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有些不自在地說:

“能不能別再說這個話題了,好尷尬。”

張天噯見陳浩不想再談論此事,便也不再多言。過了五六分鐘,陳浩終於站起身來,對導演說道:

“導演,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拍攝了。”

導演聽到陳浩的話急忙應和

“好的,各部門準備,演員到位”

說完,全場的燈光便再次熄滅,周圍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與此同時,原本已經停歇的磅礴大雨又開始重新傾盆而下。

\"action!\"

導演的聲音響起,這次拍攝非常順利,每一幕都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隨後就是陳浩走進殿內,緊緊地拉住張天噯的手,用力一甩,張天噯順勢倒在了地上。

他凝視著張天噯,但眼神不住的往那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以及胸前起伏不定的豐滿胸脯瞟去,心中不禁湧起一陣衝動,險些產生了生理反應。

他趕緊在心中默唸起清心咒,試圖壓制住內心的躁動。

然而,無論是什麼咒語,當陳浩壓制在張天噯身上,感受到張天噯胸前的壓迫感和嘴唇的柔軟觸感時,一切都化為烏有。

張天噯在地上被陳浩強吻時似乎察覺到了異樣,她微微睜開眼睛,看向陳浩,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頂著自已,但由於周圍都是攝影機,她無法做出太大的反應,只能將陳浩抱得更緊,以避免尷尬。

陳浩也敏銳地察覺到了張天噯的舉動,頓時感到十分尷尬。

倆人唇分,又互相對視了一眼,這次輪到張天噯主動吻了上去。

她似乎有些動情了,與之前的親吻相比,這次的吻更具激情和熱烈。

張天噯含住陳浩的下唇,不斷地吸吮著,彷彿要將他的靈魂吸出體外。

最後,兩人張開嘴,舌頭相互糾纏,交織出一曲火熱的旋律。

幸運的是,這場吻戲的鏡頭被一層薄紗隔開,只能拍攝到他們的影子,否則觀眾們將會看到一場赤裸裸的現場直播。

一場吻戲持續了十多分鐘,當兩人終於分開時,嘴角已經拉出了長長的銀絲,眼神也變得水潤而充滿了激情。

他們需要稍作休息,調整自已的狀態,同時等待道具組完成下一場戲的佈景工作。

一直拍到凌晨一點多才收工,陳浩、彭彭、張天噯和於朦瀧決定一起去夜市找一家還開著的燒烤店吃些夜宵。

到達一家客人不多的店鋪後,他們點好了食物,然後各自開始聊天,有些人則選擇傾聽別人的談話。

張天噯坐在靠牆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將身子往陳浩身邊挪了挪,然後悄悄地伸出一隻手,在陳浩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

陳浩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伸手去拍打張天噯的手。

他壓低聲音問道:

“你掐我幹嘛?”

張天噯同樣低聲回應道:

“你自已好好想想你今天都幹了些什麼。”

陳浩皺起眉頭,努力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他心想,今天除了認真拍戲之外,似乎並沒有其他特別的舉動啊。

於是他疑惑地回答道:

“我有做錯什麼嗎?這一切不都是按照劇本在演戲嗎?”

張天噯輕聲逗趣道:

“你後面咬我,甚至還伸舌頭,這些我都可以當作是你演得太過投入。但你最開始戳我的事情又該如何解釋呢?”

陳浩聽到張天噯提到這件事,頓時感到無比尷尬。

畢竟這件事確實無法辯駁,如果不是張天噯揉抱住他,恐怕今天就要鬧出大笑話了。

“對不起,我的錯,主要還是天噯姐太誘人了,一時沒把控住。”

陳浩一臉歉意地說道。

張天噯聽完後,臉色微紅,伸手又擰了陳浩一下

“你還說!”

陳浩見張天噯似乎有點惱羞成怒,連忙討好地說道:

“那我下次請天噯姐吃飯,當做道歉,怎麼樣?”

張天噯想起拍戲時的動情,不禁有些臉紅心跳,腦海裡不知怎地就想到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於是她紅著臉問道:

“你這吃飯……正經嗎?”

陳浩一聽,頓時愣住了,心想吃個飯還有正不正經的說法?但他很快反應過來,笑著調戲道:

“還能有不正經的?那天噯姐你是想吃不正經的還是正經的呢?”

張天噯聽到這個問題,臉更紅了,低下頭喃喃道:

“都行,看你。”

這聲音很小,陳浩差點都沒聽到。

就在這時,服務員端著香噴噴的燒烤走了過來,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曖昧氛圍。

眾人開始大快朵頤,一邊享受美食,一邊聊著今天各自的拍攝地發生的趣事。

特別是當他們聊起陳浩被彭彭重擊的事情時,所有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一頓燒烤在幾人熱鬧的氣氛下吃完了。

陳浩剛回到酒店房間,彭彭就從外面進來忍不住問道:

“浩子,你和天噯姐咋回事啊?”

陳浩疑惑地回道:

“什麼咋回事啊?”

彭彭露出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說道:

“我都看見了,吃燒烤的時候,天噯姐還掐你呢,倆人還開私聊真曖昧啊。”

陳浩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走到衣櫃前開啟衣櫃,拿出要換洗的衣物後回道:

“今天拍戲的時候有些衝動,你懂得,所以這不是結束拍攝就找我算賬了。”

彭彭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我靠!你真是太牛了。我早就覺得你們兩個之間有點情況,難道你們已經在一起了嗎?要不然天噯姐怎麼會不躲開呢?”

陳浩聽到彭彭的話,忍不住抽了他一下,解釋道:

“沒有啦,你別胡思亂想。我們只是朋友關係而已。”

彭彭疑惑地問道:

“啊?真的?沒騙我?”

陳浩無奈地嘆了口氣:

“哎呀,我才二十歲不到啊,你在想什麼呢?”

彭彭突然意識到自已的錯誤,尷尬地摸了摸頭:

“啊,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平時看你做事那麼成熟穩重,總覺得你年紀不小了。”

陳浩搖搖頭:“有沒有可能並不是我老成,而是你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