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沈秋決定找人問一下,想知道青雲門發生了什麼,今天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在這裡。
“那個問一下,這裡那麼多人在這裡是要幹什麼”
沈秋找了一位看起來和他同齡,長相憨厚老實巴交,面板黝黑的少年詢問道。
“咦?你不知道?”
那面板黝黑的少年聞言先是一驚,然後驚詫地看向沈秋。
“如你所見,我確實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你不知道,那你怎麼來這裡的?你是附近哪個村裡的人?”
那面板黝黑的少年,打量了一下沈秋說道。
“我不是青雲山附近人,我是其他地方的人,誤打誤撞之下才來到這裡。”
沈秋沒有直接明說自己來歷,編了一個理由道。
“原來是這樣。”
那面板黝黑的少年點了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絲毫沒有懷疑他話語的真假。
“難怪你不知道這裡情況,我跟你說,你今天可是走了大運。”
“八輩子撞不到的機會,被你今天誤打誤撞,給撞到了。”
那面板黝黑的少年對著沈秋說道。
“大運??”
“什麼意思嗎?”
沈秋對對方的話語不解,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來到這裡怎麼就撞大運。
誰料對方下面一句話,令沈秋暗暗失色。
“你知道仙人,修仙者?”
修仙者三字,重新出現在沈秋耳朵,讓沈秋為之一怔。
眼睛直勾勾看著,那面板黝黑的少年,對方竟還知道仙人,修仙者三字。
“仙人我知道,修仙者又是什麼?”
沈秋裝作不懂的樣子道。
“我來告訴你,你可得聽好了,所謂的修仙者是一群能修仙之人。”
“他們以煉氣化精,煉氣化神的方式,不斷突破提升修為,以達到天人合一,長生不老,飛昇仙界的地步。”
那面板黝黑少年為沈秋解釋道。
煉氣化精,煉氣化神八個字,自柳泉縣老爺梁九觀口中八個字,又重新從那面板黝黑少年口中說出。
“現在的凡人已經能瞭解那麼多了嗎?不僅知道修仙者存在,還知道煉氣化精,煉氣化神八個字。”
沈秋在心裡暗暗稱奇,他自己在幷州時候,修仙者三字是聽都沒聽過。
在青州青雲門這邊,卻是從一山村少年開口,再次能夠聽到修仙者三字含義。
難道這就是背靠青雲門的好處,住在附近的人能知曉修仙者方面事情?
“原來如此,沒想到修仙者三字還有這種含義,那你們那麼多人出現在這裡,也是和修仙者有關係?”
沈秋頷首問道。
“是啊。”
那面板黝黑少年一口答道。
“在這座山有個仙人,也就是修仙者門派名叫青雲門,今天是青雲門裡的仙人,六年一次招收新弟子入門弟子。”
“所以,我才說你走大運了,你能有今天成為一名修仙者。”
“竟然會有這種事。”
沈秋低喃自語。
“是啊,剛開始聽說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打死我也想不到,世上的仙人竟然真實存在,而且就在什麼青雲門脈附近。”
“你今年多大?”
忽地想起什麼,面板黝黑的少年問沈秋道。
“十四,有什麼不妥嗎?”
沈秋臉色有些茫然道。
“那還好,沒有超出年限,青雲門有規定,他們不收超出十六歲以下人,你十四和我一樣,我們都在規定範圍內。”
“這樣啊,那你知道他們青雲門人,有什麼招收弟子條件嗎?”
“條件?”
面板黝黑的少年,撓了撓後腦勺,想了一下說道:“好像有一個,資質條件。”
“什麼資質條件?”
沈秋追問道。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條件看你資質,也就是你的靈根怎麼樣。”
“靈根嗎?”
沈秋口中唸叨著靈根兩個字。
“靈根又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什麼是靈根,我只知道資質條件就是看靈根怎麼樣。”
面板黝黑的少年攤開手錶示道。
“對了,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張啟,村裡人都管我叫鐵蛋,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沈秋。”
沈秋說道。
“沈秋這個名字不錯,現在起我們就是朋友了。”
面板黝黑的少年張啟,對著沈秋憨笑道。
二人談吐閒聊之間,青雲峰山門之處,飛出兩道光亮,自山上朝下方平臺方向飛去。
“吳師兄,今年是本門五年一次開山招收弟子,你覺得今年我們能收到多少好苗子?”
一名青年男子,踩著腳下一柄飛劍,朝著身旁人出聲問道。
“這個不好說。”
被稱為吳姓師兄男子,搖了搖頭道:“凡人中誕生出靈根機率很低,擁有適合修仙靈根更是寥寥無幾,就拿上次來說咱們測試了近千人。”
“有靈根人佔五成,適合修仙人也只不到三成,剩下兩成都是下品靈根,只能成為雜役弟子。”
“唉,仙道之艱難,光是入門資質這一門檻,就已經將無數人攔在門外。”
青年男子嘆了一口氣,無奈道。
二人說話談吐間功夫,已然來到青雲峰山下,一處寬敞平臺上空。
平臺上人滿為患,黑壓壓一片到處是人頭走動,這些人都是來參加青雲門入門測試的。
平臺上眾人,見青雲門仙人到來,引起了一陣騷動。
“沈秋,你快看,青雲門人來了。”
張啟用肩膀碰了下沈秋,示意對方朝著天上看去。
沈秋順著目光朝天上看去,就聽人群當中有一人嚷道。
“你們終於來了,我可是等好久了。”
聞聲,沈秋循著聲音傳來方向看去,見一相貌俊朗,身材修長穿著一身灰色長袍青年男子,正一臉高傲大步款款,自人群后方,朝著前面緩緩走來。
兩名青雲門弟子見此一幕,被稱為吳師兄的人,神態冰冷,目光在那青年身上一掃,冷聲道:“你是何人?”
“我是何必,我兄何苦,他在你們宗門任執事,這是他給我的推薦信。”
灰袍青年男子何必說著,就從懷中掏出一張信封,外加一塊巴掌大的玉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