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國,朝堂裡,身穿龍袍的男人坐在皇位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林天,他左手半撐著臉,冷聲開口道:你去一趟魏國,擾亂一下。
“是”林天恭敬道
“還有,若是遇到什麼強者,你就自求多福吧,現在我們也不能挑起戰亂,總而言之,若是你遇到那位,哼,寧可犧牲也要給朕殺了他,還有,你若活下來,一定要把祥靈劍帶回來,朕還會讓你做魏國的統治者,此次任務你務必要完成,明白嗎?”男人淡淡的說道
“陛下放心,此次任務臣必定竭盡全力完成。”林天表面上毫無波動,實際上心裡早已樂開了花,想到這裡,林天看著眼前的男人,他開口道:想讓我放了他,拿你的命來換呀!
“憑你也想要我的命。”程北冷聲道
“哼,沒錯,老子今天要定你的命了,你...............咳咳”林天話未說完,直接被一劍穿心,他不敢相信的看著男人,程北面無表情,眸中只有冷冷的殺意,他穩重的開口道:想要我的命,你還不配。
程北說著便把劍拔了下來,林天瞬間倒在地上,程北左手輕輕一揮動,程星瞬間飄到了男人面前,程北左手指頭輕輕一碰,透球瞬間爆開,男人一把抱住程星,走到女人面前,胡星冉一愣連忙抱住他們,一家三口終於團聚,女人激動又高興的說道:太好了,你們都沒事。
“爹孃,太好了,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程星高興的說道。
正當一家三口溫馨時,倒在地上的林天站了起來,他看著三人小聲的說道:下地獄去吧,起靈劍。
正當起靈劍要刺向三人時,程北見狀一把推開女人和少年,“祥靈劍”,林天一愣:什麼,這、這、這是天下第一劍,名為祥靈劍?
一瞬間兩隻劍的摩擦,擦出了火花,起靈劍瞬間被祥靈劍劈成了兩半,林天一愣:不,起靈劍。
程北和胡星冉兩人對視一眼,看向少年,胡星冉說道:程星,走。
“什麼,我不走。”程星一愣
“小星乖,快走,好不好?”胡星冉耐心安慰道。
“不要,孩兒想和你們一起走。”程星一愣
“程星,你要學會一個人,爹孃陪不了你一輩子的,路你要一個人走,要學會長大,不能一直做一個躲在別人背後的廢物,以後要是遇到了什麼危險,你要勇敢的去面對,逃脫只是弱者的藉口,只有真正面對才是一個強者該有的樣子,要做就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今後你自已的人生自已做主,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要聽別人的謠言,更不要聽別人說,要聽就聽自已說才行。”胡星冉淡淡說道
“可是我不想失去你們。”程星一愣
“我知道,程星,以後,你不用再幹涉魏國的任何事情,你也不再是魏國之子”胡星冉淡淡說道
“什麼,那,那魏國以後有誰來扶持著?”程星一愣
“魏國你不用擔心有人扶持著。”程北淡淡說道
“程星,娘不希望你做皇帝,你若做了皇帝就會和你父親一樣,每日都要遭受被暗殺的日子,這些年你父親躲躲藏藏的,他不敢有一絲放鬆的時間,娘不奢求你能不能榮華富貴,娘只求你平安無事,快快樂樂的長大,度過餘生就行。”胡星冉看著少年,愛意從眼裡溢位。
“娘”程星一愣
“這把劍名為祥靈劍,今後交給你。”程北上前把劍遞給少年,程星接住微微看向祥靈劍,劍上有一條巨龍和一些畫紋,程北半蹲下去,看著少年:我的兒啊,你一直都是為父的驕傲,今後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把祥靈劍交給別人,明白嗎?
“明白”程星眼神堅定的說道。
此時,林天看著自已的劍被砍斷,他望向三人,此時他的眼裡充滿了殺意,一瞬間林天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屬性力量,周圍散發著黑色的屬性力量波動,程北倆人一愣,胡星冉開口道:程星,快走!
程星一愣,雖然他很想留在這裡,但又不想讓他們傷心,他果斷的離開了這裡,程北倆人看著少年離開的背影才放心看向男人。
“你們毀了我的起靈劍,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林天此時早已喪失了理智,他看見倆人直接衝向兩人,而程北倆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並沒有躲開,“砰”的一聲巨響後,城內安靜的無比,而另一邊躲在屋簷下的少年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他立即跑了出去。
程星一步又一步的走向那個地方,此時一片狼藉,他停了下來,身體顫抖的跪了下來,撿起地上的銀髮釵,此刻,程星看著那銀髮釵,一雙明朗的眼裡蓄滿了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他開口道:爹孃,你們怎麼丟下孩兒了,為什麼不把孩兒一起帶走,孩兒想你們。
一場傾盆大雨嘩啦啦的下了起來,在一座被燃燒的城內,傳來無限的哭喊聲。
五年後,一個身穿白衣,束著高高的短尾,他膚色有些黃,薄薄的嘴唇上滿是裂口,眉如山,相貌英氣,那雙有些黃的雙手粗糙的像樹皮一般,裂開了一道道小口,那少年提著水桶,一桶又一桶的往家裡搬。
“哎,那是誰?”隔壁身穿白衣的女人見狀便問道。
“他呀,程星,魏國之子,暗影閣下的兒子”坐在椅子上的老人說道。
“什麼,魏,魏國之子,他怎麼會在這裡?”白衣女子不解道。
“當年城內著火了,進了玉國的人,他們燃燒了酒店更燃燒了整個城內,皇上和皇后為了保護孩子拼盡全力與敵人同歸於盡了。”老人淡淡的說道。
“可是皇上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死?”白衣女子不解的說道。
“皇上再怎麼厲害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老人淡淡的說道。
“那他作為魏國之子,為何不登基”白衣女子說道。
“因為,他母親不讓,況且他也根本不想做什麼皇帝。”老人淡淡的說道。
“那,三水奶奶,你是如何知道這些事情的?”白衣女子問道。
“當然是聽別人說的。”老人淡淡的說道。
“可是三水奶奶,我記得你也是一位諸臣”白衣女子瞥了三水一眼打探的問道。
“哼,我現在可不是。”三水淡淡說道
“那,魏國現在有誰扶持著?”白衣女子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但是的確有人扶持著。”三水淡淡說道
“說來也挺可憐的,這孩子的命也挺苦的。”白衣女子有些同情的說道。
“可憐有什麼用,命運註定好的是永遠都逃脫不了的。”三水淡淡說道
“三水奶奶,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擾你了。”白衣女子說完便走了。
少年把水桶放在一旁木板上,他坐在木凳子上,望著日光,眼神有些空洞,愣了許久,他又拿起水桶,往外走,一直走到了水井旁,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