是找不到王痕的身形只能聽到王痕的聲音還在空中盤旋。

尤其是最後的笑聲更是將王痕襯托的是十分的瀟灑飄逸。

“一口清酒三尺劍,世人皆稱…酒、劍、仙!!!”那人口中喃喃的唸到最後兩句突然的瞳孔一陣的收縮:“酒劍仙!!!”

“誰啊?”這名號是十分的響亮沒有錯,而且逼格也高。但是江湖上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人啊!!!

“不管了,有名號就好辦事。”那名玄冥教教徒說著便翻身上馬這一次可不是向著渝州城的方向前行而是調轉馬頭哪裡來的就回哪裡去。

等到那人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之後樹木之中探出一個腦袋環顧了四周確定了沒有人便從樹上一躍而下。

正是王痕,雖然說自報名號之後玩消失這一招確實十分的裝逼,但是在裝逼也要考慮到實際情況。

要是自己走路去,長路漫漫自己倒了渝州城之後恐怕連黃花菜都涼了。

那個時候什麼姬如雪小姐姐恐怕早就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為了這個目標自己一定要儘快的趕到渝州城,去親眼見一見穿著露胸裝的姬如雪小姐姐,看看能不能有這個機會乘機的摸上那麼一兩下過過手癮。

要知道當初姬如雪被不良帥生擒以後扒光衣服那個死人妖上官雲闕可是狠狠地從上到下摸了一遍這可給在電腦前的無良少年王痕給嫉妒壞了,這他媽的要是自己該有多好啊!!!

直到第五季上官雲闕被刀了之後王痕心中那個痛快啊,讓你他孃的將小雪雪上下都摸了一遍,而且還他孃的說了一些風涼話這不刀你刀誰啊?

所以王痕便等到那人走了之後又是出來了,不為別的,還有這麼多的馬了,自己騎馬去肯定要比走路快上很多更重要的是騎馬這逼格多高啊,自己還從來沒有騎過馬了。

先是將那些死去的玄冥教教徒身上的錢財搜刮一空。

“靠,這十幾個人居然只有二十兩銀子,你們是有多窮啊。”王痕內心暗暗的吐槽道。

隨即的王痕便翻身上馬輕輕的拍打了一下馬屁股,這馬卻是現在原地一動不動。

王痕不懂,他也不敢問?不然的話之前的逼格不是掉光了?然而下一刻這馬發出一陣的嘶鳴之上飛快的向著前方跑去。

“我他媽,這馬是不是在搞我?”王痕死死的抓著馬韁繩內心吐槽道。

然而這馬像是撒開了歡快速的向著前方跑去。

“大哥你慢一點,我他媽的暈車啊!!!”王痕痛苦的大叫道。

“哇~”這已經是王痕不知道多少次吐了,他只感覺自己的胃裡面一陣的翻滾很是不舒服。

此時的王痕那還有一點之前的逼王風範,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屌絲一隻手扶著大樹不斷的嘔吐著,這場景就像是喝醉酒的吳老二一樣。

而旁邊的馬此時發出一陣很是古怪的聲音,王痕覺得這馬肯定是在嘲笑自己,因為他都看到這馬兩排大黃牙都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