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蔣辭近來對床笫之事格外熱衷,彷彿有著用不完的精力和熱情。

每日裡都是你來我往、有來有回地纏綿,直讓邱浮玉感到既鬱悶又煩躁。

尤其是如今正值炎炎夏日,哪怕房間內開著空調,可每當兩人經歷一番劇烈運動之後,依舊會大汗淋漓。

那汗水順著肌膚流淌而下,與一些難以言說的雜質混合在一起,使得身體變得異常黏膩難受。

然而,即便如此,每次雲雨過後,蔣辭總是不依不饒地緊緊摟著邱浮玉,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已的身體一般。

就像此刻,那雙修長而有力的大手牢牢鎖住她纖細的腰肢,絲毫不給她絲毫抽身離開的機會,無論邱浮玉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蔣辭的束縛。

她一腳蹬在他身上,手用力剝開,但它紋絲不動。

邱浮玉一巴掌拍在他臉上,瞪著他:“熱的要死,鬆開!”

蔣辭:“不。”

“想打架,是不是?”

蔣辭興奮的一雙眼睛眸光閃爍,嘴唇微揚,但又突然一臉剋制:“老婆,別鬧了,該睡覺了。”

邱浮玉氣憤道:“滾!”

蔣辭見她真生氣了,連忙鬆開。

拿起空調遙控器暗戳戳的調到了17℃。

——

早晨。

她醒了。

準確來說是被凍醒的。

在床上摸索著空調遙控器,摸到了身旁一片空落。

邱浮玉醒來時,看見他高大欣長背影站在陽臺上,手裡拿著手機緊貼在耳邊不知與誰說話。

越講越低落,越講越煩躁,也是逐漸的冰冷無情。

看著有點陌生。

沒一會兒。

他沉著臉,委屈巴巴的,收起手機放入口袋,走向床上的她。

伸手緊緊的抱住。

邱浮玉抬手,輕輕回抱,細聲的問:“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喪啊?”

他沉默片刻,沉聲開口:“老婆,我有事情要處理,要離開很久。”

話語裡帶著滿滿不捨。

邱浮玉輕輕的摸著他的頭:“那你為什麼煩躁?”

他垂眼遮住目中的情緒:“捨不得。”

她聽聞不禁揚眉一笑:“那就天天打電話。”。

然後仔細想想又搖頭改口:“還是別了吧,天天打電話我受不了。”

蔣辭眉頭一緊,咬了她一口:“你不想我嗎?”唇瓣緊貼著細膩的脖頸,牙齒輕觸,但又捨不得真咬,只能轉為細細的唇。

邱浮玉一聽,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古靈精怪的主意,想要捉弄他一下。

“想啊!”她的聲音清脆俏皮。

“隔三岔五就想”

“1、4、6、7 地想”

“但是,不能天天想!”說到這兒,她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嘴角不由得彎起一抹俏皮的笑。

蔣辭掐著她的癢癢肉,威脅道:“必須天天想。”

她卻像那倔強的小牛犢,嘴硬、頭硬、嘎子窩也硬,毫不示弱地回道:“就不。”

片刻後……

邱浮玉躺在床上摸著肚子:“我餓了。”

蔣辭聞言親一口額頭,起身:“等著。”

在床上躺了十幾分鍾,起身刷牙洗漱。

剛走出房間,正好就聞到了香噗噗的麵條味兒,已經出鍋放在桌上了。

他正準備要搬進去呢,沒想到她出來了。

站在桌子上給她遞雙了筷子:“吃飯。”

邱浮玉對他比的大拇哥:“蔣先生做的不錯呀!”

蔣辭一臉寵溺不捨的看著眼前人:“好好吃飯。”

“哼╯^╰”

……

他走了。

還沒來得及幫他收行李箱呢,他就自已拎著一個行李箱走了。

真好,省事兒!

邱浮玉:就是我一個人在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