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瑛洛和她的兩個孩子都住院了。

結果令人震驚。

醫生很嚴肅地將結果告訴了郝凌川:“這位舒女士被人連續投餵了會令人精神恍惚的藥物,這種藥物一旦攝入久了,就會徹底變成傻子,痴呆,甚至是精神病。”

語頓,醫生又很氣憤地說道:“至於那兩個嬰兒,每日被人在奶粉中摻雜高劑量的安眠藥,現在已經損害了大腦,詳細結果還沒出,但很大程度他們會變成腦癱或者痴兒。”

嘭!郝秋白猛地將旁邊的椅子踹飛:“草!欺負到我們郝家人頭上了!”

“卜聰!”

站的遠遠的卜聰連忙跑過來:“郝隊。”

郝秋白:“把舒家那對兒母子給我抓回來,先關在審訊室裡晾他們兩天,不許給吃的和喝的。”

卜聰立正:“是!”

蘇在在握住郝秋白的手,輕輕晃了晃:“爸爸,二伯伯的兩個孩子肯定會沒事的,我保證。”

她用王者之力祝福過那倆孩子,他們此生都會無病無災,吃喝不愁,那點兒安眠藥對他們造不成什麼傷害。

郝秋白自然是相信女兒的,揉了揉她的頭:“在在真乖。”

郝凌川聽到倆孩子不會有事,也放心了不少:“老四,這兒有我和小瑤,你先去處理舒家吧。”

“好。”郝秋白大步離去。

病房裡,路瑤剛把舒瑛洛哄睡著,輸液還差一半兒。

“凌川,我聽剛才給瑛洛扎針的護士說,瑛洛還有些營養不良,這舒家人也太過分了,好歹是他們親生女兒,怎麼能這麼對她呢?”路瑤十分不理解。

在她眼裡,家人就該是最親密的存在,是彼此可以依靠的港灣。

郝凌川看著病床上明顯消瘦了不少的舒瑛洛,嘆了口氣:“這件事是我們郝家對不起她,如果那天攔著她點兒,不讓她回孃家,這些事情也不會發生,這事兒我爸還不知道,先瞞著他吧,等瑛洛和孩子能出院了再說。”

路瑤也知道郝老爺子的心臟不好,點點頭:“我不放心護工,這兩天我請假照顧瑛洛吧,而且她也離不開我。”

郝凌川輕撫著路瑤的臉,在她的眉心親了一下:“謝謝,辛苦你了。”

郝凌川的手機這個時候響了。

是郝秋白打來的:“大哥,舒家母子跑了,我派了人去醫院那邊保護舒瑛洛和孩子,你的人也安排一些,不能再給他們傷害孩子的機會。”

郝凌川面色一沉:“知道了。”

路瑤見他面色不對,忙問:“凌川,怎麼了?”

“舒家母子跑了,在在,阿辭,你們跟你們路老師守在病房,一會兒你們爸爸也會派人來守著,我現在去帶人一起找舒家母子。”郝凌川說道。

蘇在在和蘇辭一起點頭:“放心吧,大伯伯,保證完成任務。”

兩個小時後,原本在沙發上打坐的蘇在在突然跳了起來。

把蘇辭和路瑤都嚇了一跳。

“在在,怎麼了?”

蘇在在直接往外跑:“寶寶有危險!”

她飛快地跑去育嬰室,剛好看到有兩個帶著口罩的男人正準備抱著孩子離開。

“站住!”

蘇在在攔住他們:“你們是什麼人?”其中一個男人說道:“哦,我們是市局的,奉命來把孩子帶去更安全的地方。”

說謊。

“我在市局怎麼沒見過你們?”

蘇在在盯著他們露在外邊的眼睛,問:“我爸爸早就跟你們刑偵隊長說了,寶寶留在這個醫院就好,怎麼又變了?”

那兩人互望一眼,其中一人順著蘇在在的話說道:“對啊,就是我們隊長害怕舒家人再來傷害孩子,所以讓我們儘快把孩子轉移。”

“你們說謊!”蘇在在厲聲呵斥:“我爸爸就是刑偵隊長!我經常去市局,幾乎所有人我都見過,從沒看到過你們兩個,你們還不快點兒把孩子給我放下!”

雖然謊言被拆穿,但這倆人也絲毫不懼。

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而已,還能攔得住他們?

下一秒,一股紅色的光刺痛了兩個男人的眼睛。

倆人下意識鬆手。

蘇在在一個箭步上去,同時接住兩個孩子。

“阿辭!攔住他們!叫保安!”

剛好卜聰帶人趕了過來。

蘇辭大喊:“卜聰叔叔,他們要偷寶寶!”

兩人被抓住了,但舒家母子的藏身之處他們卻並不知道,一切只是僱傭關係,拿錢辦事而已。

蘇在在直接把孩子帶回了舒瑛洛的病房。

氣鼓鼓的:“這倆寶寶是我罩的,他們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傷害他們,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蘇在在直接在病房裡起卦,確定了舒家母子的大概方位後,用兩個符紙撕成了小人兒,捏了個訣,讓兩個小人兒互扇耳光。

很快,有個小旅館的老闆報警,說是他們的客人在房間裡打了起來,害怕出人命。

郝秋白帶著卜聰上門,直接將臉上腫如豬頭的舒家母子抓住。

審訊室裡,舒家母子被分別關著,已經被晾了兩天。

不吃不喝,漆黑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很快兩人就受不了了,不停地大喊:“我交代!我什麼都交代!放我出去!”

燈亮了,差點兒晃瞎了兩人的眼。

郝秋白先去了舒振軒那屋,一屁股坐在桌上,雙臂環胸:“你和你媽只有一個坦白從嚴戴罪立功的機會,你媽現在正在隔壁錄口供呢,你是選擇比她說的快點兒,交代的更徹底點兒,還是自己承擔重罪,讓你媽少判幾年?”

舒振軒毫不猶豫,語氣急切地說:“我交代!給我姐喂藥是我媽的主意,目的就是想騙我姐手裡的財產,至於給那兩個孩子喂安眠藥,就是我媽嫌他們哭的太吵了,打擾她打麻將,害她輸錢了。”

郝秋白麵不改色:“這些你媽都交代過了,但她說一切都是你的意思,是你公司出現債務危機,資金鍊中斷,想要騙你姐手裡的錢來把公司盤活。”

舒振軒激動地想要站起來,被旁邊的警員給按了回去。

“不是這樣的,對,我還有別的可以交代,你給我點兒吃的喝的,我立馬就說。”

郝秋白走過去,抓著舒振軒的脖領把人拉起來,冷笑:“舒振軒,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