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咒的人未必還活著!

只為暗算一人著實古怪。

如果對方是覬覦納蘭雲暮身上的功德,偷走他的命格還差不多!

“如果有機會回去的話,我或許可以去幫你看看。”

納蘭雲暮,“你能解決?”

傅汀,“試試,嚴格來說我剛出師不久,結果如何,保證不了!”

傅汀自已覺得十五歲時就可以出師,但老頭一直壓著不准他接任務,說還沒到時候。

雖然他也不懂什麼時候才是時候到了,可難得碰上一個看得順眼的人,傅汀覺得自已或許可以試試。

納蘭雲暮,“......”這話聽著不靠譜。

傅汀轉身背對納蘭雲暮,“睡吧,能不能出去還是一回事呢,其他的事情等回去再操心也不遲。”

*

第二天,醒來的十幾個人都被門板的景象給驚到了。

攻擊的情況也是特殊,只有大門靠左手邊的三個房間門全部被攻擊了個遍。

而且這攻擊力似乎能增加,一道門比一道門的更嚇人。

最嚇人的當屬傅汀和納蘭雲暮兩人睡的這個房間,房門直接倒了下去。

第一扇門的情侶看到房間門成了那樣,女孩怕的一直縮在男朋友懷裡,臉色蒼白。

第二扇門住著兩個大學生女孩,兩人是室友。

白領女有過本的經驗,知道這怪物昨天攻擊了左邊房間,不代表一直會這樣。

尤其是看到傅汀與納蘭雲暮兩人平安出來時,她眼裡閃過一抹複雜情緒。

昨晚拍門的動靜聲那麼大,住在右邊三個房間裡的人都聽到了。

所以一醒來,就檢視情況。

白領女問,“你們昨天有沒有看到攻擊門的是什麼怪物?”

她這話看似是問被攻擊門的六個人,實際上目光緊盯著傅汀與納蘭雲暮。

傅汀不瞭解遊戲的性質,需要一個知道的人告訴他。

所以,不介意與白領女交換訊息。

“看到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臉上,眼巴巴的瞅著他,等著下一句。

萌妹忍不住問,“是什麼?”

“是一副骨頭架子,燒焦了的。”傅汀語氣平和。

白領女瞭然,難怪她昨晚聽到的敲門聲和正常人手掌敲門動靜有些不同。

“我去,這裡還有這個鬼東西啊!”

“這是什麼遊戲?靈異遊戲?”

“臥槽,還能不能讓人活了,上來就是這麼恐怖的東西,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五天都要住這鬼地方嗎?”

“第一晚就這麼危險,要是這東西后面還來怎麼辦?”

他們七嘴八舌,很快就把情緒崩的十分緊張,像緊繃的弦,一扯就斷。

白領女,“遊戲版本一般都會有危險,不是任務危險,就是任務地有危險,遲早要習慣。 ”

早在他們昨晚聽到村長媳婦那句袁家邪門就該知道這地方不尋常!

其他人還在七嘴八舌的說著害怕的話,總之還是不想面對事實。

傅汀打了個哈欠,“討論完了嗎?我想問個問題。”

白領女,“什麼?”

傅汀抓住重點,一口氣問完,“這遊戲是怎麼來的?挑選人怎麼挑選,隨便拉人進來玩遊戲嗎?那在這裡死了是不是代表在現實世界也死了?”

白領女,“對,這裡死了就是真正的死亡,遊戲怎麼來的我不知道,挑選人的大致要求好像是瀕臨死亡才會被拉進來。”

“什麼?這裡還會死人?”萌妹驚恐。

白領女受不了對方一驚一乍的性子,冷著臉,“不然呢?你以為遊戲把我們拉進來都是過家家?”

“那遊戲通關後呢?是不是就徹底解除了危機?”

“遊戲通關需要過很多關,反正一次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白領女這才第二個副本,瞭解的不多。

傅汀,“那這個遊戲本意是什麼?就是為了給快死的人續命的機會嗎?”

白領女,“不知道。”

傅汀,“那遊戲多少關通關?至今為止有人通關嗎?”

“不知道。”

傅汀靜靜的盯著白領女。

白領女是個御姐沉穩的性子,對上傅汀那眼神都有些挺不住了,“這是我過的第二個本,我怎麼會知道那麼多?”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白領女,“...說。”

傅汀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既然有些問不出來,那就先放下不管,問重要問題。

“這遊戲包吃嗎?”

“?”

“遊戲還有好幾天,要是不管我們吃的,那我們怎麼完成任務?”

眾人原本吃驚他這麼大心,這麼危險的情況下還能吃下飯的想法,經過他這麼一說,立即被說服了。

眾人,(⊙o⊙),媽的,他說的居然還有道理!

其中有個人肚子還咕咕響了起來。

“我餓了,怎麼辦?”

“我也餓,這地方寸草不生,連老鼠都懶得來光臨,想做飯怕是不成了。”

“要不去找東西吃?”

他們說話期間,突然傳來一陣老者的聲音,就是昨天的引路NPC!

“你們怎麼還在這啊?還不去吃飯?”老者咳了幾聲,“村裡最近有接神節,活動期間,村裡人都會在一起吃飯。”

“我去,這人是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

“這遊戲副本多半是靈異背景,那這老人家還是人嗎?”

“他說的話能信嗎?那東西不會吃了要人命吧?”

傅汀雙手抱胸,“與其糾結這些,還不如趕緊去吃飯,走了。”

後面兩個字是對著納蘭雲暮說的。

納蘭雲暮神情淡定的先邁步出了大門。

白領女不否認傅汀的話,跟著他們兩人後面出去。

有了他們三人帶路,其他幾人自然是趕緊跟上。

吃飯的地方是在村長家,他們和昨天晚上在村長家住的六人匯合。

白領女問他們晚上有沒有什麼異常?

六人都說沒有。

白領女就把他們這邊的情況說了下。

不過六人看上去像是都沒怎麼說好,有四個是說做了一晚上的夢,不記得夢的內容,只記得一覺醒來很累。

剩下的兩個上半夜在做夢,早上被吵醒,按他們說晨曦都沒出來,預計四五點左右,就有不少人來村長家,丁丁當當的吵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