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靈現在需要重新把毒池的毒液與自已身體完全融合,自已也需要重新讓自已的身軀康復,只能寄託在時間長短的問題。
這份自信是來自對紫玉她們的信任,只是每日莫君晨都來,每次來都會給綠竹帶來小禮物,一向睡到青天白日的莫君晨也改了往日的習慣,早早起來為綠竹做飯,甚至端茶倒水的粗活都包攬起來。
兩個人也經常很晚回來,紫玉多次提醒,反而讓綠竹很是不耐煩,玄鳥的遭遇她也不知情,那幾日綠竹幫鏡靈辦事,想來也是性格的缺陷,讓她對莫君晨有了好感。
莫君晨這人倘若不知道他的底細,一定會認為是一個重情義的漢子,更為重要的是鏡靈不愛表達自已的任何內在想法,莫君晨卻會很樂意表達出來,自然是禁不起誘惑,鏡靈也開始後悔莫及。
只是自已已經無法動彈,神識的意識被那柄劍抵擋,身體遲遲得不到修復,沒有算到許多事的惡意,鏡靈性格的缺陷,讓他不愛說三道四,莫君晨經常來,都好生客氣,產生了一個天大的誤區,這傢伙又不是那種露出自已另一面的暴力者,帥氣更是增添了意識的誤判誤判。
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已幸福和自已否認的權利,愛情這東西從一開始就沒理性這個說法,綠竹跟莫君晨也越來越親密,這種嘲諷讓他對鏡靈的懷疑,逐漸變得羞辱,不過那只是在綠竹忙碌的時刻!
只是現在自已不管怎麼用力,都好像被困在另一個結界中,自已可以看到,但是無法阻止任何結果,就這樣忍受著事情的成立,最後成了遺憾。
現在運用靈力只感覺身體被掏空,就算自已無論如何都好像被一把枷鎖鎖了起來,這是超過了他想象的事兒,不過也不想綠竹深陷其中,局外人對結局看的很是清晰,深處其中的卻一無所知,這種現象曾經經歷過,拼命用力只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靈力從身體中聚集,莫非自已的想法失算了。
靈之修本來就是經歷無數生死,生和死在某種途徑中只是一種肉眼不可見的假象,沒有絕對死亡也沒有絕對活著的一個區域,可是這次好像就是踏入這道鬼門關。
沒有師傅也沒有引路人,也只能琢磨些技巧來快速的突破,首先就是讓自已陷入一個遐想空間,透過遐想來獲得新的生命,可是無數次都陷入空洞,甚至現實世界都被忽略,而那個地區無數紫紅色的烈火中,讓人僅剩的一點點意識喪失,喪失中好像自已成了它的附庸。
無數次的絕境,是那個可能半人半妖的柳香凝,自已最最最親近的趙清凝視著自已,自已不能就這樣消失,消失就是把意識分解,把身體分成不同的陣營,就這般煙消雲散,好像沒有輪迴的說法,也沒有永恆的紀念,這個人的任何事蹟不復存在,對,那個地方就是這樣描述的。
夜空中,那個地方也有星空,山川河流,甚至還有任何影子,就是一張流動可以扭曲一圈的紙片那般,每個人都可以重疊,重疊中失去了人的慾望,衝動還有痛覺,不過當回到自已的意識,又會擁有了現實的情感,就這樣反反覆覆的。
“不要,不要,我不能忘記他們,我要活著,我就要活著。”
像個小男孩哭泣,似乎這是一種讓人瞧不起的姿態,可是聲音好像也被封鎖,紫玉的哭泣與自已的淚水來自兩個不同的地域,明明就在一個地方。
他彷彿能夠看到人類修仙的目的,人類不會是永恆的主宰,每一個“元”後三百萬年空檔中就會延伸新的生命統治這個世界,人類一部分修行者到了一定層次就是重新為“元”中重新讓人類執掌下一“元”,另一部分為了侵略,佔有,而文明中其他族依舊被壓制,從而這種象徵成為一種野蠻的自衛,獸族的獠牙,靈族的不死體,血族的寄生,以及魅族的鬼魅誘惑,生命也不斷進化。
這種自衛帶來的傷害,讓生命重新走向新的軌道,可愛的兔子,喵咪這些成了溫順的動物,蛇,狼等在時光的無法共鳴中走向了另一個極端,他們原本的意圖就是吃飯睡覺,這種只有三歲孩子認為的優點中毀滅。
人類的文明也是由正反兩面的說法,既可以以反面論證正面,也可以以正面去解答反面,它的答案只是敘述者和需求者一種合理剝奪的話語權,這讓鏡靈有了一點靈感。
他先用一個自我空間嘗試隔絕那柄劍,在使用九鏡術來充當“靈橋”。
“靈橋”就是讓自已在空靈狀態下,透過微弱的意識的雷電力量,重新建立一個新的空間,空間與原本空間既是共同存在,又在不同維度形成的一種自我狀態。
同一種力量在不同區域構建的兩種力量,透過方鼎構作為規則煉化成一方空間,從而來到這方空間的其他人就會受到無形的削弱,這與世界的各種方寸空間的區別就是延續兩種空間,一種意識空間的意識掌控又讓對手入局真實空間,真實空間作為戰場。
這種空間就好像一邊用同一種語氣道: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包容自已喜歡的人
另一方面又以
“跳樑小醜”
形容另一個人
在同一個表達方式,稱述中的情感建立的一種層次的界差,來達到兩種空間與一種空間的完美結合,人性的一種縮影形成的一門奇特的功法,鏡靈缺少人的“道德”中做人的規規矩矩,也缺少“野人”的那種野蠻,他的想法常常得不到理解,也只能用這種方式去安慰自已,可是這種修煉讓他多次假死,封閉空間讓他對紫玉她們的狀況不知情,只有等到自已修煉到兩界重開的時候,就可以醒來,身體也會重新癒合。
雖說這種功法對他來說,現在困難重重,未來更是會在一段時間消耗自已的體力,讓自已需要依靠丹藥還有外界的其他修養來調節,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自已的修為,應對莫君晨這種看似修為很高,卻有跡可循的“單修”功法有一定剋制作用,本身就是為了殺莫君晨,自已的把握又增加了不少。
“世上沒有真相,你見到的不過是人的一面之詞,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