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很明顯今晚他們二人將要共眠一室。美其名曰是為了避免他們那所謂的契約婚姻被察覺,但實際上兩人內心真正所想,恐怕只有他們自已才知曉。

司喬心裡可是巴不得能與對方早些有所發展。

可誰承想,她對面的這個人宛如一塊木頭般,任她如何敲打都不為所動。

木頭本人莫林:是在說我嗎?

自從上次經歷過那場令人尷尬不已的事情後,司喬這回學乖了不少。她先是回到自已的房間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隨後才躡手躡腳地朝著莫林那個房間走去。

然而,這樣的行為實在太過怪異。哪有正常夫妻會分開洗澡,而且還要像做賊一樣從一個房間偷偷摸摸地溜進另一個房間呢?

司喬一邊小心翼翼地走著,一邊左顧右盼,生怕被別人瞧見。確定周圍無人後,她才輕輕地敲響了房門。

“咚咚咚……”

敲門聲輕得幾乎微不可聞,司喬的心卻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被他人發現。

屋內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似乎是有人正在匆忙地穿著衣服。

不一會兒,門緩緩開啟了一條縫隙,司喬見狀趕忙閃身而入。

就在這時,走廊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伴隨著“噠噠噠”的聲響越來越近。司喬和屋內的人頓時緊張起來,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直到那陣腳步聲漸漸遠去,兩人才鬆了一口氣。

“剛剛好像聽到有人敲門,難道是我的幻覺不成?”

門外的人自言自語道。

而此時,屋內的兩人則緊閉房門。

“好險好險,真是太驚險了,差一點咱們倆可就要玩完了!”

司喬一邊心有餘悸地喃喃自語,一邊不住地用手輕輕撫摸著自已的胸口,彷彿這樣能夠讓那顆因驚嚇而狂跳不止的心稍微平靜一些。

好不容易從那場驚心動魄的危機中熬過來後,她才終於定下心神,重新將目光投向面前的那個男人。

然而,當她看清眼前的景象時,卻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喊道:“哎呀呀,我說大哥,您這是在幹嘛呢?耍流氓嗎?瞧瞧您這睡袍,鬆鬆垮垮的,上面這兒露一點兒,那兒露一塊兒的,跟沒穿簡直沒啥兩樣啊!”

此時,那個被某人不由分說地推搡進來,接著又不斷遭受其胡亂扒拉衣服的可憐傢伙,一臉的無可奈何。

明明剛剛費盡力氣把衣服穿好了,結果卻被某人這麼隨意一扯,瞬間又變得衣衫不整起來。

更可惡的是,這會兒居然還被對方誣陷成耍流氓,這可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只見那男子臉上露出一副既好氣又好笑的神情,死死地盯著司喬,眼神裡分明透露出一種“始作俑者就是你”的意味。

面對男子的注視,司喬有些心虛地別過頭去,嘴裡嘟囔道:“呃……我不知道啊,您別看我!”

緊接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她迅速轉移話題說道:“對了對了,我還有一件事兒得問問您呢。”

聽到這話,原本雙手抱在胸前、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司喬下文的莫尼挑了挑眉,回應道:“行,那你說吧。”

司喬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問道:“我想知道,您為啥突然取消了和我們公司的合作呀?”

誰知,莫尼竟然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看著司喬,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讓人意想不到的話:“這個嘛……你要是肯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原因哦。”

司喬聞言頓時愣住了,眨巴著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莫尼,結結巴巴地說道:“嗯?您……您這是怎麼回事兒啊?難不成被什麼人給奪舍啦?”

她一臉警惕地望著他,一副“你是誰”的表情看著他。

順手還摸了摸他的額頭,看他有沒有發燒。

司喬:背後肯定有高人指點,不然他咋能說出這種話來呢!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莫林:司徒楓,你出的什麼鬼主意,你不是說這可以增加夫妻感情嘛,我怎麼感覺她更不想和我說話了。

【很好,是時候考慮下取消投資的事呢。】

遠在異地的司徒楓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惆悵。突然,他感到鼻子一陣發癢,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噴嚏。

“阿嚏!”

【誰?誰在背後罵我, 有本事當著爺面前罵,在背後罵算什麼本事,膽小鬼。】

莫·膽小鬼·林:好啊,我罵你,你敢答應嗎?你可以罵回來試試。

莫林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盯著司喬。

嗯?

真的要親啊?

算了,就當親了一頭豬吧,一下子的事!

司喬做好了內心建設,閉上眼睛,猛的湊上前去。

連莫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強吻了。

嗯?

真的親?

就一瞬間的事,感覺都沒有三秒。

莫林眼睛都還沒閉了,就結束了。

o(︶︿︶)o

不開心,不滿意,不喜歡。

司喬可不管他,反正她的任務完成了。

她搖了搖他的手。

“我答應你的事,我做到了,你快和我說吧,為什麼?”

完了!

好奇心太重了!

誰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