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未來皇后和陰森霸道攝政王25
惡女快穿後,絕嗣大佬痴情淪陷了 十六毛團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不要殺我。”傅瀟大叫著醒來。
夢中的事情已經褪去色彩,他臉上還殘留著驚恐與瑟縮。
寢殿熟悉又靜謐的環境,溫暖又舒適的龍床,讓驚恐的他獲得極大的安全感。
讓他恍惚以為,一切只是一場噩夢。
“太好了。”他摸著脖子喜極而泣,“只是做夢。”
“陛下您沒事吧?”暗衛跪在龍床邊,擔憂地看著他。
這不是他最親信的暗衛,往常陪在他最近的,都應該是……
“明兆呢?”傅瀟臉色蒼白地問。
暗衛退開身子,露出後面一個長方形盒子。
三個死不瞑目的頭顱,正睜大著雙眼,死死盯著他。
傅瀟身子一晃,差點再次暈過去。
他張大嘴,卻叫不出聲,最後嗚咽著哭出來。
原來,不是噩夢。
“扔掉,快扔掉……”傅瀟把枕頭扔過去,“為什麼還要留著?”
枕頭被暗衛半途截住。
“陛下,這好歹是明兆隊長的遺骸。”暗衛低聲說,“這兩位也是為您而亡。”
傅瀟臉色一僵,他看向守在身邊的暗衛,勉強穩住心神,“你說得對,好好安葬,撫卹好他們的家人。”
暗衛低下頭,終究沒有再說話。
明兆沒有家人,這個大太監和掌事姑姑也沒有。
他也沒有。
相伴多年,皇帝連這種事都沒有記住啊!
小皇帝驚慌失措許久,最後慢慢冷靜下來。
皇叔殺掉這三人,說明他的計劃已經被皇叔知道。
但皇叔只是用這三個人頭警告他,並沒有殺他。
“對了,朕不會死的。”傅瀟長長鬆了一口氣。
皇叔的情況皇叔自己清楚,他沒多少日子可活。
雖然他時有瘋狂舉動,也時常讓人感到害怕,但他一顆心為雍國著想,應該不會殺自己這個皇帝,讓雍國群龍無首,毀掉雍國的。
只要自己接下來乖點,會安全的。
“哈哈哈……”傅瀟有些癲狂地笑起來,笑著笑著又開始哭,最後又化為憤怒和疑惑。
既然明兆已死,昨晚寢殿中的男人又是誰?
他連忙問暗衛,“你有看到跟皇后苟且的男人嗎?”
暗衛搖頭,“陛下暈倒之後,屬下就帶陛下回來,不敢待在棲梧宮。”
“曲念!”傅瀟咬牙切齒,“竟然敢給朕戴綠帽,朕必殺她。”
“陛下,攝政王……”暗衛欲言又止。
傅瀟又是一僵。
是啊,皇叔知道這件事,說不定還是皇叔給她找的男人……
不,肯定是。
他狠狠一錘床,皇叔為何不讓自己這個名正言順的丈夫來?
為什麼還要給她找野男人?
——
野男人一手抱著曲念,一手輕撫著她綢緞般的秀髮,時不時在她雪白肩頸處落下一吻,蹭一蹭她的臉……
即使被曲念治好,他的睡眠時間也比平常人短,昨晚一夜胡鬧,只睡了兩個多時辰,他又神采奕奕甦醒。
按照平常的習慣,他應該起來練武。
不過溫柔鄉英雄冢,他不想放開她。
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如此滿足。
昨夜的夢中,他不再一人行走於黑暗,因為他手中始終牽著一個人,那溫暖柔軟的觸感,和淡淡的獨特香氣,是曲唸的。
在夢中,他第一次感到快樂。
曲念緩緩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傅野帶昳麗俊美的臉。
他似乎看了她許久。
她還迷迷瞪瞪的,他就笑著壓過來親她。
曲念一把推開他,抱著被子坐起來。
被子只遮得到胸口,肩膀和修長脖子全露出來,雪白中帶著幾許粉紅,看得傅野眼中異彩連連,又蠢蠢欲動。
不過他還是壓下,只是解饞似的伸出手,在那柔嫩肌膚上輕撫過。
“難受嗎?需要再上藥嗎?”
“還行。”曲念拍開狼爪子,用被子緊緊包裹起來,“我要穿衣服了,你下去。”
身上倒是挺乾爽,昨晚胡鬧了許久,迷迷糊糊時是他抱著她梳洗,又上藥的。
現在除了有點懶洋洋,沒有任何異樣。
長年練武就是不一樣,即使和傅野一夜操勞,睡幾個時辰起來,身體跟沒事人一樣。
看她防狼一樣防自己,傅野笑起來。
“本王伺候皇后娘娘穿衣。”他打趣她。
曲念臉紅紅地瞪他,只引來他再次親她。
“皇后娘娘國色芳華,本王情不自禁。”他感嘆。
強了二十多年的自控力,在她面前一再崩潰,傅野自己都無奈。
在拉拉扯扯又被吃了幾次豆腐後,曲念終於穿好衣服。
衣服是傅野挑選的。
大紅繡牡丹宮裝,華麗貴氣又盡顯美麗,讓人感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上個世界當了幾十年皇后,曲念隨便端起皇后的範,傅野立刻就察覺到不同。
他眼中滿是驚豔,一顆心再次蠢蠢欲動,想再纏著她胡鬧……
誰知她無情變臉,“你該走了。”
傅野,“……真絕情啊!”
“是你自己說的,你是個解藥,毒已經解開,解藥不就可以扔了?”曲念一臉傲嬌地戳他胸膛,“你要反悔嗎?”
傅野抓住她手一扯,就把她緊緊摟在懷裡,恨恨地說:“還沒有人敢如此利用本王,該狠狠罰。”
氣不過的他,狠狠親了幾口解氣,“小白眼狼。”
——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得到允許後,端著洗漱用品和早膳進來。
曲念記性很不錯,她這麼打眼一看,除了陪她嫁進來的原本王府那兩個有武功的丫鬟攔春和攔秋,其他人跟昨晚相比,幾乎全換了。
連大太監和掌事姑姑都換了人,此時恭敬地給她行禮。
“他們都是本王的人,你隨便用。”
傅野把擰好的毛巾放在曲念臉上,壞笑著幫她擦臉,一邊把宮中情況娓娓道來。
“昨晚那些人都是各方的眼線,留著也是礙你眼,本王幫你處理了。”
雖然只給皇帝送了三個頭,但昨晚不見腦袋的人,可遠遠不止三個。
既然讓她嫁進來,自然會幫她安排好一切。
讓她在宮中委屈受苦?
不存在的。
更何況,一場不讓他高興的婚禮,需要一些鮮血,來清洗清洗。
傅野眼中閃過一抹瘋狂血腥。
下人們渾身一冷,都深深地低下腦袋。
曲念歪過頭,踮起腳親了傅野一下。
傅野一愣,瘋狂血腥消失,按住她後頸,繼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