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照在了我的臉龐上,我緩過神來,手中仍然緊握著那張信。“您還是沒睡啊”潼進入我的房間,對我說道。“嗯...好吧,我可能有些失眠”說完,我對自已使用了恢復的模組,精力充沛,但是這種能力並不能使我的心得到恢復,“走吧,我們回去”說完,我手中迸發出火焰,將那封信燒掉了。

付完租房的費用,我們前往30住的旅館,剛到門前,我就有一股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就是她的那種立場,我急忙進入旅館,發現店老闆已經暈在地上,這地方又偏僻,基本上沒人來。“30!你在幹什麼?”我吼道。突然,那種感覺消散了,更準確的說是範圍縮小了。來到二樓。一開房門就看到30坐在一旁,桌子上擺滿了當地的一些玩具和首飾之類的。“啊...好像興奮過度了,不小心把氣息露出來了。”30小聲說道。經過一番解釋後,我才知道是她買了一堆小玩意,在屋子裡把玩結果沒控制住。“哎,算了,我們要去下一個地點了,咱們收拾收拾走了”我說道。30還是不大情願的,說是這裡景色多好,還有一堆精妙的小物件。“那邊有更多好玩的哦,再不走你自已留這得了”聽完,30才願意挪動腳步。來到車站,潼去找接應車去了,我和30在原地等著。說實話這裡沒啥打發時間的東西,要是有手機就好了,不過這種東西可能得再等幾十年了。看著30,我問道,“哎,你不是買了挺多東西嗎,有啥好玩的沒給我看看”面對我的詢問,30想了想,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懷錶一樣得東西,開始向我介紹,“這個啊,是我在一個叫什麼老玩具專售得地方買的”接下來她給我演示了操作方法,大概是按下這個那個按鈕,可以變換形態,源石技藝的產物。“哦,確實挺不錯的,你這麼熟練,完全不像一個與世隔絕很久的血魔啊”我說道。30搓了搓頭髮,回應道,“我原來起碼也是個愛鑽研的人呢”正說著,迎面走來一位淡粉色頭髮的女性,向我小步跑來,走近一看,是那位花店的姑娘。“呼~呼~,終於找到你了,恩科。先...先生”她氣喘吁吁的說道,我讓他彆著急,慢慢說。原來她是今兒決定加入我的,但是敲了我給她的地址卻發現我不在,幾經詢問才找到了這裡。“啊,那個啊,不過發生了些變故,我已經不再領軍了哦,嘛,如果你想的話也可以以我的助理的身份來我這。”我剛說完,她便回應道,“沒問題的,什麼活我都可以乾的!”面對她期待的目光,我倒也不好拒絕啥的。“不過我要去的是軍部哦,那裡對感染者可是很苛刻的。要是看出啥的我也不好整”我警告了她。“沒...沒事的,我還沒有那種顯著的症狀,只要遮住就不會被看出來的。”她小心的回覆道。

“好吧,那你跟我走吧,到時候可別抱怨環境哦”我說著。潼也恰好帶著車找我們來了,“嗯?長官這又是誰”潼開啟車窗問道。“啊,就當是你的助手吧,走吧”說完,我們坐上了車。

現在烏薩斯的交通並不完善,路況也差,以至於車輪都要纏上類似於韌帶的東西,防止車輪被異物損壞。一路上沒什麼值得觀看的東西,司機倒是口舌挺多,不停的和我們搭話。他還說自已曾經也是軍隊的一員來著,不過自從在一次意外負傷後,就退役了,不過退役還要收取一定的費用。我對別人的生活也沒啥興趣,象徵性的說兩句得了。突然間,有一股寒氣席捲而來,我本能的發動了除錯模組,一把飛刀襲向司機的頭部,被我一把擋了下來。司機被嚇了一跳,迅速把車停到了路邊。“什..什麼?是土匪麼?”他戰戰兢兢的說道。“哼,要是土匪有這種技藝那剿匪的工作可就沒人幹嘍。”我冷笑一聲。我走出被車劃出的塵土,“出來吧,偷偷摸摸的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如同沙子一般,逐漸顯出身形。是一個有著黑色短角的女性。“嗯,薩卡茲麼,說起來,你的氣息...有些熟悉,或許我們之前見過面?”她沉默了一會,緩緩開了口。“恩科,有人懸賞你的首級,上次沒能尋得你的屍體,是我的失誤。”聽完,我瞬間回憶了起來。“啊啊,就是那次吧,在玻璃棧橋那次”我回應道。“哼,我是沒想到你能從那種高度落下還有生還的可能性。”她冷漠的說道。30和潼都湊了過來,30估計能把她直接制服吧,不過對面實力還不好說。正想著,她又開了口,“算了,兩位與你相關的人員已經抹除,也就差你了。”聽完,我忽然怔了一下,“相關人員?難道是....”我立馬回問道,“她們?你把她們怎麼了?”她手上的刺刀緊貼在肌膚上。“我們這一行的行動都有準則,不會把事情鬧大,我也只是將那個女人和小孩抹殺在了睡夢中而已。”聽到她的話。我轉身對她倆說,“這裡,還是讓我來解決吧,你們和司機駕車往前走,我隨後跟上。”潼還是擔心,說道,“長官,這個人我之前有所耳聞,貌似是某個組織的精英成員,而且從來沒有失手過。”我揮了揮手。30看著,說,“走吧,相信一下我的契主吧。”說完。她倆坐上車呼籲司機向前開去,“我可沒讓你們走啊,與他相關人員全部抹除!”說完。她就發動了類似控制土地的源石技藝。地面逐漸開始變形,徑直的衝向我。但是,這種效果在接觸我的一瞬間就消失了。“什...”還未等她發出疑問,我同時發動了速度與力量模組。幾乎是瞬移到了她的旁邊,對著腰部就是一記斬擊。但是被她勉強擋了下來。“咳咳,你...怎麼會有這般力量?”說完,我又一次“消失了”“想得美!”她瞬間發動了源石技藝,把土圍成了一堵牆,我撞上了那面牆壁。退下身來,“呃,已經成型的物理不能夠避免...嗎?”她迅速移動到我的面前,使用煙霧,同時對我投出飛刀。“呵,竟然能同時投出5把刀子,看來你的確很強”我說著,用手擋掉了所有的飛刃。“你的肉體是鋼鐵麼?!不對,就算是鋼鐵我的刀也是能砍的動的,你到底是...”我看著她,扔掉手上的刀子。“說起來,我好像還沒用法術對付你呢”我笑著說道。“什麼?源石...技藝嗎?”她腳步略微的站不平穩。我舉起左手,把腦中的構思說了出來。“黑色的火,吞掉你所披之物的火焰,由此迸發”聽完我的詞句。她卻笑了出來。“啥?就你這種隨便的語句也可以使用法術嗎?別笑死人了!”但是就在她說完的瞬間,黑色的火焰從我手中發出,她來不及躲閃,被火焰包裹了全身。焰色散去,只留下暗白色的肌膚,除此之外,別無他物。“咳咳,咳,呸”她吐出了一口亮紅色的血液。“是我選錯對手了麼,戚,連以防萬一用的定點傳送卷軸都毀了。”我慢慢來到她眼前,注視著她。“怎麼,還想羞辱我麼?”我笑了一聲。“我對你那不潔的身軀可沒什麼興趣。”我回應著,“你!”她怒吼一句。她蹲在地上,注視著我,貌似在尋找著什麼機會。突然,她以極快的速度向我的臉來了一記踢腿。重重的落在了我的手上。“呵”我隨後扭斷了她的腳踝。一聲苦悶的聲音傳來,但是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不,你,還是放過我吧”聽著她細聲的語句。“如果你不說那倆人,我可能會考慮,你就怪你那口無遮攔的嘴吧”說完,我切斷了她的四肢。“你就在這思考自已。然後安靜的死去吧”說完,我便離開了。“你他媽的,給我回來!”我聽著那狂叫,邁動腳步,直到那叫聲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