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個細節都不要放過
含冤入獄:陷害我的校花沒想到我重生了 菠蘿炒飯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白巖這一巴掌,直接把沈雅欣扇了一個踉蹌,她捂著臉,感受著臉上傳來的刺痛,難以置信的看向白巖。
“你……你打我?”
“為了這個賤人,你居然敢打我?”
“白巖,你現在就算跪下道歉,我們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你指望這個賤人能跟你在一起吧!”
沈雅欣大喊大叫起來,哪裡還有剛剛文靜的模樣,活脫脫一個潑婦,她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白巖,像是要把白巖撕碎一樣。
白巖冷漠地抬起手,直視著沈雅欣。
“你要是還不會好好說話,我不介意再給你一巴掌!”
沈雅欣下意識的縮了下腦袋,剛剛那一巴掌,打得她一陣耳鳴,現在臉上還火辣辣的疼,要是再來一巴掌,她怕是得暈過去。
可她不明白,從前被她呼來喝去,即便是捱打,也是陪上笑臉的白巖,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且不說在考場時對她的冷漠,現在為了唐楚楚,居然動手打了她?
沈雅欣攥緊了拳頭:“白巖,你少嚇唬我,這一巴掌,我給你記下了!”
“你還以為我是從前的那個沈雅欣?”
“等到這次考試成績出來,各地的重點大學,我可以隨便挑,而你,只能留在林春市,上一個二流大學!”
“我們家沒錢的時候,你仗著有錢,每天在我面前顯擺,給我買的那些東西,不就是在告訴我,我家裡窮,買不起嗎?”
“現在我爸爸在南方賺了錢,發財了,你以為,我還會受那些窩囊氣?”
沈雅欣目眥欲裂,甚至有些癲狂,她怒視著唐楚楚,伸出手,指向她。
“還有你,唐楚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玩什麼把戲,不就是見我拒絕了白巖,你想讓白巖追你嗎,你不就是貪圖白巖家裡的那點錢嗎?”
“你不就是覺得,我高中這三年,過的比你好嗎,可你也聽見了,白巖說了,他沒跟你在一起,他在五十五中學,只喜歡我一個人!”
沈雅欣抱著肩膀,她就不相信了,被她拆穿的唐楚楚,還好意思讓白巖追她,她嚼完的甘蔗渣,唐楚楚還要吃第二次嗎?
可出乎她的意料,隨著她話音落下,唐楚楚反倒是伸出手,挽住了白巖的胳膊,靠在了他懷裡,笑呵呵的看著她。
“白巖說的沒錯,我們確實沒在一起。”
“因為我一直在追他,可白巖不同意罷了。”
“不過我倒是要謝謝你,沈同學,要不是你拒絕了白巖,我怎麼會有追求他的機會呢?”
“謝謝你把這麼好的男人讓給我。”
說著,唐楚楚兩隻手摟住白巖的胳膊,在肩膀的壓迫下,胸口立刻顯露出不亞於沈雅欣的維度。
白巖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但唐楚楚要做的,遠不止如此,在摟住白巖的同時,她踮起腳,一個吻,親在了白巖的臉上。
白巖也有些發懵的看了唐楚楚一眼。
站在一旁的沈雅欣,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她怎麼也不願意相信,被她棄如敝履,當做狗一樣呼來喝去的白巖,居然會被女神唐楚楚倒追。
要知道,平日裡連她身邊的趙歡,都瞧不上白巖,上次還說,白巖給她們家入贅都不配呢。
可現在,唐楚楚這一吻,徹底擊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她看著白巖,似乎明白,她真正失去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白巖,我,我真是瞎了眼!”
“你為了氣我,居然還找唐楚楚來演戲騙我!”
“就算這樣,你也別想著能挽回我的心!”
白巖看著沈雅欣,冷笑一聲道:“究竟是誰在演戲,恐怕只有你自己心裡清楚了吧?”
此話一出,沈雅欣頓時一愣,眉頭緊鎖:“你什麼意思?”
白巖指著身後的派出所:“我已經報警了,等警察來了,你就好好交代交代,前些日子,你存摺裡突然多出的那五千塊錢,是怎麼回事吧!”
沈雅欣瞪大了眼睛,一瞬間,像是見鬼一樣看著白巖。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可下一秒,她就立刻否認:“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白巖冷笑一聲:“你不需要聽懂,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事情說清楚,不然,咱們就進派出所!”
“我說的是真是假,一看存摺就知道了。”
雖然他壓根沒報警,但他相信,對於剛十八歲的沈雅欣來說,去派出所這件事,有足夠的威懾力。
他必須讓沈雅欣把事情說清楚,現在唐楚楚還身處危險之中,他必須找到兇手在哪。
沈雅欣握著拳頭,目光有些侷促,她收錢做偽證,要陷害白巖的事情,居然被白巖知道了。
白巖到底是真的知道了,還是在騙她?
但現在,她不敢賭,半晌,沈雅欣抬起頭,看向白巖:“你想知道什麼?”
白岩心中鬆了口氣,只要突破了沈雅欣的心理防線,剩下的事情,問起來就容易了。
“給你錢的那個男人,從哪認識的,長什麼樣,有什麼體貌特徵,叫什麼名字,一個細節都不要放過!”
沈雅欣聽見白巖說的這麼直接,也知道事情暴漏。
她低下頭道:“我跟他,是在溜冰場認識的,他滑得特別好,人長的也不錯,出了溜冰場之後,我們就在附近一起吃了飯,還喝了酒。”
“當天晚上,我喝多了,他開了一間房,半推半就,我就跟他稀裡糊塗的睡了一宿。”
“後來我覺得他體力不錯,出手也大方,放假的時候,又見過幾次面。”
“上次我跟他說,你老糾纏我,他聽完了之後,說可以幫我解決,只需要出庭做個偽證,他就給我五千塊錢。”
“事成之後,再給我五千塊錢。”
沈雅欣抱著肩膀,看著白巖面色如常,沒有半點變化,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以往她在學校裡跟別的男生說話,白巖都會吃半天的飛醋。
可現在聽到她跟別的男人上床睡覺,白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白巖真的已經不喜歡她了?
白巖繼續道:“說重點,叫什麼名字,家住在哪,長什麼樣子,身上有沒有什麼明顯特徵?”
沈雅欣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道:“他好像姓齊,但是周圍人都管他叫昌哥?”
白巖微微一怔,王順昌的名字裡,也正好帶一個昌字。
但這個人姓齊,也搞不準,是王順昌故意改了個假名?
“昌哥全名叫什麼?”
沈雅欣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就讓我管他叫昌哥,他三十多歲出頭,塌鼻樑,身高一米八左右,瘦瘦的,還是個瓜子臉。”
“要說特徵,他左邊胳膊上,有個般若紋身……”
白巖眉頭緊緊地擰成一個川字,大腦飛速運作,目光中有些駭然,就連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不對,沈雅欣說的這些,跟王順昌全都對不上!
難道勾引沈雅欣的昌哥,和王順昌,壓根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