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幾乎飛奔一般,把渾身是血的她擁入懷裡。

“我不害怕,只怕雙眼錯過屬於你的任何畫面。”

雲憐輕輕回擁。

“笨蛋。”

璃月把她抱得更緊,手心一直伏在她心口上。

“是以後的擁有保護你能力的笨蛋,所以……雲憐,以後別推開我。”

雲憐疑惑不已:“我什麼時候推開過你?”

璃月笑而不語,緊緊與她交頸相擁。

卻又被雲憐一下推開。

“好啦,好啦,時間不等人,該讓他們接受正義的制裁了,我們一起給他們復原傷口。”

“好。”

兩人動作很快。

幾乎他們剛把那些人恢復原樣,門外就有一堆警察踹門而入。

“別動!警察!”

雲憐和璃月抱在一起,蹲在中央。

那些剛被他們恢復的人,一個個拿著武器,凶神惡煞,準備攻擊他們,襯托得兩人更加弱小無助。

直到被警方制服,那些人才如夢初醒,想起剛才他們經歷的那些恐怖的事,一個個痛哭流涕,抱著警察哭喊。

“我們都是冤枉的!是他們,他們就是怪物!剛才我們的行動都不受自己控制,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們啊!”

雲憐聽見他們聲音,嚇得縮在璃月懷裡。

“你們現在有權保持沉默,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會成為呈堂證供。”

一群人吵吵嚷嚷被抓走。

慕容曉精神恍惚,完全分不出現實和幻境,被警方抓住,也沒回過神。

美麗的警察姐姐溫柔給雲憐蓋上一塊薄毯。

“別怕,我們來了,一切都會好的。”

雲憐一下抱著她痛哭,眼底全是後怕。

“警察姐姐,他們一定是報復我們!一定是為了報復我們!”

“畢竟是因為我們偷偷調查,被他們發現,才有這場綁架,我的學生慕容曉被男方家暴虐待,我為了救她於水火之中,想收集資料,沒想到卻……”

雲憐更加用力抱緊手中包。

警察對視一眼:“你收集的資料,可以給我們看看嗎?”

雲憐點頭如搗蒜:“當然可以。”

她提前讓小三查的資料,可是連這些人什麼時候尿床都記錄在內。

這幾人沒有一個無辜,每人手中都有幾條命,就連慕容曉……以前都逼死過一個同學。

不過雲憐沒直接把慕容曉逼死同學寫在裡面,反而把線索寫在另外一個人的調查資料中,只要順藤摸瓜,就能查出當年真相。

雲憐和璃月都是受害者,簡單做個筆錄就能回家。

而慕容曉是報警人,她雖然一直精神恍惚,也被警方送到只有她一個人的家裡。

而其他那幾個二世祖,因為證據確鑿,幾乎連保釋都無法。

一個沒少,全部齊齊坐在牢房中。

幾人神情各異,回過神來,把怒火全部撒在慕容曉名義上的丈夫身上。

有云憐調查資料幫忙,再加上有匿名人士舉報那相關幾家公司偷稅漏稅,公司存在違法行當,等等都被監察。

一時幾家面臨巨大危機。

家中子弟違法犯罪的事,不知道從哪裡走漏訊息到記者身手中,一時滿城風雨。

都在不同程度上遭受到人民抵抗。

璃月看著財經新聞上關於那幾家公司的報道,喜笑顏開,興奮跑去抱住雲憐。

頓時雲憐畫的畫多了一筆,好好的美男側臥油畫被毀了。

“啊啊啊!璃月,你最好真的有天大的事找我!”

璃月看著她手機頁面上,咬著布袋,被矇住雙眼,身上捆著綁繩的妖嬈男,醋意大發。

他才不承認,他是故意的。

“雲憐,沒有天大的事就不能來找你?畫他們有啥好畫的?他們有的我都有,還不如畫我。”

雲憐被他氣笑了。

“畫你?整天在家防我跟防狼似的,在外面天氣熱,你好歹還會解開幾顆紐扣,在家裡恨不得把紐扣扣到下巴上。

你這讓我怎麼畫?靈感都沒有,難道你是要讓我畫你衣服穿多少件嗎?”

璃月耳尖帶上紅暈,突然眼睛直勾勾盯著雲憐。

“真就這麼喜歡畫這些壞男人?”

雲憐手指摁住他下巴往外推。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中醫可是說了,女人好色可以防衰老。”

璃月突然低笑一聲。

好聽的嗓音就像泉水沖刷石面,帶有洗滌心靈之感。

他把襯衣紐扣一顆顆從頭解到底,偏偏手在動作,眼睛卻一刻也不曾從雲憐臉上移開。

“上次洗澡不小心被你看到,連續好幾天不理我的人是不是你?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早說你喜歡這樣色的。”

衣服被他丟下,健碩的上身就那麼充滿生命力地展現在雲憐眼前。

“雲憐,可還滿意你看到的?不想摸一下試試手感嗎?手輕輕覆蓋上,別怕。”

雲憐如他所願碰上去,想往回抽走,被他按在胸肌上。

“既然碰了我,就要對我負責,我是一個很傳統的人,雲憐,做我女朋友可以嗎?以後你可以為所欲為,想畫什麼風格我都能滿足你。”

雲憐用力抽走,卻被他一下擁入懷裡,炙熱的體溫貼在雲憐背後。

“為什麼退縮?明明睡夢中叫我名字一聲比一聲黏糊,我們都遵從本心好不好?姐姐……我真的好喜歡你。”

雲憐回頭,想拒絕卻被他趁機索吻,冷涼的淚水從眼角滾下,落入唇舌,連親吻都帶苦澀味道。

“我知道是我高攀,可是……雲憐,我光是想象未來站在你身邊的人不是我,都恨不得毀了全世界。

姐姐……求你可憐可憐我,別推開我,給我一個愛你的機會。”

雲憐:“……”

她是什麼意志很堅定的人嗎?

雲憐果斷回吻,璃月瞬間驚喜若狂,如同變了一個人。

把雲憐抱得更緊,吻得又急又狠,雲憐被他哄著乾的事越來越多,越來越離譜。

第二天雲憐腰都直不起來。

本想對他發怒,一睜眼,璃月上半身僅用一條腰鏈裝飾,頭上還戴著一對毛茸茸模擬貓耳朵。

此刻的他,和雲憐刷過的無數主播重合。

看見雲憐甦醒,他故意抬起雲憐的手,把它放在腰上。

“姐姐,今天想不想試一下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