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管事掃了一眼張九靈眾人,最後目光停留在湯小小和慕容紫衣身上。
“你是玄天商會湯龍湯會長的愛女?”接著他又看向慕容紫衣,道:“你是慕容世家家主慕容雲天的女兒吧?”
湯小小點了點頭,道:“家父正是玄天商會會長。”
慕容紫衣疑惑道:“前輩認識家父?”
陳管事道:“有過一面之緣,令尊修為高絕,義薄雲天,慕容世家的威名亦是如雷貫耳,令陳某很是佩服!”
然後又對湯小小道:“令尊也同樣是我佩服的人,玄天商會的名頭在天玄大陸上,那絕對是響噹噹的存在,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幾句話下來,秦狼終於知道,原來張九靈這些人裡面,張九靈不是身份最顯赫的人。
慕容世家和玄天商會,秦狼自然是知道,而且還很清楚他們的實力。自已父親雖然高居朝堂,但這兩個江湖勢力,同樣不敢輕易得罪。
尤其是慕容世家,其旗下的天玄大陸第一暗殺組織——暗影,絕對不是浪得虛名。
看到這裡,秦狼將手中的傳訊玉符給偷偷收了起來。
陳管事聞言,看了一眼秦狼,又看了一眼張九靈,笑道:“二位能不能給陳某一個薄面,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陳管事人老成精,當然也能夠看出來,湯小小和慕容紫衣也是以張九靈馬首是瞻。
“小姑姑,你怎麼也在這裡?”
就在張九靈還沒回話的時候,風少羽的聲音傳來。
“少羽?”風無雪眉頭一皺,“原來你也在這裡。”
七樓的動靜驚動了九樓的風少羽和秦玥。
風少羽,秦狼自然是認識,一看他居然管那個白衣美女叫姑姑,秦狼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原來這位美女才是身份最尊貴的那個。
秦玥只是隨便掃了一眼,就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大概,白了一眼自已的哥哥,冷聲道:“二哥!還不快給人家道歉!”
秦狼聞言,瞬間驚醒過來,急忙走到風無雪面前,諂媚道:“對不起!公主殿下!是小人有眼無珠,求您……”
風無雪面無表情,打斷秦狼的話,道:“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也沒興趣接受你的道歉!”
秦狼聞言,又轉向慕容紫衣和湯小小,同樣遭到她們的拒絕。
無奈,秦狼又走到張九靈面前:“張公子,對不起,求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
張九靈淡淡一笑,道:“秦二公子,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啊?”
秦玥厭惡的看了一眼自已的二哥,連忙走到那個賣唱女的身邊,歉意的道:“這位姑娘,實在是對不起,我二哥就是一個混賬東西,請你原諒他好嗎?”
話落,秦玥手中多出一個儲物袋,裡面有十萬枚靈石。這些靈石就是她賣唱幾輩子也掙不來。
賣唱女顫抖著雙手接過儲物袋,神識一掃,發現裡面那麼多靈石,頓時嚇得差點掉到地上。
“這太多了,我……我不能收!我原諒秦公子了!”賣唱女道。
只要秦狼不再為難自已就燒高香了,賣唱女又怎敢奢求補償,而且還是鉅額補償。
張九靈走到賣唱女的身邊,笑道:“這些靈石你儘管收著便是。”
“可是……可是……”賣唱女支支吾吾。
“沒有可是,這是你應得的,拿去做些小生意,不要再賣唱了!”張九靈打斷她的話。
“謝謝恩公,謝謝恩公!”賣唱女再三給張九靈作揖,道謝。甚至跪了下去。
張九靈連忙攙扶起賣唱女,讓她離開這裡。
賣唱女怯怯的看了一眼秦狼,沒敢走。
張九靈也看向秦狼,道:“今天,我張九靈把話撂這兒,如果這位姑娘從這裡走後,遇到任何不測,我就讓你拿命來賠!”
秦狼不是傻子,他雖然不怕張九靈,但是怕風無雪,還有慕容紫衣,即便不情願,他還是立刻應道:“張公子放心,我保證絕不會再為難這位姑娘,我對天發誓!”
話落,秦狼真的當著眾人的面對天發誓。
賣唱女見狀,這才又給張九靈千恩萬謝後,才離開天外天酒樓。
張九靈見賣唱女走後,來到秦狼面前,秦狼不知道張九靈要幹什麼,心情很是緊張。
“啪!啪!啪!”
三個響亮的耳光響起,秦狼雖然內心憤怒,但還是強裝笑臉,不敢表現出來。
“這是我們的賬,是對你剛剛對我朋友出言不遜的懲罰,記住!以後不要再這麼囂張!”
話落,張九靈又看向黃海等人,淡淡道:“你們幾個都給我掌嘴一百次,少一次就要你們的命!”
秦狼都認栽了,黃海和其他三人自然不敢不從,都紛紛開始掌嘴,而且還都很賣力氣,生怕惹張九靈不高興,真的要了他們的命。
“早就聽聞張公子是皇天學院第一天才,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在黃海等人掌嘴之時,秦玥走到張九靈面前笑道。
張九靈淡淡一笑,道:“秦姑娘過獎了!大家給面子而已,第一天才之名,實不敢當!”
風少羽看了張九靈一眼,笑道:“張公子過謙了,閣下第一天才之名,可謂名動皇城,實在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風殿下過譽了!”張九靈聞言,看了一眼風少羽,抱拳道。
“張公子,本王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秦玥姑娘,是這天外天酒樓的老闆娘,這酒樓就是她一手建立的。”風少羽笑道。
“哦,原來是老闆娘,巾幗不讓鬚眉,當真是女中豪傑!”張九靈笑道。
“哪裡,哪裡!”秦玥微微一笑,“幾位都是貴客,請隨我到九樓落座吧!小女子要盛情款待諸位,算是小女子代我二哥向幾位賠罪了。”
張九靈聞言,點了點頭,眾人於是跟隨秦玥來到了九樓。
黃海等人掌嘴還沒有完事,張九靈等人雖然走了,但他們依舊不敢怠慢,巴掌打得啪啪響。
內心的憋屈暫時只能忍了,要報仇也得等熬過現在再說,總之不能就這麼算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