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起來呢,哪兒來得及做,把他們都餓死的了!”

李媽說完便拖著行李箱走了。

薄言禮跪了一會兒沒動靜便直接進了家裡。

門口的門鎖沒有換,他的質問也沒消除。

他入內就進了廚房,做上豐盛的早飯,然後在兩碗粥裡都放了從李老闆那邊得到的藥,滿意地將早飯都端了出來。

薄天泓和明樺在樓上商量薄言禮的事情,聽到樓下動靜,兩人一起下了樓,就看到薄言禮竟然進來了。

他們自然十分生氣,下樓走過去。

“誰讓你進來的,我那天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薄言禮直接跪了下來,“爺爺,我知道錯了,但是爺爺,我那天都是被人設計的,那天大哥大嫂在認親宴上秀恩愛,我就是心裡不舒服喝了一杯酒,我不知道那杯酒裡被加了東西,我也是稀裡糊塗就被送去了客房,爺爺,我也是受害者,你可要替我做主呀,爺爺……”

“你要是不情願,你能和那個女人把事情都做了,薄家的顏面都叫你丟盡了,趕緊給我滾出去,以後不許再來家裡!”

薄天泓的氣還沒消,他此刻當真不願意看到薄言禮。

明樺扶著老爺子到旁邊坐下,回頭看向薄言禮。

“言禮啊,你這次的事情做得糊塗呀,你爺爺還在氣頭上呢,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等你爺爺消了氣再說吧!”

“爺爺,阿姨,李媽不在,我給你們做了早飯,我知道你們還不能原諒我,但再怎麼樣你們也別餓著肚子,爺爺,阿姨,你們照顧好自己,我過幾天再來看你們!”

薄言禮起來,他走出大門,隨後就在外面蹲著,只要老爺子和明樺吃了粥,他再進去坐收漁翁之利。

尤蕪再次來君越討論新地標專案時,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以前都覺得是尤蕪高攀了,而現在更多的是崇拜。

“尤總,老闆在辦公室等您,您直接坐專用電梯上去就行!”

尤蕪聽著不一樣的稱呼,心裡倒是很享受,終於,不再只是薄太太,人人都想嫁入豪門,而她自己本身就是豪門,只不過還沒有機會超越君越,她覺得有些可惜。

頂樓,薄宴臣獨自一人在辦公室中,看到尤蕪過來,拉著她在落地窗前的沙發坐下。

陳飛泡了兩杯咖啡進來,瞧著老闆和老闆娘恩愛的樣子,他又磕到了。

“薄總,你團隊的人呢?”

“老婆不也是一個人來的,這個專案我跟你對接!”

尤蕪笑了,“所以你其實早就知道我是東風幕後的老闆了,是嗎,我看你這兩天一點兒都不驚喜呀,老公,你現在有沒有後悔當初和我結婚?”

薄宴臣想到最初認識的那段日子,搖了搖頭,“沒有,娶你,是我做的最明智的選擇,老婆,你不是想做女首富,以後東風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你是凌駕於首富之上的人!”

尤蕪往邊上挪了挪,“你可別,我才不要凌駕於首富之上,我要超越首富,做真首富,薄總,這裡是公司,咱們還是談合作的事吧……”

“我老婆認真起來真好看,那就先談合作再談感情!”

兩人拿出資料,深入交流專案中的一些問題,薄宴臣就在旁邊把問題解決方案記錄下來。

大專案,談到的事情自然就很多,他們從天明討論到了黑夜。

陳飛敲門而入,“老闆,老闆娘,是否需要準備晚餐?”

“不必,我們回去吃!”

“對,陳飛,你下班吧,出去把門關上!”

陳飛立刻離開,關了門,自己下班不說,還讓別的助理秘書也跟著一起下班。

“老公,那咱們也回去吧,我有些餓!”

薄宴臣直接將尤蕪禁錮在懷裡,“那你趕緊吃了我吧!”

“別鬧,這可是在辦公室,萬一……”

“沒有人會進來,老婆,我想要你……”

“薄宴臣,你分分場合啦,我真的很餓!”

“我也很餓!”

下一秒,尤蕪的唇上落下一個重重的吻,她被薄宴臣抱著進了裡面的休息室,把尤蕪吃幹抹淨。

“老婆,你都不知道,我忍一天了!”

“薄宴臣,以後這種事只能在家裡做,你倒是吃飽了,我還餓著呢!”

“那……老婆快吃我!”

尤蕪不想搭理他,起身進去沖洗,先一步離開。

後面,薄宴臣便接到了二叔打過來的電話。

“宴臣,你快回老宅看看,我之前每天都會跟你爺爺打電話的,可今天你爺爺和大嫂都不接電話,我人在外面出差趕不回去,你趕緊替我回去瞧瞧,可別出了事才好!”

“二叔,你別擔心,我馬上回去!”

他趕緊跑了出去,拉著尤蕪的手上車去老宅。

“出事了?”

“嗯,二叔打電話過來說聯絡不上爺爺和媽,怕是出了事,都怪我!”

“怕是薄言禮做的,他一步登天就差那一步,被我們毀了,心裡應該恨透了吧,一會兒你躲我身後,我護著你!”

薄宴臣笑了,他想起大半年前尤蕪救她時那英姿颯爽的樣子。

“好,你護著我!”

薄言禮此刻已經把薄天泓和明樺五花大綁,這藥的效果就是好啊,他打了一盆冷水潑在了他們身上。

刺骨的涼意讓他們有了一些意識,慢慢睜開眼來,就看到站在眼前的薄言禮,也是這才發現他們都被五花大綁。

“薄言禮,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我想要什麼難道你們不清楚嗎?老東西,當初要不是你不同意我爸媽在一起,我也不會變成孤兒,還有你這臭婆娘,你害死我爸媽,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呢!”

薄言禮手中拿著鋒利的水果刀,他慢慢靠近明樺,一刀子擱在明樺的胳膊上。

傷口不深,卻很痛,鮮血從胳膊流下,滴在潔白的地板上,開出一朵朵妖豔的花。

“薄言禮,你爸媽的死那是意外,你怎麼能怪你阿姨,你快住手!”

又是一刀,割在了剛剛傷口的上面一寸,“意外,要不是她死活不肯離婚,我媽會受盡屈辱?我會被人喊了那麼多年小三?不被愛的才是小三,明樺,你才是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