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博臉色陰沉,掐著李建峰的脖子,朝著院裡的那口井走了過去。

來到井口位置。

柳文博按著他的腦袋,狠狠撞在井沿的位置。

李建峰頭破血流,疼的差點昏過去。

柳文博懶得廢話。

按著他的腦袋,一副要將他丟進井裡的架勢。

李建峰徹底怕了。

嚇得屁滾尿流,褲子都尿溼了。

“我錯了,我不敢了……別把我丟進井裡。”

“我不敢在惦記李青紅了。”

“饒了我吧。”

他半截身體都被柳文博按進去了,當即嚇得要死,扯著嗓子拼命吼道。

柳文博將他丟在地上。

李建峰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

那張臉慘白的找不到半點血色。

剛才他還敢嘴硬,繼續撂狠話。

但現在。

他連撂狠話都不敢了,只是拼命的求饒。

“李建峰。”

“我聽說你們村沒有監控是吧。”

“也就是說,如果深更半夜,你家裡著火的話……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起的火,肯定是調查不清楚的,對嗎?”

柳文博看著他冷冷說道。

這話一出。

李建峰更害怕了。

他聽出對方是在威脅自已,是在告訴他說,如果敢在找茬,敢繼續惦記李青紅的話。

那等到晚上就來他家,趁著他睡著的時候,將他的房子一把火點了。

李李建峰如墜冰窟。

拼命表示。

自已絕對不敢在惦記李青紅,表示自已的小兒子,根本就配不上李青紅,從今天看是他也絕對不會給李家穿小鞋,不會做任何為難他們的事情。

現在的他真的是已經被嚇破膽了。

癱坐在地上,褲子溼漉漉的。

“我們走!”

柳文博道。

帶著姬長笑和袁大師離開。

看著他們離開,李建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足足半個小時後才回過神來。

……

話分兩頭。

解決完李家屯的事情後,柳文博安撫好李青紅的情緒後。

趁著夜色濃郁。

便在李家屯的河邊密林裡來了一發。

整個過程那叫一個刺激。

完事後這才離開李家屯。

姬長笑和袁大師在村口等他,看著柳文博過來,便一言不發跟著他回槐樹村。

然而。

當他們回到槐樹村,來到後山這裡的時候,隔著老遠就看到後山的湖邊有篝火燃燒,似乎有不少人影待在山上。

“嗯?”

“是誰在後山?”

“藍總嗎?”

柳文博呢喃,他以為是藍海龍來了。

但就在這時候,一道黑影衝來,正是那隻黑色黃鼠狼。

小傢伙跳到柳文博身上,焦急的手舞足蹈起來。

柳文博和小傢伙相處多日,已經能從小傢伙的動作判斷出它的意思。

小傢伙是想告訴柳文博。

現在後山來了一群陌生人,

“陌生人?”

柳文博皺眉。

他輕輕拍著小傢伙的腦袋,低聲道:“我知道了,別怕……我過去瞧瞧,看看是什麼情況。”

說著,帶著姬長笑和袁大師,朝著後山過去。

當他靠近後。

還不等他說話,就看到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柳德發蹦了出來,

柳德發模樣悽慘。

被打的頭破血流,身上全都是血。

看到柳文博的剎那,他扯著嗓子罵道:

“小畜生,你快點把偷他們的東西還給人家,我真是造孽了,怎麼就有你這樣一個畜生侄子,我要被你害死了,”

“就是因為你,我遭受到牽連被打得半死,你該死啊……快點把東西還給他們,快點。”

他一副恨不得要將柳文博生死活剝的架勢。

柳文博立即皺起眉頭。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偷他們什麼東西了?

我什麼時候偷過東西?

他滿臉茫然。

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這群人便站起身,為首的是一位中年男子。

此人面容如同刀削一般,

那雙眼睛則是幽冷的不像是人類。

“你就是柳文博?”

他站起身看著柳文博,淡淡開口,聲音裡不蘊含任何的感情。

說著他開啟一幅畫像,展示在柳文博面前。

“這個人,你認識吧。”

柳文博皺眉看去。

這畫上的人,赫然是他的爺爺柳白鶴。

柳文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

他爺爺都已經消失很多年了。

按照他的記憶,在他七八歲的時候,他爺爺進山打獵,然後就再也沒有出來,當時村裡發動很多人進山尋找,也都沒有找到。

可以說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如今時隔接近二十年了。

沒想到忽然蹦出這樣一群人,拿著他爺爺的畫像過來找他。

“這畫上的是我爺爺,不過……他都消失快二十年了。”

“他消失的時候,我也就才七八歲。”

“怎麼,我爺爺和你們有仇?”

“你們是來尋仇的?”

柳文博皺眉道:“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爺爺就是一個普通的老農民,在村裡種了一輩子地,他和你們……”

柳文博的話都沒說完。

這位男子便冷冷打斷。

“你沒必要說這些廢話。”

“將玉佩交出來吧。”

“你爺爺偷了我們的玉佩,我們……找了他二十年,現在將東西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

這話一出。

柳文博的表情,陡然變得精彩起來。

心跳也在這一刻,猛地加速。

玉佩?

什麼玉佩?

他說的該不會是自已身上的這塊吧?

他眯起眼睛,死死的看著對方。

但很快他覺察到不對勁。

自已身上這塊玉佩是前些年,父母承包後山,在後山開闢果園,開荒的時候挖出來的。

那時候他爺爺柳白鶴都已經消失十多年了。

所以這玉佩和他爺爺,扯不上任何關係啊。

“你說什麼玉佩,我不知道……!”

“你們肯定是搞錯了。”

“也肯定是找錯人了。”

柳文博直接否認。

“哼!”

男子冷哼:“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以為我們在來之前,沒有調查過你,不知道你身上發生的各種事情嗎?”

他冷笑著。

邁步朝著柳文博走來。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只能對你動手,將你廢掉後,慢慢審問了。”

話音落下。

他已經衝到柳文博面前,抬掌就朝著柳文博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