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繼續行駛著,夕陽那一縷殘影掛在西邊的,照耀著走廊顯得是如此安靜,而往往安靜的背後是一群神色緊張的人,緊貼著車廂,手裡的尖銳反光著男人那冷峻的臉上,只見男子一揮手,身後的人看到手勢後,手持著尖銳越過男人,魚貫而出,分別進去每個車廂,車廂很安靜,過一會兒,他們迅速的走出車廂,朝男子輕輕搖頭,只見男子又一個手勢,其他人勁直往另一個車廂迅速移動,全程安靜如絲。

而信這邊

允兒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心中緊張著自己等下這麼個護主法。

御非塵走進車廂,對信輕輕的說,“M段車廂,目前聯絡不上了。”

信將茶杯放下,淡淡的說,“知道了。”

御非塵說完,就離開。

“他們的清繳開始了”信望了眼允兒,從手中拿出一堆房卡,“我們也開始吧”

所謂的開始,其實就是跟他們打游擊,趁其不備,跟時間賽跑。但少爺會不會忘了,他這一動,不光是他的下屬蒙圈,連他自己也會在疲於奔命中度過。

“只有一波的話,我們可以先按兵不動!”允兒冷靜的分析

但很快就打臉了。

御非塵又推門進來了

“少爺,S車廂,聯絡不上了。”

允兒咯噔一下,心被刺了一般難受。

“知道了。”信淡淡的說,彷彿已預感到了。

御非塵又走出去了,跟前次一樣,貼心得將門給關上了。

“怎麼樣?”信見允兒不語問。

“走吧。”允兒起身,信也跟在後面,順手拿起那一沓的車廂卡。在御非塵的掩護下消失在本節車廂中。

車子依然行駛中。

那批人,手持著尖銳,穿梭於車廂,找尋目標人物。

一個侍女本想去喝水的,但她拿著水杯,推開車廂的門就看到外面的人驚恐的瞪大雙眼,剛想張開的嘴卻已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見脖子上鮮紅溢位,身子也慢慢滑下,同伴剛想問她怎麼了,抬眼就發現異常,可是怎奈已來不及。

那批人就這麼堂皇的走進車廂,一聲尖叫響徹車廂。

那批也不藏著掖著了,豔紅隨著那批人的腳步,席捲整個列車。

火車依然在行駛著,信和允兒在保鏢的掩護下,躲進了一個房間,而御非塵來到信面前拿出了一封信,“如果我沒辦法回去,你幫我交給我的父母,希望殿下能幫我實現這個心願。”

“你不會。。。。”信眼神中一絲不惑,但很快又希望這不是真的。

“如果有一個人必須先走的話,這個人只能是我。殿下,我希望下世依然是你的朋友。”說完就鄭重的行禮,然後信想扶起他時,他已毅然決然的起身,帶著保鏢離開。

信拿出手機看了下,離車站還有10公里。

“那我們怎麼辦?”允兒問,其實她想問的是自己要怎麼辦?

信像看透了允兒一樣接話,“跟著我,我相信你有這個實力。保護不會武功的我。再過10公里我們就到車站了,只要一到車站,他們就算行動失敗了。”

手機裡看著一個個移動的紅色,一個個消失,直到不見。

御非塵跟著保鏢出來,沒多久就遇上了這些個悍匪,他們也不藏著了直接掏槍襲擊,雙方都用的是消音槍,在車廂走廊在車廂裡激烈相逢,一來一回,保鏢也陸續倒下,車窗也在交鋒中被打破。風吹的御非非髮絲飄動,子彈盡。他們肉搏開始,每一次都用盡全力,希望對方能在這一擊中倒下,但每次對方都給你有力回擊。

終於,御非塵一時不察一招落空,給了對方可趁之機,一步失敗步步失敗。連捱了好幾下的御非塵,被打的俊逸的臉旁左右淤青不對稱,浮腫,汗與血交織在一起,口中的也吐出一大攤鮮血。

“這小子是個對手”打了這麼久,還屹立不倒,是個英雄。男子佩服。但他今天不是來拯救英雄的,是來銷燬英雄的。來回這麼多回合,他已經沒有興趣讓英雄反敗為勝的機會了。從身後拿出一直藏在身後的白晃晃的尖銳,一個飛躍,送入到已疲勞不堪的御非塵,“再見。”

御非塵痛苦的手握尖銳,緩緩倒在地面,鮮血從他口中溢位,從掙扎到平靜,其實也只不過那點時間。

這時,火車廣播響起。

“前方即將到達火車站,下次請帶好行李。”

男子看了眼御非塵,然後踩著他的身體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