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女人的第六感準,像黃絡這種年紀輕輕就一把年紀,當慣社畜的人第六感也很準。比如自己老闆家傻公主屁股一翹,某人就知道自己又要打黑工了。
塗家啊,也算是一個世家大族,吞併這樣一個家族,賺的也不少啊,看起來並不是一個虧本的買賣。
這裡面的人在開party,黃絡可以清晰看見裡面的主人公是一個小女孩,比身旁那個威壓重的伏影也就小了四五歲左右的模樣,身上也縈繞著淡淡的冰屬效能量。
看樣子估摸是一個私生女之類的,塗家一直都很器重塗瑩,但是以防萬一,還是早早的就準備了一個替代品。
這個少女長相也很甜美,但是眉眼間帶著淡淡藏不住的戾氣,跟當初的塗瑩,天生靈種沒有直接情緒,從某種方面來講,也就不會被汙染,但是這傢伙可沒有這個實力,靈根不純。
小姑娘水汪汪的狗狗眼,身上穿著白色晚禮服,一頭烏黑的波浪捲髮垂在肩膀兩側,聲音也是軟糯糯的。
替代品?平替?
這傢伙噹噹初那個天才少女的平替,簡直都是侮辱了塗瑩。
這傢伙黃絡不認識當初的塗瑩,不過看著她細節處透出來的不自然銜接模樣,這傢伙應該是在模仿某一個人,東施效顰而已。
“檢測過了,老宅本部這裡並沒有神級存在,只有塗家的一個神明石像化身,沒什麼威脅力。”
“我們速戰速決吧,我哥肚子餓了,一會我還要回去給他做飯。”
“哇——咱們家的小絡絡真的好賢惠呀~”狐狸嘴裡有一些陰陽怪氣的調笑,剛開始見識他的時候,這傢伙還跟他哥不對付呢,現在就已經被訓成哥寶男了。
被損習慣的黃絡很自然而然的接受了自己黑心老闆的調侃,收斂了自己的氣息,將精神力釋放到最大。
另一個神像感應不出自己的精神力,同等修為之下,光比精神力可沒幾人勝得了自己。對這一點還是很有自信的。
(不過還是得想辦法把那個神像給解決啊,不然一會兒打起來,這傢伙跑起來攪局的話,可是很麻煩的,耽擱了時間,讓自己哥哥餓壞了,可就是他的大過了。)
某人一想著還在家裡面乖乖等著自己回去吃飯的哥哥,就恨不得立馬下班。
偏偏家裡面的小公主趕著來收拾人,嘖,否則絕對不加這個班。
沒有用能量捏了一個分身,黃絡選擇直接用自己的本體,去參加這個替代品的Pary。雖然並不會空間能力,但好歹是半神級的修為,雖然也是灌水注出來的,但是移動速度跟空間轉移也差不了多少。
“原來是這傢伙的生日宴啊,哼,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傢伙,塗家老子被門夾了吧?居然選這種貨色,給她造勢?”
這樣家族可真是沒落了呀,想當初塗瑩在的時候,傅家選繼承人可都是要看塗家臉色的,現在卻反過來了,淪落到要賣女兒聯姻的程度。
黃絡還沒有釋放出自己氣息的時候,儘管沒有使用隱身,但是周圍的人事物都會自動忽略他的存在。只不過或許有人在與其擦肩而過的時候,會突然起一身冷汗,潛意識在瘋狂拉起警報鈴。
“你說,這塗家也是倒黴啊,一個下九流的小家族,靠著橫空出世的天才女兒硬生生擠升到上京城的名流,結果卻天才夭折。這塗家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形。”
“哼,要我說也是活該。想當初,因為天生靈種註定成神,塗家可沒少在其他家族面前幹耀武揚威的事情,等到自己家女兒出事了,就一腳把人踹開。”
“但話也不能這麼說,畢竟塗瑩當初確實受了塗家不少恩惠那幾年整個家族的資源可都只傾斜向她一個人。”
“你以為那是因為什麼呀?整個家族上上下下可都指望著這麼一個天才,那塗母也是真捨得啊,就這麼一個女兒,還在蹣跚學走路的時候,連覺都不讓人睡,把人拎起來修煉。”
周圍的議論聲不絕於耳,絲毫沒有把這個已經沒落的家族放在眼裡。要自己說,但凡塗家當時手上留點情,其他世家大族估計都會忌憚著,這個註定成神的天才會不會捲土重來,短時間裡不敢對塗家下狠手。
現在搞成這樣,也純粹是塗家自己作死。
那個塗母估計也是沒想到,自己一個野雞變鳳凰小三上位的普通人,竟然生出了一個鳳凰蛋。恨不得母憑子貴,狠狠往上爬。但是估計她更沒有想到,就算自己生出了一個“鳳凰蛋”,自己家那位還是忍不住偷腥。
現在才好,塗瑩剛被趕出家門,這個實力平庸的塗思琴就被接回家裡。儘管實力平庸,但是架不住有一張漂亮臉蛋啊,塗父也給這人砸了不少資源,倒還真濺出一些水花。
這下就更好了,當年塗母怎麼上位的,現在塗思琴的母親就也怎麼上位的,風水輪流轉啊。
“塗家那位,已經名存實亡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被休了吧?”
“嘖嘖嘖,世事難料哦~”
兩個大腹便便,不知道是哪些集團公司的老總,嘴裡一直說著調侃的汙言穢語,搞得周圍的婦女們都忍不住稱笑。
那女人的名聲,在整個上京貴婦圈可都是傳開了的,本來這些貴婦平時閒的沒事幹,除了買買買,也就只能聽點八卦,現在可好?一傳十,十傳百,名聲就更爛完了。
黃絡不急不忙地靠在牆邊,聽了好一會兒的牆角,畢竟人都是愛八卦的,特別是豪門裡面的這三兩事,亂的很,聽起來也格外有滋味。
但黃絡對這種八卦可都不太感興趣,但是自己那個哥哥卻偏偏就這麼點小愛好,自己這個做弟弟的也只好包容他咯。
之前有事沒事就讓神識到第九域裡面去逛兩圈,那些裡面的傢伙想要放神識出來不容易,但是外面的傢伙進去挺簡單,只要不怕入侵了神明地盤被殺死就是了。不過自己有狐狸跟那群人打過招呼,相當於拿到了一個隨意走動的通行證,自然不用擔心。
那群年紀平均都十億歲左右的傢伙,知道的八卦那叫一個多,每次自己聽完之後回去就跟自己好哥哥講。雖然某人不太理解這一些不太雅觀的內容,為什麼自己哥哥會聽著那麼津津有味?但是看著他亮亮的眼睛,真的無法抗拒。
不過可能都是因為都是封建老古董,講出來的也沒有那麼誇張。但是現在開放啊,特別是這些上面的人玩的可花了,聽了十分鐘牆角,夠自己給哥哥講一週的八卦了。
比如兩個聯姻的,男的在結婚前夜跟女的妹妹搞上,第二天,婚禮現場只有男的一個,臉色都被氣得鐵青,因為女的昨天玩的太累被小鮮肉纏住不讓走,硬生生睡過頭。
雙方的公關部都是早有預料一般的發出了預製菜的公關文。
等人都走了差不多,黃絡就隨便抓了一個幸運兒。
是一個看起來有幾分年輕,身材壯碩的男人,身材算得上是很可觀,長得也頗有姿色,這人看起來28歲左右的模樣,是一種充滿了野性攻擊力充滿男性荷爾蒙的帥哥。
至少是比黃絡這種長相中性還一頭銀色長髮面容性質的傢伙,兩相一對比,還是這個男人更具有男性荷爾蒙,帥的讓人腿軟。
但是現在這個大帥哥卻昏倒在黃絡懷裡。
其實剛剛在這裡的也不只有他一人,不過那些陪襯的黃絡也沒把他們當人看。那些陪襯站在一旁,面露震驚,穿的西裝革履黑色制服的,應該都是這個男人的保鏢。
那群陪襯的傢伙,足足八個,都被傀儡絲釘在原地。畢竟是來參加宴會的,帶太多保鏢也不像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示威。
傀儡師是精神力為主能量輔之的產物,除非可以施加能量,否則並不會有外在的任何傷痕表現。黃絡對控制能力已經掌握的夠熟練,畢竟之前在訓練營的時候可是被教官拉練了N多次。
完全能夠做到,讓這些傢伙保留個人意識還有記憶,然後還乖乖聽話行事,讓這座命令刻在他們潛意識裡,就連深度的潛力誰都會被覆蓋影響,他們不會記得自己是被操控,只會認為命令就是他們本應該完成的任務。
所以說這一種操控,可以讓這些被操控者表現得跟他們沒有被操控時一模一樣,用來偽裝再好不過。
“壓軸出場的,背景應該相當不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一個金大腿。估計可以撈兩筆啊?”
不得不說,這男人不僅長得不錯,而且衣品很好,這種正式場合裡面居然穿的深v露肉,簡直,有辱斯文。可能是黃絡自己被拋棄的太久,關在那個狹小世界裡面太久,已經跟不上外面開放的世界了。
左手托住這個人的身體以及後腦勺,右手從男人的喉結滑向鎖骨一路往下,這副軀體還真是深得造物主的偏愛。可惜了,哥哥已經重塑了軀殼,而且他估計也不喜歡用別人的,大機率會嫌髒吧,否則還真想把這個皮囊拿給哥哥。
黃絡是很愛自己的哥哥,但是有些時候也會嫌棄,怎麼重塑之後的軀殼也還是這麼一般。黃易只是一個當初篩選時被淘汰下來的殘次品,不僅能力低下,長相也是放在大眾中只是稍微亮眼一點,當個班草都夠嗆的那一種。
不過要說的過去的話,便是他的射擊能力很強,是連最初的黃絡都望塵莫及的,他平時也有在完成體能訓練,所以說身材道也還過得去,有一些薄肌。至於現在,黃絡雖然射擊能力沒有長進,但是已經用不著了,畢竟半神,精神力便強的瘮人,可以自動攻擊鎖定,至於身材方面,天天跟狐狸他們混在一起,眼光自然是被養刁了。
懷裡的這傢伙,這副皮囊不管怎麼看都很滿意啊。真討厭,為什麼哥哥就不喜歡用別人的呢,明明只是為了讓它變得更好啊。
雖然清楚的知道注入傀儡絲對人的皮囊沒有影響,不會留下外在傷痕,但是某人依舊不放心,害怕傷到了這一張自己格外滿意的臉,所以說撥開了西裝的兩顆下面釦子,從那個角落注入,畢竟那個地方經常被衣物包裹著,就算真的留疤了,也不會影響美觀。
狐狸教的優良美德,長得貌美的人,是可以得到一些優待的。比如黃絡注入精神力就十分緩慢,還釋放了一些安撫性的麻醉毒素,可以颳起一些十分微弱的快感,但卻跟那個方面完全不沾關,只是為了防止他痛苦產生的麻醉效果之一而已。
殺了一個人,隨便挑了其中的一個保鏢殺的,透過傀儡絲將這傢伙的所有能量,身體裡的每一分價值全部抽乾,大概收穫了十年左右的修為能量。這個被完全榨乾的保鏢,自然是化成了一灘濃水。
只是一個普通人,根本榨不出多少能量價值,一種難吃,甚至嫌棄自己,竟然消費了傀儡絲去吸收他的浪費。
站在保鏢隊伍裡面,用能量幻化了一套保鏢同款衣服,嘴巴都沒有動一下,這群被操控的傢伙就已經全部乖乖甦醒。
有幾人用力搖了兩下頭,怎麼突然感覺精神恍惚一下?
但是看著自家老闆安全的走在前面,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危險威脅,也就沒多想,只把剛才的那些當錯覺。
但是走在前面的男人雖然面上不動,但是卻發現了一些異常,他雖然不太相信鬼神這一類,但是架不住自己有一個好友天天在自己耳邊唸叨,而且除了上京這一邊,其他地區已經徹底失控,有好幾個主城區都淪陷。
說不定上京城也被那種東西給入侵了,自己的這群保鏢裡面,很有可能就混進了那一種髒東西。
那傢伙的主要目的是什麼?是東區的那一隻喪屍手底下的人,還是西區的那傢伙手上的兵?西區的都還好說,最煩的就是那一隻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