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後我就後悔了,我為什麼順勢把她拉進來了啊?我這樣想到。看著那位白髮的姑娘在那不知所措的站著也讓我尷尬了起來,我讓她先找個位置坐著罷,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過倒是她先開了口。“這位好心的先生,謝...謝謝您救了我,不過我可能沒有什麼可以回報您的等價物”她這樣說道。“啊...嗯..沒關係的”我慢慢的回應道。“為什麼要偷別人的錢包呢?我們都知道偷東西是不對的行為罷?看你這麼禮貌應該不是那種人啊?”我開始詢問了兩句。誰知她突然流下了幾顆淚水,我一看就慌了,以為是把他整哭了。她回應了我的問題,經過幾分鐘談話。原來她不是本地人,貌似是和一些流民偷偷摸進來的。同伴貌似因為身上的石頭顆粒被抓走了,她自已也是那種病症的人,不過還沒在身上顯現出來,於是幸運躲過了抓捕。“踏馬的烏薩斯對感染者這麼苛刻的嘛?”我暗自想到。她繼續講到,自已找不到什麼工作,找到了也會被排擠,她有段時間沒吃過東西了,於是才偷了別人的東西。聽完,我皺著眉毛,主要是在想她的問題,要不要讓她在這居住?或者讓當地的領主給她找個住處?我馬上打消了第二種想法,畢竟像她這樣可能還沒能力照顧好自已,要不然...讓她當我的助手?我這樣想到。

她看著眉頭緊皺的我不禁立直了雙腿,大概是害怕罷,“草,不想了,獸耳蘿莉怎麼能不要?”我便決定了,咳了兩聲,讓她留下來當我的助手。她貌似是覺得自已聽錯了,發出了“唉?”的語調。我再次說明了自已的意思,她雙眼有了閃耀的光輝,一把把我擁住了。我雙臂外放,因為有些羞澀罷。“那...那個,我該怎麼稱呼您呢?我聽說同居一個屋子的關係應該叫做夫妻關係吧?”我聽完後差點沒把手中的水杯摔地上。“不對不對!不應該這麼叫...雖然說同居一屋可能是這樣的關係吧,但不是!”我慌亂的解釋道。她歪著頭似懂非懂的聽著。“那麼應該怎麼稱呼呢?”她再一次問道。“既然是助手,那就稱我為老師吧”我說道。

她的耳朵抖了抖,開心一般的對我說了聲,“老師!”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有股奇妙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她的嗓音好聽吧,我也說不清。“那麼首先...你應該還沒吃飯吧?咱們去下個館吧”我這樣說道。她有些躊躇,和我說我和她一起去沒問題麼,我直率的說沒事,就這樣我們來到了這個鎮子上規模大一些的餐館。透過轉換桌拿了一袋子錢幣,雖然說餐館的服務員看著她的穿著有一絲鄙夷的眼神,不過看見了我也沒說些什麼,我點了不少菜,雖說點了不少不過最後也只花了我5個金幣而已,她狼吞虎嚥般的吃著餐桌上的食物,雖說是用手抓吧,不過看著她邊吃邊流淚我也不好說些什麼,看樣子確實是很久沒吃飯了。

回到家後我和她立了些規矩,什麼在我起床前要把飯做好,打掃家務之類的。畢竟我懶嘛,不過也是想鍛鍊她的一些體質能力。“說起來,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我問道。她支支吾吾的說自已的名字很早就忘記了。於是我決定給她起一個順口的名字。“那麼,以後我就稱你為洛吧”我只是單純覺得一個字的名字好稱呼而已。她十分開心的嗯了一聲。就這樣,我的生活悄無聲息的也在發生著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