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後有泉眼,自個拿盆桶去接洗去。”

“在何處洗?”

“你還想在哪?若是怕人看見,自個搬回屋內,避好門窗。”

鈴兒自個去打了幾桶水回屋裡,李行又說道:“你小心些,莫要溼了地板。”

這屋子地上鋪的可都是李行自個辛辛苦苦劈砍下來晾乾完後的木板,要是被這妮子搞壞了高低得拍她兩巴掌,

“曉得了曉得了,你出去,難不成公子還要看著人家洗浴嗎?”鈴兒推搡著把他趕出了門外,

李行心道又不是沒見過,他東西都還沒有處理完就被趕出來了,

但李行看吧,這妮子防人怎麼又不防齊呢?這窗都還沒關上呢。

李行正往窗邊過去,正欲伸手去關,突然一陣風來,李行急忙往旁邊一躲,

一抹紅色掠來,見一擊不中,又翻身又踹了李行一腳,把他踹飛了幾米外去,

“我真是看錯你了,李行,你這淫賊!”萍萍憤憤大聲的說道,

“???”

這妮子又發什麼顛?他不明不白的被踹了一腳,怎麼還落得個淫賊的罵名?

“公子?!”脫了一半身著薄衣的鈴兒聽到動靜開了門往外看著,只見著李行倒在地上,旁邊又有一不認識的女子在哪說著,

“你又搞些什麼?別平白無故玷汙人家清白啊,我做事光明磊落,怎麼是淫賊了?”李行不滿的說道,

“你你……我看你定是想偷看人家洗澡了,再說了,這才不到一月,你怎麼還帶回一個女子回來?!”

“公子,公子你沒事吧?”鈴兒上去去扶李行起來,回頭又對著萍萍說道:“你是哪裡來的野女人?敢辱罵我家公子!”

“等等……鈴兒……”

“我家公子想看怎麼了?我還情願給他看呢,倒是你這潑皮女,不講緣由就罷了,還打公子,不知禮數!”

“我只是見窗沒關要關……”李行說著,

“倒是你,你和公子有什麼關係?還罵公子?我可都和公子睡過一張床的,你有什麼資格罵咧!”

“算了……”李行扶著頭有些無語,女人吵架還是不要往裡頭摻和的好,

“你你你你……我我我你我……”萍萍被噎得話都說不出來,一會指著李行又一會指著自已,

“別貧了,”李行按著鈴兒的頭擼了兩把,然後對著萍萍說道,“你也是,亂來什麼,給你帶了東西,在裡頭。”

李行拉著鈴兒到前邊,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把萍萍推屋裡頭了,又在鈴兒耳邊悄悄說道:“這人你惹不起,背後有人的,討好了你想要什麼都行。”

“這麼厲害?公子你是她什麼人啊?”鈴兒也是小聲的回道,兩人近得都快親一起了,

“算是朋友,總之,你得順著她毛擼,懂不?”

“懂懂懂。”鈴兒像小雞啄米一樣快速點頭說道。

“等等,不是東西的問題,你你你快說,她是誰?!”

“我是誰關你屁事!”鈴兒直接抓著李行的手往他身上貼,

還行,小有發育,比看起來有感覺多了,

不對,你懂個屁!

李行往鈴兒頭上敲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後忙說道:“她是我在外遊山玩水偶遇山村小廟殺了妖怪救下見父母皆死孤苦伶仃於心不忍義結金蘭後見我長得帥執意要嫁以報大恩大德但我心不在此便收做義妹三辭三讓後成了侍女的,獐子精張鈴兒。”

萍萍茫然的點點頭,李行說的又快又多,她直接聽懵了。

“總之就是侍女。”李行這麼說道,

“哎?我.....我要當公子的義妹!人家才不要當什麼侍女呢!“鈴兒拉著李行的胳膊說著,

“少說廢話,去把茶拿來!”李行又往她頭上敲了一下,這傢伙嘴裡就蹦不出什麼好話來。

“侍女....啊,就是就是紅娘那樣的嗎?”萍萍稍一想,便好像鬆了一口氣一般,也不知道自已放鬆個什麼勁,

鈴兒一邊端茶來一邊不滿的嘀咕著:“盡會冷落人家。”

“得了,洗你的澡去,”李行把她推回屋裡去了,坐好了,把茶杯灌滿推道萍萍面前說道:“怎麼?有事找我?”

“也......也沒什麼事啦,只是在家中閒得發慌,”萍萍卷著鬢角的髮絲低著頭說著,“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這都過了一個月了!”

“路上有事耽擱了,但你也不至於這般吧?”李行吹著熱茶慢慢喝著說道:“怎麼跟深閨的怨婦一般?”

“我......我......”萍萍說不出話來,只能低頭喝著茶水,茶葉很糙比她在家裡喝的差多了,想了想又說道:“以後你缺東西就和我說便是,我給你拿來.”

“額,這不太好吧?”李行其實不太想和更多人扯上關係,更別說萍萍還有個腦子有問題的紅毛哥哥,萬一被他知道了不得把自已皮都扒了,

畢竟連自已的爹都下得去手,真保不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那買賣總行了吧?”

“行.....吧。”李行想了想,自已一時半會還不缺,先哄住她比較好。

見李行應了她,萍萍倒是開心不少,又說道:“你出去一月,不知武藝荒廢沒有,快與我來練練!“

“........”李行拍了一下自已的額頭,“姐姐,你也不讓我歇歇,我剛回來困苦勞頓,再說了,兵器都在屋裡頭,鈴兒在裡頭洗浴呢,總不能這時候進去拿吧?“

“公子快進來呀!我水打多了,公子來一起洗呀!”鈴兒從視窗探出腦袋伸著手說著,

“洗你的去。”李行這麼說著,拾了塊石頭直接丟了過去砸了她頭上,

“那......那那又如何?我悶,快給我找些玩來。”

“行行,我的好小姐喲。”

好歹也是著積雷洞的大小姐,李行是得哄著,正好今天也沒事做就是了,稍想了些來,便去砍了幾段竹子,削成一樣長短,又用火燒乾了,在上面刻了些圖案和文字來,

“你在做什麼啊?”萍萍倒是好奇的問著,

“葉子牌,算是城裡閒暇時做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