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柳溪畫雙手抱胸,“一般,太幼稚了。”
“行行。”
剛才看她坐在上面也不像是高興的樣子,江寒還能說什麼呢?
“現在玩什麼?”
“我的建議是回家。”
“啪。”
柳溪畫果斷給了他一巴掌,俏臉微寒,“好玩嗎?”
真受不了他,真是掃興。
“不好玩。”江寒苦笑,“這只是個玩笑而已。”
“我一點都不覺得好笑。”
“我覺得你可以去死了。”柳溪畫淡淡道。
“這應該是玩笑吧?”江寒嘴角抽搐,“我死了你就沒弟弟了,也沒男朋友了,雙重損失。”
柳溪畫面無表情地點頭,也不知道啥意思,隨後一言不發地抓起他的手就走。
“哎哎,去哪?”
“玩。”柳溪畫簡單直接。
江寒無奈跟了上去,但後邊不淡定了。
面前是跳樓機。
“玩這個?”江寒嚥了咽口水。
“對。”
“別吧,我怕。”
江寒終於知道害怕了,蹲在原地仰頭看她。
“別用這麼殘忍的方式懲罰我。”
“沒得商量。”柳溪畫雙手抱胸,平靜地盯著他。
江寒低頭沒動,柳溪畫來到他後邊,騎坐在了他的肩膀上,江寒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
“快點,別想拖延時間。”
“我不去,你打我我也不去。”
柳溪畫雙手蹂躪他的頭髮,笑的很開心。
“行了,咱不玩這個,起來吧。”
柳溪畫從他身上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真的假的?”
江寒轉頭看她,並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真的。”
柳溪畫神色平靜,“你再不起來,我就把你綁上去。”
“那太丟臉了姐,為你自已的名聲考慮一下。”
江寒拍拍屁股起來。
“走了,不逗你了,陪我去玩別的。”
江寒道:“不玩這種刺激的。”
“知道了,不騙你。”
江寒嘖了一聲,“你騙的還少嗎?”
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想要回那一萬塊。
柳溪畫不服,打了他一腦袋。
雖然事實如此,但是你說出來不就是捱揍嘛。
玩了不知道多少專案,天色漸晚。
江寒非常疲倦,尤其是吃飯的時候柳溪畫還讓他花錢。
這景區的飯又貴又不好吃,給他心疼壞了。
當然,這些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累,太累了。
“姐,我想回家。”
柳溪畫望著面前的摩天輪,柔聲道:“就這最後一個,好嗎?”
“好吧。”
那一瞬間,江寒看見她眼中的情緒,莫名就答應了下來。
柳溪畫包下了摩天輪,兩人就這樣在其他人羨慕的目光下走進了摩天輪。
“至於麼,這也太貴了。”
坐個摩天輪而已,非要包場,花那錢。
“九牛一毛而已。”柳溪畫不以為然。
江寒沒說話了,這也是兩人不同階級之間的三觀碰撞。
對於江寒來說,他並不理解柳溪畫這種當“冤大頭”的操作,但對於柳溪畫來說,花這錢可能就像平常人花五毛買辣條差不多,灑灑水而已。
很快摩天輪緩緩爬升。
柳溪畫關注著他,“害怕嗎?”
“這個還行。”江寒平靜的望著窗外。
比起之前刺激的專案,這個已經很可以了。
“我聽說在摩天輪最高處接吻,這樣就能永遠在一起。”
江寒有點沒想到,開玩笑道:“咋地了,大小姐還相信這個?”
不過就會還想繼續調侃的時候,江寒注意到了她的神色,很認真。
“嗯。”
柳溪畫真的當真了,而且也想試試,討個好彩頭。
“好吧好吧。”
很快摩天輪到達了高處。
江寒湊近,柳溪畫更是急不可耐地親了上去。
兩人也不知道吻了多久....
柳溪畫細細回味,感覺也沒啥特別的,他還是一樣的好吃。
“為什麼會喜歡我呢?”江寒好奇問道。
“你帥,還救了我。”
還會犯賤,男朋友不犯賤沒意思。
“可是我覺得這並不足以讓你喜歡。”江寒當然知道,但好像也不至於。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反正她就是喜歡江寒,沒有任何理由,從得知江寒訊息的時候,她就對這個男生特別的感興趣。
明明那時候,他們甚至還沒見過面,但柳溪畫就有這種感覺了。
柳溪畫雖然不懂這種感覺,但還是選擇了順從,選擇了先在一起再愛上他。
這就是雷厲風行的她。
她找到了江寒,而媽媽也準備找新的另一半了,然後一切巧合就發生了。
事實就是,她的眼光沒錯。
“....你開心就好。”江寒還能說什麼呢。
“現在就很開心。”
柳溪畫揚起發自內心的笑,今天她真的很開心,或者說和江寒遇見的時候,後邊的日子她都很開心。
江寒陪伴在她身邊,玩了很多,陪她笑,陪她鬧,體會了以前很多都沒做過的事。
比如今天,來一次遊樂園。
也許,她真的體驗到了愛情帶來的變化。
“是嘛,我這樣會驕傲的。”江寒忍不住得意了起來。
柳溪畫望著他驕傲的神情,嘴角也是忍不住揚起。
真可愛。
她捨不得,捨不得放開江寒,一想到江寒會逃跑,兩人分開,她就會很生氣,會想把他鎖在身邊,永遠帶著。
他也只能是自已的!
坐在一旁的江寒突然感受到一股寒意,不用說,肯定是旁邊的柳溪畫,不知道又在幹嘛了。
江寒探頭,趕緊在她嘴角親了一口。
“幹嘛?”柳溪畫肉眼可見的開心了起來。
“想親你一下。”江寒如實說道。
“呵。”柳溪畫輕笑,“你還真是主動啊。”
柳溪畫扣住他的後腦,兩人鼻尖都快觸碰到了一起。
“不過我很喜歡。”
說完柳溪畫就親了上去,江寒閉上眼,鬆了口氣。
低氣壓沒了。
到地後,兩人才結束了親吻。
從摩天輪下來,兩人準備坐車回去。
別墅,三樓。
江寒泡在諾大的溫泉池裡,消除著身上的疲憊。
這個假期,是真的累啊。
吱呀。江寒轉頭看了一眼就不看了。
柳溪畫圍著浴巾走了進來。
“我就是說這裡沒個圍欄嗎,咱們一定要這樣嗎?”
每次都這麼搞,他這血氣方剛的男人真的受不啊。
“要什麼圍欄?”
柳溪畫抱了上來,溼漉漉的髮絲弄得他癢絲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