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們在家的時候,家裡簡直就是災難現場,家都能給他們拆了,吵吵鬧鬧的,就沒個消停的時候,就算是她兇他們也沒有用,呃,也不能說完全沒用,也就管那麼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分鐘的夢,反正每次她都會被氣的跳腳,她覺得她現在都有恐孩症了,看見孩子就頭暈。

所以上大學之後,她就住校了。要是她和這些熊孩子住在一起,非得瘋了不可。

陳若穎聽到白安然的話“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白安然的那幾個侄子和侄女她見過兩次,確實比一般的孩子皮。

“不是誰家的孩子都像你家的那樣,很多小孩子也很可愛的,只能說你們家比較‘幸運’,都投胎到你家了。”說完,陳若穎笑了起來。

桑榆也聽出來了,白安然家的幾個孩子都是調皮搗蛋,比較難管的,她笑著說道:“其實還好吧,老師可能有一種天然的威嚴在,所以老師要是發火,他們還是挺害怕老師的。”

想想她自已小時候就知道了,有的時候家長說了不聽,老師說了才聽,老師說一句能頂家長說十句的。

“桑桑,你和陸景之是怎麼認識的?”陳若穎對兩個人的認識過程還是挺好奇的,她感覺這兩個人根本就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

“對啊,桑榆姐,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白安然顯然對這個也很好奇。

桑榆:“呃,其實我們是高中同學。”

“哦~,原來你們是高中同學啊!”陳若穎瞭然的點點頭,她就說陸景之怎麼會認識這麼乖巧的女孩,是高中同學的話就不奇怪了。

白安然這時說道:“桑榆姐,我聽說陸景之上高中的時候是你們學校的校草,很多女生都喜歡他,給他寫情書,是不是真的?”

桑榆:“呵呵,嗯,他在高中確實挺受歡迎的。” 每天他的書桌裡面都會被塞情書,就連他們戀愛期間情書都沒有斷過,不過,陸景之一般都會扔掉,很少去看。

白安然又問道:“那你呢?桑榆姐,你在高中的時候是不是也喜歡他?”

桑榆:“呃,……”這讓她怎麼回答,難道要告訴白安然從她第一次見到陸景之就芳心暗許,然後還和他談了一年的戀愛,這次是他們舊情復燃,不對,只有她是舊情,以前他對她根本就沒情。

正當桑榆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的時候,陸景之正好走了過來,“在聊什麼,聊得這麼起勁?”

陳若穎調侃的說道:“我們在問桑桑你上高中的時候很多女生都會給你寫情書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陸景之眉眼一挑,原來是在說他啊,他看了桑榆一眼,桑榆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她可沒說什麼。

“那還用說嗎?我怎麼說也是高中的校草,有人給我寫情書不是很正常嗎?”陸景之自戀的說道。

“切~”白安然撇了撇嘴,嘀咕道:“真不知道桑榆姐看上你什麼了?也就這張臉長得還能看。”

“我家桑桑當然是看上我的英俊瀟灑,體貼溫柔了,哪兒會像你一樣沒眼光,看上祁言澈殭屍臉。”陸景之回懟回去。

“我家言澈怎麼了,長得比你帥,性格還可愛,哪哪都比你強。”白安然“騰”的一下站起來。

“停!!!”

“我說兩位祖宗,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一會兒,別一見面就掐。”

謝世軒就納了悶兒了,這倆人是不是八字不合,不然為什麼每次見面都恨不得要幹上一架。

“哼!好男不跟女鬥!我不跟她一般見識。”說完,陸景之轉過頭對桑榆說道:“寶兒,要不要打檯球?”

“啊?打檯球?可是我沒有打過,不會打這個。”

在桑榆的印象中,檯球廳就不是好孩子來的地方,所以她長到現在二十五歲,從來沒有進過檯球廳,更別提打檯球了。

“沒事,我教你。”說完就拉著桑榆走了。

那邊祁言澈抱住氣的要跳腳的白安然,說道:“老婆,看在桑榆的面子上,咱不跟他一般見識。”

“哼!好,要不是看在桑榆姐的面子上,我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算他走運。”白安然這才消停下來。

“走吧,大家一起去玩會兒。”祁言澈說完,拉著白安然的手走了出去。

謝世軒攬著陳若穎的肩膀,說道:“咱們也走吧。”

安禹看著前面的三對,好吧,就剩下他這個孤家寡人了,有物件有什麼了不起的,他要是想要,隨時都會有,只不過他潔身自好,寧缺毋濫,哼!

陸景之,祁言澈,謝世軒:......,嫉妒!絕對是嫉妒!

房間裡正好有三個檯球桌,他們每一對都有一張桌子,唯獨安禹這個多餘的,坐在旁邊的板凳上看著甜甜蜜蜜的三對,他實在想不明白他昨天為什麼要答應他們三個他今天會來,明知道人家都是有女朋友的人,非要來這兒找虐,難道老老實實的在家待著不香嗎?

陸景之站在桑榆的身後,握住桑榆的手,調整著桑榆握杆的姿勢,“對,就這樣,身子要往下低。”

“腰要往下壓”一隻手放在桑榆的腰部,往下按了按桑榆的腰。

此時,兩人捱得極近,幾乎是貼在了一起,桑榆對於她跟陸景之在眾人面前這樣的親暱有點不適應,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

“怎麼了?”陸景之問道,呼吸噴灑在桑榆的耳朵上,惹得桑榆的脖子不自覺縮了一下,耳朵都紅透了。

“沒事”看到大家都沒關注他們,桑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陸景之察覺到桑榆的反應,唇角勾起一抹壞笑,他就是要故意撩撥小姑娘的,誰讓小姑娘晚上不跟他睡一個房間,他可是很記仇的。

就這樣,兩人一個不太正經的教,一個不自在的學,學了半天,桑榆的技術沒長進多少,出了一身汗是真的,她有時都在懷疑陸景之是不是故意的,可是每次看到陸景之一本正經的臉,她又覺得是自已多想了。

陸景之:寶貝兒,女人要相信自已的直覺,你沒多想,我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