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線的偵察兵接到張學希的命令後,立刻開始集結行動了起來,總共集結起了一個連計程車兵。
200多號人開始了第1波的引誘,其中有40多人開始故意在山林間弄出了各種各樣的響動,但又偏偏有些輕微。
但很可惜這一波操作簡直就是拋媚眼給瞎子看。
下面那些正在休息計程車兵,只是抬頭看了一眼那裡有響動的山之後,又將自已的頭低了下去。
笑話,誰愛說誰說去。
好不容易有機會停下來休息,哪個弱智會把這個情報給上報上去是嫌自已還不夠累嗎?
而且情報上也已經說了,敵人只是潰兵而已,潰兵能有什麼影響?
幹嘛要管他們?
咱們自已先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響動一堆士兵都已經發現了,但是他們卻只是朝著那邊投了一個眼神,隨後又開始繼續坐著休息。
只不過隱隱之間他們已經跑到了大樹後面準備什麼時候有情況就直接開溜。
總之向上彙報是不可能線上彙報的,好不容易能休息,傻子才向上彙報。
甚至不只是這些士兵,就算是那些憲兵也是如此,他們同樣也已經發現那裡有響動,也同樣不管。
對他們來說就更加不用說了,就算真的有敵人衝出來,他們可是還騎著馬呢,到時候翻身上馬跑的比誰都還快?
看到對方的這副反應,那些製造出響動的偵察兵滿臉黑線。
“下面的那些河東軍是傻子嗎?居然這都不來一下?”
“難道是我們做出來的動靜還不夠大嗎?我相信就算是傻子也應該知道這邊有問題吧。”
他們都快無語了,這麼明顯的動靜,居然都沒人過來探查一下嗎?
偵察兵們一個個頭比兩個大,他們可沒想到敵人居然這麼難弄。
“沒辦法了兄弟們,我們只能把動靜弄得更大,希望那個草包一樣的河瀚州州長能夠知道我們已經在這了。”
遼東軍計程車兵們一個個都無奈極了。
至於他們為什麼知道親自帶兵的是瀚州州長這一點並不難。
電報發出去之後是會有回信的,而回信的人正是這個瀚州的州長。
而且他的回電上還特別署名了讓這4個團不要動,等他過來之後再說。
要知道前面的戰機可是稍縱即逝,他能下達這樣的命令,難道還不能夠說明對方是一個草包嗎?
參與這次行動的偵察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所有人重重的點了點頭。
“也罷,那就只能這樣了!”
偵察部隊又開始誘敵。這一次的動靜更大,不限於在叢林中跑來跑去,甚至還有計程車兵直接一腳又一腳的踢在樹上,製造出巨大的響動。
而這樣的聲響,自然是讓王倫聽到了。
王倫聽到那越來越大的響動,眉頭微微皺起。他轉頭看向身邊的幾個副官,神色嚴肅地說道。
“這前面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動靜可不小啊。你們幾個,帶人去前面探查一下,務必弄清楚情況。”
其中一個副官立刻挺直了身子,回應道:“是,州長!我們這就去。”說完,他便轉身準備召集人手。
另一個副官卻有些遲疑地說道:“州長,這會不會是個陷阱?我們現在身處此地,本就應該小心謹慎。萬一……”
王倫瞪了他一眼,打斷道:“哼,能有什麼陷阱?情報不是說了嗎,對方只是一群潰兵。就算有詐,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們不成?快去!”
幾個副官不敢再反駁,紛紛行動起來。不一會兒,他們就各自帶領著一隊士兵,朝著發出響動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前進。
但是在前進的路上,他們卻互相說了起來。
“幾位老兄,你們看看我們身後計程車兵,他們有一絲想要前進的樣子嗎?要我說咱們就意思意思得了。
不然的話,恐怕我們身後的這些士兵在追擊之前怕是的取了我們幾個人的狗命。”
正在帶隊開始向上爬山的幾個副官,聽到這句話也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就是就是,誰說不是呢?誰讓這個王州長,臭王扒皮居然如此的過分,讓所有計程車兵連續跑了這麼久。
別說咱們幾個身後跟著的這些士兵了,就是那些現在還在休息的心裡的怨氣可也不小啊!”
幾個副官互相之間直接達成了共識,他們朝著山林的方向再次前進了幾十步之後就對著所有計程車兵下令。
“兄弟們咱們不走了,就在這好好的坐下來休息休息,過上幾分鐘回去和州長彙報,就說這裡什麼事都沒有!”
一聽這話,那些士兵哪能不高興,他們紛紛停下了自已的腳步,然後就地找了一些可以坐的位置,直接坐了下來。
他們自已這一坐對他們來說是不要緊,他們這一坐可是讓偵察連的戰士們直接傻了眼。
偵察連的幾個排長看著下面的這些來偵查的河東軍士兵居然就在前進了100多米之後就直接坐下休息一個頓時人都傻了眼。
想過各種各樣的情況,但他們真的沒有想過會出現這種情況,說好的來偵查,居然查都不查,直接就坐下來休息。
幾個排長最後又只能圍著連斬坐了下來,開始商量接下來怎麼辦?。
但是他們爭論了一番後也沒有什別麼辦法,畢竟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都開始用腳踹樹了,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把動靜弄得更大嗎?
到現在這個局面上,就只能用最後一個辦法了!
偵察連連長看著自已手下的這幾名牌子,然後說了一句。
“為了元首的大業”說出這句話後,偵察連連長突然感覺自已說錯了話,急忙改變自已說出來的話語。
“啊,不是不是,是少帥的大業。
諸位現在有可能會讓我們出現犧牲,告訴下面的兄弟們幹了帶來的酒,我們烈士陵園見!”
一邊說著這個偵察連的連長,就直接從自已的腰間拿出了那個裝著茅臺酒的小瓶子,然後狠狠的喝了一口。
見到連長帶頭那幾個排長也不做多的猶豫,同樣拿出了自已裝著茅臺酒的小瓶子。
“喝!”
下面計程車兵聽到這句話,也是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從自已的腰間取出了那個裝著茅臺酒的小幹瓶!
隨後所有人大聲的喊了一句。
“喝!”
說著他們就將自已那瓶小瓶子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而那些負責來偵查山裡有什麼事情的副官還有何東軍計程車兵,同樣也聽到了那一聲中氣十足的喝。
但是他們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一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聽到剛剛有人說話了嗎?”
“沒有沒有,哪有人說話是你老兄聽錯了,怕是糊塗了吧,我們現在回去向州長彙報吧。”
一邊說著幾名副官立刻站起了身,後面計程車兵也同樣立刻起身,開始朝著後方一路跑了過去。
沒有敵人,打死都沒有敵人!
剛剛所聽到的話絕對是幻覺,對,一定是幻覺。
嘴上這麼喊著,他們跑的速度比誰都快,生怕慢了被打死,但是嘴巴上卻依舊固執的說著沒有任何敵人。
孰輕孰重他們還是分得清楚的,要是有敵人的話,自已回去恐怕會被戰友直接打黑槍。
本來就要累個半死,然後因為他們還需要繼續追繳,這不是害人嗎?
但是現在一口咬定沒有敵人,就算他們會打自已,但是後面不還有人嗎?說不定自已就能活下來。
一個是百分百要死,一個是有機率活著是人都知道怎麼選。
沒有就是沒有,反正堅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