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靜靜地站在那裡,一身白色連衣裙,裙襬在微風中輕輕飄動。

此時的她眼中卻有著與她外貌不符的掙扎。

裴辭彥嘴角泛起一抹冷冷的笑容,語氣充滿不屑地說道:“哼,是誰說的這話,那你就去找誰好了,這跟我裴辭彥可沒半點兒關係。”

女子眼眶微紅,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聲音略帶顫抖地質問道:“辭彥,咱們認識那麼久,彼此之間也算是相當瞭解了,你為什麼要這麼急切地回絕我呢?難道說……你心裡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聽到這番話,裴辭彥的眼眸微微一沉,目光如寒星般冰冷,他不耐煩地回應道:“不要再妄加揣測我的心思!我早就說得明明白白,是誰放出有關婚約的謠言,你只管去找那人,從今往後,不要再來這裡,劉伯,送客!”

女人渾身一顫,顯然未曾料到裴辭彥竟然會毫不留情地直截了當地拒絕。

她瞪大雙眼,滿臉驚愕與不甘,口中喃喃自語道:“裴辭彥!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然而,裴辭彥卻彷彿沒聽到一般,頭也不回地徑直離去,只留下一句冷漠至極的話語在空中迴盪:“袁茜,沒有什麼理由,僅僅只是因為我對你毫無感覺罷了,就是這麼簡單而已,送客。”

見這種情況,劉伯面露難色,但主人既已下令,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對女人做了個請的手勢,客氣地說道:“袁小姐,還望您不要難為我這個老頭子,這邊請吧。”

袁茜咬著下唇,眼眶泛紅,心中滿是不甘。

但她知道此刻留在這裡也無濟於事,只能恨恨地轉身離去。

裴辭彥回到屋內,看到陸祁禮擔憂的眼神,心頭一暖。

“沒事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陸祁禮輕嗯了一聲,卻忍不住問道:“那個婚約是怎麼回事呀?”

裴辭彥無奈地笑了笑,“那是長輩們擅自決定的,我從未回應過。”

“我要回去了,阿彥。”

“嗯?不是要在這裡休息?”

“我覺得我還是回去吧,不然我爸又得揍我。”陸祁禮低聲說道。

裴辭彥沉默片刻說:“我送你回去。”

“好。”

一週後的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餐桌上,照亮了傅雲霆和蘇小小的身影。

他們正安靜地享受著美味的早餐,空氣中瀰漫著溫馨與寧靜。

就在這時,傅雲霆剛剛將一塊鮮嫩多汁的菜餚夾進蘇小小的碗裡,突然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平靜。

他微微皺起眉頭,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後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按下接聽鍵,簡潔地說了一個字:“說。”

電話那頭傳來了青夜略顯猶豫的聲音:“爺,有件事情需要向您彙報一下,今天早上,沈家與蘇家幾乎同時給咱們送來了請柬。”

傅雲霆面無表情地問道:“什麼事?”

青夜頓了頓,接著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是關於蘇瑤和沈淮瑾的婚禮。”

傅雲霆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毫不猶豫地說道:“跟我說這個做什麼,直接推掉,我沒興趣去參加這種無聊的婚禮。”

說完便準備結束通話電話。

然而,坐在對面的蘇小小卻急忙開口喊道:“別,別,去,去,我們一定要去!青夜,先把請柬留下來。”

傅雲霆轉頭看向蘇小小,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你要去?”

蘇小小輕輕搖了搖頭,解釋道:“你別急嘛,既然他們特意邀請我們,想必這其中一定有鬼,說不定他們肚子里正揣著什麼壞心思等著算計我們呢。

但如果我們就這樣拒絕了,豈不是讓他們的陰謀得逞了嗎?所以啊,咱們得去探個究竟,看看他們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傅雲霆聽了蘇小小的話,沉思片刻後緩緩點了點頭,“好吧,就按你說的辦,不過你得時刻跟緊我,不準亂跑。”

蘇小小乖巧地點頭。

到了婚禮當天,現場佈置得奢華無比。

在這個陽光明媚、微風輕拂的日子裡,蘇小小的身影宛如一朵盛開的紫羅蘭,散發著迷人的芬芳和優雅的氣質。

她身著一襲淡紫色的華麗禮服,裙襬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般輕盈飄逸。

那細膩的絲綢面料閃爍著柔和的光芒,與她白皙如雪的肌膚相互映襯,更顯得她嬌豔動人。

而站在她身旁的傅雲霆,則猶如一座沉穩的山峰,散發出強大而內斂的魅力。

他身穿著一套剪裁精緻的淺灰色西裝,每一個線條都貼合著他挺拔的身材,展現出他的英俊瀟灑灰色西裝,每一個線條都貼合著他挺拔的身材。

兩人一出場,就贏得了所有人的目光。

蘇瑤一身潔白婚紗,看到蘇小小前來,眼中閃過一抹妒忌。

而沈淮瑾則站在一旁,眼神複雜地看了眼蘇小小。

儀式還沒開始,蘇小小就藉口去洗手間離開了一會。

當她再回來時,發現傅雲霆被一群人圍著勸酒。

她剛想過去解圍,蘇瑤卻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擋住去路,陰陽怪氣地說:“黎小姐,今天這麼高興的日子,你可別掃了大家的興。”

蘇小小心中冷笑,知道這是故意安排的局,目的就是灌醉傅雲霆。

她不動聲色地拿出手機發了條簡訊,很快幾個穿著侍者衣服的保鏢就來到傅雲霆身邊,替他擋下了酒水。

“蘇小姐,既然如今已經結婚了,那就麻煩您收收心,別再惦記著我的男人!”

蘇瑤聽到這話,瞬間臉色變得陰沉無比,彷彿能滴出水來一般。

她那美麗的面龐此刻因為憤怒而微微扭曲,原本明亮的雙眸此時也閃爍著寒光。

就在這時,蘇小小快步走到了傅雲霆身旁。

只見她輕輕地伸出手,搭在了傅雲霆的胳膊上,然後抬起頭,溫柔地看著他,關切地問道:“沒事吧?我早說過,這兩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肚子裡肯定全都是壞水兒呢!”

“這點酒就想灌醉我?做夢。”

“還是小心點為好,彆著了他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