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也不能拿酒瓶子砸人啊,打人是犯法的,這要是把中海給打死了可怎麼辦?”老聾子被叫做老雞外室小妾,雖然很惱火但他也沒什麼辦法。現在必須護著易中海,不然的話她的養老可怎麼辦啊?

“犯法啊,我知道啊,來報公安抓我啊?”

“牢我又不是沒坐過!”

“打死了我償命,沒打死我坐牢,出來我繼續弄死你易中海!”

“來啊!不是要報公安嘛,趕緊的!”

“可,可以前的事情我們家已經賠錢了,方平安已經說了因果已了。”

“那是平安身為一個兒子他自已的決定,我尊重他的決定!”

“可我今天這一砸,是為了我媳婦!為了我兒子報仇!”

“我以一個父親和一個丈夫的身份砸的!”

“怎麼滴,易中海你就說你踏馬服不服吧!”

“還踏馬逼捐,還踏馬攔著我媳婦的棺材不讓上山。”

“為了你那死鬼徒弟就踏馬算計我家算計我兒子,你踏馬怎麼不去死呢?!”

陳大發已經紅了眼,什麼都不管了。

而範小野三女站在不遠處,喃喃地說道:“咱們這位公公——真霸氣!”

楊曉蜜紅了紅臉,倒也沒有反駁。

只有熱巴不明白——【公公?】

而方平安許大茂範有塵等人直接圍在了陳大發的身旁,並不是攔著陳大發,而是護著他。

方平安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報公安…去吧…我絕對不攔。”

“你今兒個報公安…我明天就滅你滿門…說到做到。”

“大家都知道…我有腦疾…但我不說假話。”

方平安也在笑,笑得極其陰冷。

就趁著我不在一桌這麼點的功夫,就給我爹上眼藥,你易中海還真是防不勝防啊!

行!

你繼續!

而對於範有塵也拿個板凳在手上,衝到了陳大發的身前,方平安暗自點頭,這孩子不錯,知道感恩。

易中海被眾人盯著,半天也下不了決心,他明白這事兒方平安真心幹得出來。

因為不止是那5人打斷他四肢的事情,他後來也從閻解成那裡瞭解到,打斷閻解成胳膊的人,那外貌描述和自已請來搞方平安的人一模一樣,所以這5人是被方平安給打服了,過來報復自已的。

加上方傻子確實是從來說話算話,所以,易中海不敢報警。

最後,易中海只好去了醫院包紮傷口去了,報公安,他真不敢。

傻柱、秦淮茹、老聾子、一大媽都跟著去了,眾人倒是沒有攔這些人,至於他們是感到憤怒還是為易中海感到不公,他們的心情對於大家來說,不重要。

沒有易中海,或者說易中海不在場,很重要。

最後看著易中海離去的身影,陳大發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什麼玩意兒?”

方平安則是對著自已老爹豎了個大拇指:“老爹…霸氣!”

陳大發也沒有謙虛,一臉臭屁地說道:“那必須的!”

然後——接著奏樂接著舞!

方平安還拿出吉他來邊彈邊唱,一時間氣氛更加熱鬧了。

可正當大家開心的時候,劉海中突然眼神一變,自已拿著一個酒瓶子,對著自已腦袋砸了過去——

——嘣——

眾人皆驚!

二大爺,你這是弄啥嘞?

劉海中沒有經驗,瓶子沒破,他自已腦門上眼見著就起了一個青紫色的大包。

陳大發趕緊攔住了他:“老劉,你這是弄啥嘞?”

方平安都被嚇了一跳——沒砸破好痛的啊!

劉光天也趕緊上前扶住了暈暈乎乎的劉海中,他也不明白是什麼情況,喝酒喝的好好的,也沒你什麼事兒,你自已砸自已是幾個意思?

喝蒙了?

“別攔著我,我砸一個給大發兄弟賠罪!助助興!”

眾人這才明白是什麼情況,這是被陳大發給嚇住了,不做點什麼害怕陳大發秋後算賬啊。

陳大發也是無語,他恨劉海中嗎?

恨,畢竟毀了自已兒子的前途。

毀人前途猶如殺人父母。

但他也明白,那個時候考中專考高中,光是政審這一關方平安就絕對過不去的,這個方平安也跟他分析過。

而且現在看起來反倒因禍得福,兒子當個農民反倒比這些工人,還有劉光齊那樣的幹部崗活的滋潤多了。

總體來說也沒有什麼不好的,那個時候方平安要是一根筋地去考高中,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呢。

畢竟以前富農的成分,他白狗子勞改犯的身份,以及還有方平安姥爺那邊親戚逃港的事情,始終是個隱患。

頂著著這樣的身份去讀書工作還想當官……還不如當個農民來的自在。

這劉胖胖,說他毒,還不如說他傻。

再想想方平安跟他說的,劉海中賠了1500,劉光齊被逼下了三線,還把劉光天的胳膊打斷了給他賠罪,以及賠了3間房子,還讓劉光天輟學給方平安當小弟……

好像,也夠了哦?

於是陳大發拿了一瓶蓮花白在劉海中的面前:“你跟我兒子之間的因果已了,我尊重我兒子的選擇。”

“但我作為一個父親,不為孩子做點什麼也不合適。”

“你把這瓶酒給吹了,咱們之間的恩怨,也一筆勾銷!”

一瓶蓮花白啊,那就是一斤!

劉海中愣住了,不過他咬了咬牙,直接一口氣灌了下去。

“爸?!”

“當家的!別這麼喝!會喝吐血的!”

劉海中一把把劉海中與二大媽給推開了:“你們別管!我造的孽,我得還!”

“方平安以前說過一句話,我覺得沒錯——”

“出來混,總得還的!”

王主任想攔都沒攔住,劉海中一口氣咣咣咣的就給灌完了——

然後,就到一邊狂吐去了,大部分都吐了出來,也沒什麼大事。

陳大發笑了笑,衝著劉海中伸出了手,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老劉,恩怨已了,以後,我們慢慢處著?”

劉海中高興地點了點頭,然後——直接暈了過去。

酒勁兒上來了,也只好叫光天與光福,把劉海中先給抬回去了。

然後大家繼續接著奏樂接著舞。

只是大傢伙有意無意的瞄向閻埠貴,那意思是——

一大爺開瓢,二大爺腦袋上起了大包還吹了一瓶酒,三大爺……

你也表演一個撒!

閻埠貴臉都白了,他這瘦弱的身子,不管哪樣,都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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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易中海才包著腦袋從醫院回來了,在醫院觀察了一晚上,輕微腦震盪,沒啥大事兒,口子給縫了起來包紮好就行,還是那個切蛋醫生。

醫生都奇了怪了,你們95號院子——事情真多!

因為腦袋上不好打麻藥,這次又是直接消毒和縫線的。

易中海那個痛啊,也是後悔,自已咋就這麼急不可耐呢?多等一段時間不好嗎?

而且,這陳大發怎麼比方平安還要暴躁啊?

這一家子都是笑面虎,平時笑嘻嘻的,但下手的時候一個比一個瘋!

最終只能自認倒黴,就連傻柱都抱怨了幾句,人家好心請你吃飯,就算有想法你也別在飯桌上說啊,那不是讓人家下不來臺嗎?

最終沒有報公安,非常低調的回家休養去了。

至於說報仇——

易中海真心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