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暗示夠明顯的,文商瑾又不是傻子,能不明白嘛。

看了看牆壁上掛著的時鐘,神情有些靦腆拘謹,“可是,白兄是不是要回來了?”鐘錶進價比較貴,目前奇貨閣並沒有賣。但自已家已經在使用。身邊的人也已經被林妗嫵教會如何認時間。

哈哈哈。

這話徹底將林妗嫵逗樂了。她本來是開玩笑的。沒想到這小子這麼認真。

那機不可失,她還猶豫什麼呢。拽上文商瑾的手,笑的色色,“第一次很快的,時間...足夠。”

這話,太生猛豪放了。

“咳咳!”文商瑾觸電般抽回手咳嗽起來。跟前沒水,他直接執起酒壺倒滿杯仰頭喝下,用酒水來壓制,也是為了給自已壯膽。

他其實不小了,堂弟去年都成親了。

正是年輕血氣方剛的時候,誰對這事還沒個憧憬和期待。想到馬上就要發生,真是興奮中還有點惴惴的。

就怕沒經驗太生澀,讓對方看扁。腦海中想著畫本子的內容,跟溫書似的一遍遍過電影演示中...

林妗嫵不知道他的複雜心情,決定最後確定一句,“若你不願意...”

“不!!姐你不用說了,我都做好準備了。”文商瑾話接的飛快。他身體已經準備好,怎能就此作罷。

眼眸被咳的盈滿水潤的光,澄澈中透著躍躍欲試。

年輕的,一手的,就是好。

不等林妗嫵再找些話題讓倆人感情自然,就聽對方感激的說,“姐,我知道...此次月考成績有假。一定是你賄賂先生才能讓我保住重點班的名額,不至於被分出去遭到我爹責罰。”

林妗嫵被取悅了,故意逗弄,“呦,這點小恩小惠就值得你獻身了?”

真的不算大忙。

她找先生的時候,那老學究本來還義正言辭十分有原則的拒絕。給銀子人家都不要。滿身書生文人的酸腐味道。

可等她掏出一套鍍金鋼筆禮盒時,這位終於改口,鬍子翹阿翹的找理由誇讚,“其實,商瑾那孩子的文章言之有物更接地氣,也算是另闢蹊徑。”

說白了,就是沒啥華麗辭藻,像小孩寫的大白話文。

林妗嫵轉向文商瑾,“文章給了什麼成績啊?”

大概不會給高分。

文商瑾羞愧低頭,“中等。”

這裡的成績劃分,中等及以上算及格。中等對應現代的六十分。

老先生也是有意思,擦邊而過。

輕鬆的話題聊完,兩人一時陷入沉默。可能都在等對方主動。

林妗嫵再怎樣也是女子。在這事上屬於保守的那方。從前跟丈夫的時候,她很少主動。

到這裡後,有種破罐子破摔好好享受的意思,於是才熱情豪放了不少。

終究是文商瑾開口了,似在解釋,“姐,我提這個,只是想說你一直在背後默默地幫我我都知道。跟你的一切都是我發自肺腑心甘情願的。”

他如何看不出對方心裡有顧忌。

有對女大男小身份不對等的不自信;或者也有對白香遠的愧疚...

他若再不主動些,怕是永遠等不到結果了。

走過來,將臉色紅撲撲的林妗嫵抱在懷裡。

小弟弟都做到這一步了,林妗嫵再矜持那就沒意思了。手順著他的衣袍滑了進去。男人哪裡敏感,她比誰都清楚。

當聽到對方的嚶嚀,感到對方的變化。她知道差不多了。

拽著對方的手放在腰上,示意文商瑾繼續...

沒吃過豬腳還沒見過豬跑嘛。

事實上,林妗嫵的擔心完全是多餘。

有些事無師自通,那是男人的天性。

兩刻鐘後,面對紅著臉覺得自已的第一次發揮不理想...還想繼續深入研究的文商瑾,林妗嫵語氣嚇唬,“馬上八點,某人可是要回來了...”

這話好使,嚇得文商瑾立即放下衣袍整理衣領,“姐,那我先走了。明日一早出發返家,銀子一定籌措到位。”

*

等白香遠回來聽說這事,一樣擔心的不行,對林妗嫵噓寒問暖。

當聽林妗嫵說錢花了,鋪子應該很快就會開業後他才放心。

回來的比往日早了片刻,林妗嫵還沒洗澡。此時,還真有點擔心需求旺盛的他要提出繼續圈圈叉叉呢...

結果呢,出乎意料了,白香遠顯得十分疲憊,摟過林妗嫵解釋,“你也知道,再有兩個月就是鄉試了。先生為了我們一門心思的溫習功課,建議我們都要住校因為晚上還要授課。所以,這段時間我可能無法每日陪在你身邊了,大概只有休沐的兩天能回來待半天。”

因為戶籍歸屬地的關係,白香遠的鄉試就在朝陽城考。時間在陰曆八月份。

林妗嫵頭擱在他胸口表示理解,“嗯,我都明白。你服從學院安排就好,不必多操心我這邊。”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多少有點失落。

小奶狗什麼都好,模樣好,活也好,就是一門心思在讀書上。

在她看來有點脫離生產,不融入社會那種。也不知道,以後上京跟一幫油滑的官員打交道,能不能吃得開。

林妗嫵這要求屬實有點高。

你也不想想,這就是你包養的床伴,你還讓人樣樣出彩這可能嘛。再有,人家現在還沒離開校園,哪裡有機會接觸社會積累經驗。

等真的走出後,保不準給你個驚喜。

“哎,你幹嘛!”說好的不來了,這狗爪子又伸過來。立即將神遊中的林妗嫵喚醒。

白香遠熟門熟路,身體向下幾分吃到想吃的,“跟你說了,以後不能常歸。那我還不趁可以的時候好好收一下福利嘛~”

這,林妗嫵緊張的睏意都沒了。將他頭推開,按住亂動的狗爪子,“今日不舒服,等你休沐的時候再說好不好?”

白香遠以為是因為店鋪的事,只能壓下心思作罷。

重新爬上去,將人攬在懷裡,忍不住提前說了規劃,“你不用說我也知道。跟那幫當官的不好打交道。本不想早早給你承諾又心疼你被欺負。不如現在就說開。先生說我的成績考取省城的前十名絕對沒問題。到那時,我不打算上京繼續求學了。就用舉子的身份在省城的承宣布政使司爭取個官做吧。這樣,多少對你的生意能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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