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入坑的寶~麼一個】

【避雷:有雄競也有雌競,屬於中慢穿?一個世界十萬字左右,可能會更多。本書不是大女主無cp,而是all向,後宮向,萬人迷的很,可怕得很。事業線不多,主感情線。屬於作者想看但找不到所以只能自割腿肉的型別,給你愛愛愛不完~喜歡獨立女強無cp的寶慎入哦,這就是個談戀愛的無腦文~】

正文:

[我還挺喜歡你的,跟我解綁之後你打算做什麼?帶新人還是換頻道?]

【我要去找一個人】

[嗯?以前沒聽你說過啊,你要找誰?非得跟我解綁不可?]

【……】

[好吧,再見嘍,有需要可以來找我,作為你曾經的宿主,我還是很願意幫幫你嘟~]

【謝謝,再見】

·

“就給你取名叫珍珠吧,姨奶奶就有珍珠,聽說是很貴很貴的存在。”

“小珍珠,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我叫瓊花,媽媽說,是路邊隨處可見的那種野花。”

“你是比我要珍貴很多的存在。”

·

被粉刷成紅色的筒子樓帶著歲月洗禮後留下的灰。

樓道里一走進去,外面夏日的灼熱就被隔絕了。

提著菜的中年女人一步步朝樓上走去,她腿腳不靈活,上樓的速度很慢。

終於,到了三樓,她用鑰匙開啟門。

門口亂放著各種鞋子。

她換上拖鞋,關上門,走進並不寬敞的屋子裡。

廚房裡被翻的亂七八糟。

她默默的收拾起來。

“啪嗒啪嗒”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是衛生間被拉開的聲音。

在沖水聲之後,門拉開,裡面的人走出來。

路過廚房門口的時候,看到廚房裡熟悉的人影,他莫名的,一下就侷促起來了。

“楊姨,你下班啦?”

聲音充滿氣虛。

瓊花頓了頓,微微側過身,對門外的少年點點頭,“今天有幾個人?想吃什麼?”

她說話的尾音是略微模糊的,不是那種黏糊在一塊兒,不仔細聽都分辨不了的模糊。

而是發音到後面,咬字就變輕的模糊,輕輕柔柔的好聽,彷彿一汪溫柔的水,把人仔細的包裹進去,毫無攻擊性。

就跟她這個人一樣。

“不,不用麻煩您了,我們吃點兒泡麵就行……”

少年小心的偷看清瘦的身影一眼,又飛快的收回來。

明明楊姨已經四十多歲了,但依舊身形瘦條條的,透著一股子跟其他人不一樣的乾淨。

也不是刻意裝出來的,她的背並不是挺的筆直好看的那種,而是微微彎曲,跟普通人沒差。

但她就是好看,背影好看,身形好看,連臉也是好看的,哪怕那張臉已經爬上了細紋。

當然,好看的是沒毀容的那一半兒臉。

少年知道自已的行為跟心態怪異,但他很難控制住自已不去看那半張沒有毀容的臉。

那張哪怕擁有細紋,依舊美得極具衝擊性,讓人忍不住去想她年輕時候是怎樣的。

少年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背對他的人並沒有注意到他的不對勁兒。

也許是他出來的有點久,屋子裡幾個人跑出來,兩男一女,出來之後就變成了三男一女。

被圍在中間的少女眉眼有些豔麗,十四五歲,臉上畫著妝。

她氣憤的盯著廚房裡的身影,“蠢貨你什麼意思?我朋友是來跟我玩兒的,不是被你叫過來訓話罰站的!”

她聲音尖銳,頤指氣使。

站在廚房外面的少年尷尬的面色脹紅,“沒有,沒罰站,就是阿姨問我們想吃什麼,我說我們吃泡麵而已…我就是發呆想了會兒事情。”

少女壓根不聽他在說什麼,“醜女人你最好管好你自已,我的事兒你少管!腦子有病吧你!你再多管閒事我就讓我爸把你趕出去!以後你跪在外面求我我也不會放你進來的!”

“這是我家!不是你家!!”

其他兩個少年,有人尷尬有人看熱鬧。

主要是還沒見過這麼理直氣壯指責長輩的少女。

“…都是我的錯,算了,我先走了,作業還沒做完。”

侷促的少年聽著楊姨被罵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不適,他覺得這是看到別人不尊老愛幼後自已的道德感產生的不適。

他提起書包穿上鞋子就走。

少女也不在意,“走就走唄,誰稀罕啊,我們三個繼續玩兒。”

她拽著另外兩個少年回了自已房間。

正在切菜的瓊花聽著關門聲,切菜的手停下。

她猶豫了許久,終究還是沒有去敲門,說男女孩兒這麼玩兒不太好。

還是不要再招侄女的罵了。

是的,這孩子,是她的侄女。

瓊花在八歲以後,生活似乎就進入了另一個倒黴的軌道。

考高中的時候吃了不乾淨的東西拉肚子,沒考上高中。

那個年代,她的家庭也不支援她復讀。

想出去打工,但是被撞了,腿出了問題,瘸了。

打工的隊伍壓根不帶她,嫌棄她是個瘸子。

再後來,去見家裡安排的相親物件的路上,臉被一個瘋女人劃爛了,相親物件面兒都沒見就去了醫院,這事兒自然也就吹了。

瘋女人因為是瘋子,警察也沒找到人,這事兒就不了了之了。

她絕了找人嫁的心思,想著打零工掙錢養家。

在二十一歲的時候,姐姐回孃家,家裡著火,姐姐沒了。

一家人對姐夫充滿了愧疚,本來想把孩子接回來養著,讓姐夫另外找個人的。

但姐夫不願意,要自已養孩子,提議說兩邊一起養。

一塊兒能怎麼養呢?

只能是他們這邊兒經常過來看看了。

剛開始幾年是爸媽來,後面爸媽腿腳不方便了,就換成了她。

瓊花不知道是誰給侄女灌輸的,姐姐是為了救她才死在火海里,導致侄女這麼怨恨她的。

但她懶得去辯解。

她每天要照顧父母,要掙錢養家,還要抽空過來,她真的很累。

她分不出一點兒精力去慢慢感化自已侄女。

更何況,她心底總覺得是自已帶來的厄運,導致了姐姐的死亡。

所以她沉默著,並不去反抗侄女傾注在她身上的惡意。

她身上堆了厚厚一層的雪,已經壓垮了她,在這層雪上會不會多出一片雪花,對她來說根本不重要。

她麻木的拿起菜刀,繼續切菜。

【瓊花】

腦海裡,忽然響起一道甜甜的,柔軟的聲音,彷彿撒嬌一樣。

瓊花切菜的手一頓,她下意識左右看看。

【是我啊,我是珍珠,你忘記了嗎?】

【我們以前經常這麼說話的,在你小的時候!】

瓊花一愣,她愣了好久,緩緩把菜刀放下,手撐著案板,緩了一會兒,小聲說:“我又在做夢嗎?”

【你沒有在做夢啊,瓊花你在腦海裡跟我說話就可以了,就像你小時候那樣。】

珍珠指揮著:【現在,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瓊花搖搖頭。

她記得珍珠,小珍珠。

那是一個亮晶晶的石頭,小時候她撿起來一直帶在身邊,在珍珠說了第一句話之後,她就興致勃勃的給珍珠取了名字。

那段時光,是她年少記憶中為數不多的快樂,快樂到她絕大多數時候,都會下意識覺得,那是她的童年太寂寞了,所以幻想出來的朋友。

【瓊花,你過得太不快樂了,我攢了很多很多積分,可以給你很好的生活,你跟我走吧】

“走?去哪裡?”

在市裡窩了幾十年,連省都沒出過的瓊花茫然的回問。

她可以去哪兒?她能去哪兒?

【去其他世界!我帶你去看看其他的世界!你可以體會很多很多人生!】

“可我……”

門口響起鑰匙開門的聲音。

瓊花下意識把廚房門關上,反鎖,然後才去繼續做飯。

在蔬菜被炒的滋啦滋啦響的聲音下,門把手往下壓了兩下,確認打不開之後就鬆開了。

【瓊花,跟我走吧~以前是你對我好,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可是,我沒什麼用處,什麼都幫不上你,只是一個累贅……”

瓊花這麼描述自已,眼底是平靜的麻木。

累贅。

這兩個詞彙,在她毀容之後,非常頻繁的出現在耳朵裡的詞彙。

頻率高到她也開始認同家裡人的話,覺得自已就是個一無是處的累贅了。

【瓊花不是累贅,瓊花是我的寶貝】

【就像我是瓊花的珍珠一樣】

【我超級喜歡瓊花】

拿著菜鏟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翻動,她愣愣的看著鍋裡的菜,視野逐漸模糊,眼眶在發熱。

她,她原來也有存在喜歡的啊。

空氣中傳來焦糊的味道。

她猛的回過神。

眼睛一眨,淚珠順著長長的眼睫滾落,都沒有沾溼臉頰。

【瓊花別哭,對不起,別哭好不好】

“…嗯。”

她聲音很小很艱澀,從喉嚨裡擠出來,在齒縫中溢位,幾不可聞。

不是跟之前一樣在腦海裡回答。

【好乖啊】

瓊花抿了抿嘴角,露出一個生澀的笑,緊接著她想到自已臉上大面積醜陋嚇人的疤痕,那抹生疏青澀的笑又即刻就消失了。

她垂眸,動作麻利的菜盛出來,又取了兩碗飯,然後解開圍裙,開啟反鎖的廚房門,端著飯出去。

客廳的燈是亮著的,餐桌的椅子上坐了一箇中年男人。

他看上去三十多接近四十歲的樣子,並沒有同齡人百分之九十都會有大肚腩,頭髮微長,有些凌亂的搭在眉眼上,正仰頭閉著眼睛。

聽到腳步聲他睜開眼看過來,雙眼皮褶皺很深,薄唇,清瘦的臉。

他臉色發紅,眼神略有渾濁的看著走近的瓊花。

走近了,瓊花聞到一股很濃的酒味兒。

他喝酒了。

瓊花意識到這件事之後,血管裡鑽進細細密密的蟲子一樣瘙癢難受。

她剋制不住想到了幾周前,他也是喝了酒。

把她認錯成了別的女人,死死抱著她不放,舔著她的耳朵哄她,熱氣都噴在她的側臉上。

他禁錮著她,還想摸她。

她死命的抓著他的頭髮把人拽開,才獲得了自由。

那種滾燙黏膩的感覺,再加上身份上的錯位,讓她從心底裡翻湧著厭惡。

這是事發幾周後她一反常態沒過來的原因,直到她被爸媽罵著沒良心,受不了,這才過來了。

可是他又喝酒了。

她把菜放到他面前的時候,心突突的跳,跳的她難受。

很幸運,這次對方沒做什麼。

【瓊花,有我在,別害怕】

瓊花神經高度緊張,完全聽不清腦海裡的珍珠在說什麼。

她快步回到廚房,提著自已的包出來就往門口走。

她太害怕了。連把廚房裡的飯端出來都忘記了。

“市政,給我分了房子,九十平。”

沙啞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逐漸靠近,“楊瓊花,都這麼多年了,我們,就這麼將就過吧。”

瓊花脊背寒毛直豎,她一言不發,開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內部反鎖上的門往出跑。

也許是覺得沒意思,也許是覺得不體面,身後的人並沒有跟上嚇得手指都要僵直的她。

她飛快的跑下樓梯,中間碰到了路人,在昏暗的夜色裡,路燈偶爾照亮她傷痕累累的臉。

看清她的臉後,絕大部分路人都嚇得面色變了,好像她是什麼瘟疫一樣跟她拉開距離。

可能這算是她毀容之後的一點點兒好處?

在不得不晚歸時,經常會有精蟲上腦的人跟著她。

這時候她只要故意披頭散髮,露出臉上猙獰的疤,用不靈便的腿腳一瘸一拐朝他們走上兩步,他們就會或走或跑的離開了。

她加快腳步朝公交站點走去。

很幸運,趕上了末班車,她坐車從市裡到了市周圍的村鎮。

進村。

出來散步的鄰居偶爾會對她報以一個友善的笑,問她吃了沒。

瓊花雖然總是不習慣這種帶著憐憫跟包容的友善,但還是會盡力的去微笑,點頭,說自已吃了,閒聊兩句後分開。

回到家。

她家裡在四五年前,在她自已的存款跟姐夫的支援下,終於把瓦房土屋重建成了一個小二層的房子。

客廳的燈亮著,她推了推,門是鎖著的,就乾脆用鑰匙開了。

一開門,她的父母就坐在她為了省錢,買材料自已做的沙發上。

他們看著他,表情詫異又不高興。

“你回來幹什麼?你侄女還要你照顧,你回來幹什麼!”

“就是!我也沒叫你回來,趕緊去市裡去!”

瓊花站在門口,囁嚅著,小聲說:“…爸,媽,我之前跟你們說過,姐夫不太對勁兒,他今天……”

“能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就算真不對勁!你臉都成那樣了,這輩子能有個人要就不錯了,你還挑上了!”她的母親急切的打斷她的話。

“你媽說的對!退一萬步說,你姐夫說不準就是因著你侄女才看中的你,要不是你是我們家的女人,人家現在那地位,你以為你能入眼?沒腦子的東西,這點兒事都想不通!”

這是她的父親。

他們義正言辭。

彷彿她是什麼垃圾,能被人看一眼,都應該對看她的人感恩戴德。

【老禿驢!老巫婆!氣死我了!】

腦海裡響起珍珠的聲音。

渾身冰涼的瓊花回過神。

她笑了一下,為珍珠的可愛發言。

這種罵人,真的是,沒有一點威懾力。

“你還有臉笑?!你……”

親爹手邊兒姐夫找人安的座機在這時候響了,他接通之後臉上就露出一個下意識的笑,帶著討好。

瓊花心裡不詳的預感越發重了,她後退一步,離開了被門口燈光籠罩的範圍。

“躲什麼躲,你姐夫馬上就來了,就在外面等你,你別矯情趕緊過去!”

她的母親走過來掐她,推搡她,“你以為人家真能看上你這毀容的醜臉?要不是為了你姐的娃,你以為你有資格高攀人家?趕緊的!”

瓊花被推被掐的一步步後退。

門口的燈光明明不算明亮,但此刻卻那麼刺眼,扎的眼睛發澀發疼,不知不覺間就落下淚來。

她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哭。

“…媽,我不想……”

“我管你想不想!”

母親很憤怒,憤怒於自已控制不住這個窩囊沒脾氣的女兒。

她害怕被什麼人聽到一樣,壓低聲音惡狠狠的說:“你要是不答應,回頭我就給你隨便找個五六十歲的老玩意兒嫁了,免得養了你這麼多年什麼都落不著!”

“你也不用惦記你姐夫了,回頭直接去當人後媽去!”

瓊花看著揹著燈光,面目猙獰的母親,有一瞬間的恍惚。

這裡,這裡的一切真的是真的嗎?

為什麼她的母親,一點兒不愛她呢?

【小瓊花,跟我走吧,我能帶你看其他精彩的世界,也能帶你改變苦難的過去!】

“……好。”

反正她也已經,無處可去了。

跟著珍珠也沒關係。

就算是現在立刻去死也沒關係。

她道:“我們走,我跟你走。”

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

包括她母親被風吹的凌亂的頭髮,也保持著一個描繪出的風的形狀,一動不動。

整個世界都被按下了暫停鍵。

周圍的一切景色都在褪去,等瓊花回過神的時候,她站在陽光燦爛的草地上,旁邊兒是碎金一樣的清澈小溪,整個世界都有一層朦朧夢幻的光亮。

【還記得這裡嗎?】珍珠問。

瓊花想了想,從為數不多,有色彩的記憶中翻出來了模糊的畫面。

“……這是,我遇到你的地方?”

她話音落下,一個晶瑩剔透,彷彿水珠凝結而成的石頭從草叢裡飛出來,懸浮壓瓊花面前。

瓊花恍惚的展開手掌,石頭落在掌心,她這才發現了不對。

她的手……變小了。

確切來說,好像是她整個人都變小了。

手上躲避瘋子剪刀留下的深深疤痕消失不見,手指白白嫩嫩沒有繭子,手上還有肉,看上去軟綿綿胖乎乎的。

這是……她遇到珍珠的時候。

那時候,外公外婆還沒出事,爺爺奶奶因為家裡有錢所以對她很好,她每天無憂無慮,一天到晚最大的煩心事就是不想吃雞蛋,感覺很膩。

珍珠的聲音喚回了她的失神。

【當初要不是瓊花,我可能已經報廢自毀了,之前在小世界裡我不方便說,但現在離開了那裡,我就能說了。】

【對不起瓊花,因為你小時候救我,導致你身上的氣運流失了一部分。那些專門掠奪氣運的時空穿越者在發現你之後,就不停的改變你的人生,掠奪你的氣運,才導致你的人生走上了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的】

瓊花呆呆的,她並不看小說,每天只是重複著勞累。

但她上過學,小時候也看過一點兒在那個時代不被允許的課外書。

她能夠理解珍珠的意思。

她顫抖著嘴唇,想笑一下,但卻笑不出,“你是說……我遭受的一切,都是我自已…導致的?”

是她……自作自受?

【不是不是!!!!你沒有任何錯!!!!】

【要說錯也都是我跟那些該死的掠奪氣運的傢伙!!】

【瓊花,打一個比方,你原本是一顆沒有任何問題的雞蛋。當初你在知道我是活的的時候,努力嘗試各種方法想要把我治癒的時候,你身上的氣運察覺到你的想法,就把我救活了。】

【那之後雞蛋上就有了縫隙,那些時空穿越者能夠敏銳的捕捉到這種氣息,所以那些存在為了你的氣運,就開始改變你的人生……】

瓊花不知道說什麼,她呆呆的看著躺在掌心的石頭,也許是著急,石頭有些發燙。

她觸電一樣鬆開手。

珍珠沒有掉下去,它浮在半空:【瓊花,我想幫你,想改變過去,幫你把被掠奪的氣運奪回來,我知道我來的很晚,但我工作了幾百年攢了很多積分,真的可以幫你的!】

瓊花回過神,她張了張嘴,喉嚨裡被塞了一把沙子一樣發不出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她聽到了自已的聲音。

“那你當初……為什麼不告訴我。”

【有世界意識,我不能明說,就跟之前一樣。我只能暗示,是我的錯,沒有暗示到位,請你給我補償的機會好嗎?】

珍珠沒有推卸責任。

瓊花努力想了想,那時候珍珠好像確實跟她說過,讓她小心壞人,可能會有壞人來找她。

可那個時候,被家裡人養的很好的她應完之後就忘了。

因為她的世界都是好人。

只不過珍珠的話她到底記得,所以潛意識裡,總覺得周圍所有災難都是她帶來的。

她是災星。

現在看來,確實是她的錯。

瓊花腿發軟,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坐到了地上。

【瓊花,瓊花你不要這樣,這一切都是可以改變的,都可以改變!只要我們做任務攢積分,評級升高之後,我們就能回到過去,改變你被人惡意毀掉的人生!瓊花!】

“……好。”

瓊花的緩慢而堅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