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龍婆們沒有把這搶走她們美好夜晚的小地方給滅了,

裡頭還是好的,甚至又被整理過,估摸著是敖梔來做的,想不到她那性子居然會做這種事來,

有愛的滋潤就是不一樣啊。

還沒上床呢,李行就感覺到一陣腰疼。

大聖和八戒看著沙發倒是新奇,

“哎,這椅子倒是和我曾坐過的頗有幾分不一樣。”大聖這麼說著,

“哦,是嗎……我……”

嘭啦——

八戒一坐上去,沙發直接塌了。

“我……我的精選沙發……”

“咳咳,近來是胖了些……”八戒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沒事,還是能坐的。”

“哎……”李行無奈,只能把沙發給拆了,把墊子直接鋪地上了,

然後從旁邊的櫃子裡拿了點零食出來,看了一眼,敖廣吃了不少,看上去更喜歡吃脆香一類的零食,

李行把手柄連上,思來想去,把手柄交給了師父,

畢竟大聖說不準等下看見大聖和二郎神的那番話,說不準得砸手柄,還是讓八戒來更穩妥一些,

教完李行也坐到了旁邊,敖梔跟著挨著坐下了,香氣撲鼻,少女溫潤,像靠著塊軟玉般,

李行往旁邊挪一點,敖梔就跟著往他那靠一點,直到了邊上,避無可避,被敖梔抓著手,李行只能叫一聲苦也,

教了一些基礎的操作,之後便開啟了遊戲來,

一陣黑屏,先入眼的便是黑神話的猴子拿棍坐著的姿態,

“呦,師兄,別的不說,這讓倒是給你捏俊了。”

“這倒是,這身衣服倒是好看得緊,當年鬧天宮時也差不多穿得這些咧,只不過到頭來被如來壓了五百年,衣裝全壞了。”

“我看看,確認是按這個。”八戒按下了按鈕,

畫面一陣變化,讓兩人嘖嘖稱奇,

“倒是有趣,這法寶還能顯現這等玩意,有意思,哎呦,師兄你看,那莫不是四大天王和巨靈神啊。”八戒這麼說著,

“看著衣著法寶倒是的,這天兵天將也是,做得俊俏啊。”

【人,我保住了。】

【經,我取到了。】

【俺老孫啥功名不要,只求回花果山終老,過過逍遙日子,】

【上面的天王老子不信我……

……

我不懂的是,你他孃的殺我猴子猴孫!】

出場悟空三番話,叫兩位菩薩滿頭問號,八戒問道:“額,師兄……你……當年鬧天宮是這樣的?”

“說什麼呢!我哪裡是這般的!再說了,這裡頭的猴子都說了取經了,那自然是拿了經文之後的事。”

兩人正說,那一頭黑色細犬出來,不用多說,兩菩薩自然就懂得了那號人物是誰,

“呦,沒想到我那二郎兄弟也有出場?倒是有意思。”

“哎,按他說的,這傳計裡頭無非是那些鳳鸞鴛鴦之事,我倒是想知道,那郎君神與誰相好了?莫不是又和什麼妖怪?”八戒也是這麼說著,

而在一邊的李行暗自想著,要是被他們知道後續二創裡頭,黑神話二郎神的cp是猴子那還得了?

怕不是說出來,那郎君神知道了,怕不是追到天涯海角,要把他殺個魂飛魄散,

【蠢狗,放肆,還不退下!】

【都記好嘍,他不是隻普通的猴子,他是有功的猴子,是封過佛位的猴子,這裡除了我,沒人配和他單挑!】

【猢猻啊猢猻,我本不想與你這個手下敗將再戰一場,

這樣吧,一會若是你敗了,我便帶你迴天庭,他們留在這兒,剷平花果山,

若是我輸了,我定然不會罷休,他們,照樣剷平花果山。】

……

【你若跪下,認個錯,這事也就算過去了,如何?】

“嗯?”

“哈?”

兩位菩薩大眼瞪小眼,八戒說道:“這……我到覺得,這應該是民間百姓演繹才有的,這楊戩怎麼跟失了智一樣說這般話?”

“這倒是,不像個正神該說的話,哎,呆子,說不準這裡頭的楊戩,是個邪魔歪道呢?你瞧,你這不是要打他嗎?”

“有理,哎……哦,搖這個是動啊,倒是有意思,像是在拉皮影戲哩。”

邪魔歪道?

李行搖搖頭,黑神話裡頭估計好的正神要麼同流合汙,要麼已經死翹翹了吧,

兩人玩得歡快,畢竟過了序章,後面的得到了第四第五回才算有要人直搖頭的劇情了,

敖梔靠著他,手上也開始不老實了,讓李行都覺得自已才是那個小嬌妻,

見著他們起興,李行怕等下耽誤了時候,忙和大聖說著:“阿伯,可有沒有避毒避瘴的法子,我此番尋來便是為了這事。”

大聖聽著,拍了拍八戒,說道:“呆子,你徒弟要你教本領呢,你還不教去?”

“嘖,麻煩,老豬我正玩得起勁呢,哎,這大頭妖怪怎麼這般厲害?”

又被藍色大頭轟回土地廟之後,八戒才不情不願的從懷裡掏出一套衣服來,

那是一件青錦袈裟,沾了佛光,亮閃閃金燦燦的,

“沒什麼本事,你且拿這袈裟去,有佛光護著,毒瘴不能侵。”

“哎,謝謝師父!”李行接了,然後說道:“那徒弟我先走了,您倆慢慢玩,櫃子裡頭還有東西吃……哎……別急啊……我……哎呀……”

敖梔樂滋滋的把人拉走了。

兩菩薩倒是對這新奇玩意玩得不亦樂乎,見八戒又死在大頭下一次,大聖便說道:“你這呆子,看不出他的門路嗎?且讓我來。”

“你來就你來,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八戒不情不願的把手柄給了猴哥,正想看看他也被一頭錘砸死的模樣。

一遍過。

八戒鬱悶的往嘴裡塞東西吃,

“話說,那青錦袈裟我記著是你高老莊的高小姐送的?”

“是,你倒是記不得了,還不是你把我衣服打爛了,我才向那高老頭討的。”

“就這麼送出去了?”

“有什麼送不送的,思念無需寄託於死物之上,”八戒這般說著,“再說,她都走了多少年了,都是些過往雲姻,如今也都塵埃落定了。”

西遊十七年,白了頭,病了身,高小姐等到淨壇使者回來又如何?

花容已枯,風華不在,只是一旬老太罷了,

幸得天蓬不棄,相陪到老,算是了結了一段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