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頓時羞紅了臉,低下頭不說話。

確實冰冰長相太過漂亮,身材也火辣,面對這種女人,能控制住,除非不是男人。

信一和十二少年紀輕輕,好奇這種事情也正常。

“算了,算了,既然阿信和十二少這麼大方,我也不能吝嗇,今晚樓上,我請客,大保健!”許光耀一本正經地不正經。

“阿信、十二少,你們喜歡哪個點哪個!”

“還可以叫上四仔,讓你們爽翻天!”

許光耀也確實不是開玩笑。

如果信一、十二少他們願意,花錢無所謂。

在九龍城寨裡面,三百六十行,每一行都不缺。

又說這裡是罪惡之城,你能見到的罪惡之事,在九龍城寨都能看到。

就像是尤五做的皮肉生意,九龍城寨也不缺。

唯一的缺點,城寨封閉,閉關鎖城,沒有多少從外面湧入城寨的美女,相對於城寨外面那些開放的風月場所,這裡多部分是些老姑娘。

“耀哥,別開玩笑了!”十二少笑著道,“城寨裡面,都是些皺巴巴的老女人,怎麼爽翻天?”

“不過我就不必了,你讓信一嚐嚐鮮就行。”十二少補充說道。

“耀哥,你說做生意,做什麼生意?”信一趁機岔開話題。

城寨裡面的那些姑娘,他可沒有興趣。

許光耀聞言,看著一旁的冰冰,道:“冰冰烙餅的手藝很不錯,在城寨擺個小攤,生意一定火爆。”

冰冰一直不知道許光耀要做的是什麼生意。

這時聽許光耀說出來,竟然是為自己考慮,心中不由得高興起來。

自很早前,她就在“方鮮記”裡面跟著方師傅學做餅,這些年下來,手藝確實不錯。

這烙餅的活兒,熟門熟路,確實適合自己。

“畢竟要在城寨生活,只能依靠你這雙手了。”許光耀看著冰冰說道。

當天就置辦了工具,買來了麵粉,開始烙餅。

冰冰手藝嫻熟,而且在烙餅的時候,她本人就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整個烙餅攤周圍,裡三層外三層,直接水洩不通。

不過,大多數都是男人。

冰冰烙餅的時候,兩座山峰搖搖欲墜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心嚮往之。

於是,醉翁之意不在餅,很多人都為了看山峰而來,加上冰冰長相漂亮,瞬間就得了一個“烙餅西施”的稱號。

當然,心靈手巧人又美的冰冰,做的餅,味道也是一絕。

種種原因,餅攤的生意竟然好到火爆。

最重要的原因,是九龍城寨裡面的小攤主們賣的都是些油膩的食品,這種素食,很少存在。在偶然間接觸到這種素食之後,大家都覺得不錯。

“想不到,這餅看著不怎麼樣,吃起來還很不錯!”張少祖看著許光耀說道。

“有一股奶、油味,對吧?”許光耀開玩笑道。

“多少錢一張?”張少祖問道。

“免費給你的。”許光耀道,“我這個人,一向知恩圖報!”

“不是問你給我,是問你賣給別人!”張少祖補充道。

“一塊錢一張,刨去成本,一張餅能賺7毛。”許光耀看著張少祖,道,“別小瞧這七毛錢,就你一個人,已經吃了五張了吧!”

“一個人平均三塊五,按照目前的情況,一天少說也有三百五,沒看出來,你這小子,還真能賺錢。”

張少祖在椅子上坐下來,一邊慢條斯理地品味,一邊說道,“這麼忙,你就不找個人幫著冰冰?”

“能幫冰冰做什麼?”許光耀嘿嘿一笑,道,“這餅的味道,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出來,冰冰做出來的,有一股奶油味,其他人就不行。”

“找個人幫著她收錢吧!”張少祖笑了笑說道。

“在哥哥你的管理下,城寨的人,大多數都比較自覺,吃餅不會少給錢。”許光耀笑了笑,道,“並且,我還免費讓他們看美麗的風景。”

“這次尤五竟然打了你,還企圖對你的女人圖謀不軌!”張少祖點燃一支菸,看著許光耀,道,“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解決。”

“哥哥,尤五欺負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許光耀說道。

“別跟我客氣!”張少祖看著許光耀,道,“廉政公署成立前,洛哥移居加拿大之前,對我們城寨沒少幫助,你既然是洛哥的人,我自然會幫你。”張少祖說道。

“哥哥,你什麼時候知道的?”許光耀確實有些震驚。

他這個穿越者,原身之前確實是跟著洛哥。

廉政公署成立前夕,洛哥就帶著妻兒逃離港島,去了加拿大。

說是移居,實際上就是跑路。

不然,被廉政公署的人請去喝咖啡,他這一輩子都別想出來。

而他只不過是之前在背地裡幫著洛哥打理錢的人。

也正是這樣,很少有人知道他這個人。

洛哥走後這兩年,許光耀日子過得渾渾噩噩,揮霍了洛哥留給他的家底。

就在之前,他突然就昏倒在家裡,等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另一個許光耀穿越過來了。

“每一個來到城寨的人,我們都會調查。”張少祖雲淡風輕地道,“你以為,不調查怎麼能輕易讓你留在城寨,真以為城寨是來者不拒?”

“你是洛哥的人,家底一定不錯,等過了這陣子,離開城寨,去過屬於你的生活。”張少祖看著許光耀,緩緩道,“城寨這個地方,不適合你!”

“哥哥,你既然查了我,就應該知道,我沒錢。”許光耀淡淡地說道,“洛哥沒走之前,包括洛哥在內的四大探長,貪汙收來的錢,都給水龍頭了,我們這種人,沒多少錢。”

“水龍頭?”張少祖丟掉菸頭,道,“就是那個陸大潮?”

“你看,我就說你也知道。”許光耀道,“這個水龍頭,在廉政公署成立前,他就是最大的毒梟。廉政公署成立後,他也沒把廉政公署放在眼裡,公然與之叫板。”

“水龍頭太過囂張,而且,他跟我不是一路人。”張少祖有些鄙夷道,“毒品這種東西,我不碰!我的人,也不能碰!”

“我知道,我就是敬佩哥哥這一點。”許光耀豎起大拇指,接著道,“那個王一衝,你應該也知道,揪著水龍頭不放,最終,水龍頭還是被王一衝給幹掉了!”

“而他的錢,自然而然也被廉政公署沒收了。”

“當然,洛哥的那一份,理所當然被洛哥轉移走了。”

許光耀聞言,低下頭,弱弱地道:“洛哥走勢,自然也給我留了點,不過我不成器,都敗光了!”

張少祖笑著道:“那也不打緊,你小子賺錢厲害。”

他站起身來,走到視窗,看著下面圍在餅攤周圍的人群,道,“照目前這種情況來看,不久的將來,你就是有錢人了。”

“只要今後成器,港島最富有之人必定是你!”

“阿耀,我看好你啊!你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