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媽媽當年,可能並沒有死?!”
嫁絕嗣長官,好孕作精在七零躺贏 莞然一笑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盛信皓會這麼說,也是因為太過驚喜了。
要知道,老早之前,他就說過,讓他們有空帶孩子回老宅了。
結果,孩子們倒是有來,但是這夫妻倆卻是一次都沒有來過。
盛信皓雖然失望,卻也知道,一切的錯是在他。
也不敢多說什麼。
如今,他們忽然就來了。
這讓盛信皓很是驚喜。
但是這又是晚上,他就怕他們這麼晚來,是有什麼急事。,
依他對阿錫的瞭解,應該是這樣。
所以剛剛他才會下意識這麼問。
聽到他這麼說,盛澤錫倒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倒是拉著顧嘉寧坐了下來。
而這邊,盛信皓則給他們泡了茶。
盛澤錫沒有理會他的忙碌,倒是一眼就看到了那放在沙發上的相簿。看到相簿上映出的一家三口。
盛澤錫唇瓣抿得更緊了。
牽著顧嘉寧的手也微微緊了緊。
所以,他也是想著他母親的,是不是?
顧嘉寧將這相簿拿過來,細細翻著。
一旁的盛澤錫也在看著。
這相簿,在母后死後,他翻過了無數遍。
當初,他要去參軍的時候,就想著把這相簿帶走。
但是這相簿裡也有他討厭的老頭子在,所以最終,盛澤錫只帶走了一張自己與母親的合照。
而這相簿則一直留著。
之前,他還一直以為老頭子娶了新人,這相簿很可能丟了,或者是封存起來。
後來聽星星和月月說,這相簿一直都在。
那時候盛澤錫就在想,這老頭到底在想什麼?
不是一年時間就娶了新人嘛,還留著這相簿是為了什麼?
盛澤錫邊胡思亂想著,邊喝著茶。
客廳裡陷入了一陣寂靜當中。
覺得有些尷尬的顧嘉寧,看向了盛澤錫,拉了拉他的手。
盛澤錫這才回過神來,他看向了眼巴巴看著他的老頭子,道:“今晚來,確實有事。”
盛信皓:他就知道,這個兒子的性格他還是瞭解的。
兩人鬧成那樣,這小子,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不可能來看他這個爹的。
不過,盛信皓也知道,這怪不了盛澤錫。
“什麼事,你問吧。”
盛澤錫沉吟了下,隨即道:“我想問問,當年我媽病逝的整個過程?你是親眼看著她嚥氣,親眼看著她火葬的嗎?”
盛信皓怔愣住,沒想到盛澤錫深夜來,居然問的是桑榆晚的事。
雖然心裡疑惑,但盛信皓還是忍不住回憶。
“當年,我去邊境守軍,你媽媽那邊,我是不贊同她去的。”
“但她還是執意要去。”
“一來,是我去的時間比較長,她想和我待一起,二來,她本身就是記者,那時候也想去報道戰地的事,所以執意要跟我去。”
無奈,最後桑榆晚跟著他去了邊境。
“……我沒想到會爆發瘟疫,也沒想到她在一起去採訪後,就被感染了。”
“我找了很多醫生,但是都束手無策。”
“哪怕是後來我找了a國專門治療傳染病的醫生,也無濟於事。”
“那時的阿晚,病了7天了,經常高燒不退,整個人都糊塗了。”
“她病得很重,甚至連床都下不來。”
“在第8天的時候,那a國的亨利醫生說,阿晚不行了,讓我跟她道別。”
“等等!”
在盛信皓沉浸在回憶述說時,忽的,盛澤錫打斷了他的話。
“你說,你給我媽請來看的那個a國的醫生,叫亨利?”
盛信皓點頭,“對,就叫亨利。”
盛澤錫抿唇,現在他已經有一半,確定自己母親還活著了。
盛澤錫的手微微攥緊,不由得激動了起來。
這邊,盛信皓雖然不知道盛澤錫為什麼這麼問,不過他繼續講述著,“到了第九天的時候,阿晚確實熬不住了。”
“她在閉眼前,一直在叫著你的名字。”
盛信皓看向了盛澤錫。
盛澤錫抿唇,想象著那個畫面,手攥得更緊了。
“阿晚是我親眼看著嚥氣的。”最後盛信皓道。
盛澤錫的眉頭幾乎是一瞬間就蹙了起來。
倒是顧嘉寧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畢竟,人在某些情況下,或者在藥物的作用下,是有可能進入假死狀態的。
“我想把阿晚帶回國來安葬,但是因為阿晚是感染了傳染病,只能火葬。”
“那時因為這個傳染病死的人太多了。”
“火葬,是統一進行的。”
“不過還是有分開的,我是親眼看到阿晚被推進火葬地點的,我在外面等,後來等好了,就叫我進去收殮了阿晚的骨灰。”
當時盛信皓和桑榆晚是相愛的。
感情也是很深的。
所以,當時的盛信皓抱著桑榆晚的骨灰,那種痛心,也是無以言表的。
盛澤錫抓住了其中的關鍵點,“所以你並沒有親眼看著我媽媽被推進去燒,是嗎?”
盛信皓蹙眉,不過還是點頭道:“是。”
“那你就沒有想過,那個人很可能不是我媽媽嗎?”盛澤錫反問。
盛信皓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下意識反駁,“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盛澤錫淡漠看著他。
“今天,寧寧帶著孩子們去機場送我三舅哥去留學,你知道星星在機場遇到誰了嗎?”
盛信皓不明白為什麼盛澤錫忽然說起其他事。
看到盛信皓迷茫的樣子,盛澤錫繼續道:“星星去上廁所的時候,出來時,被一個人撞到了。”
“那是一個女人,星星第一眼看到她,就叫她奶奶!”
奶奶?!
盛信皓愣住,能被星星叫奶奶的,就只有……
可是,這怎麼可能!
“後來,有一個外國男人過來了帶走了那個女人,那個被星星叫作奶奶的女人,自稱叫阿婉。”
“而那個外國男人,叫亨利!”
“你剛剛可是說了,當時給我媽媽醫治的a國醫生,就叫作亨利。”
“你說,這會不會就是一個人呢?”
盛信皓站著,眼底滿是震驚之色。
幾乎是一瞬間,盛信皓就明白過來盛澤錫的意思。
意識到他的意思後,盛信皓的手幾乎是瞬間就顫抖了起來。
是他想的那樣嗎?
可能嗎?
如果是真的,那……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媽媽當年,可能並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