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勢不對,連忙把文漾從餘姚身上挪開,“好了,好了,瞧把人家整害羞的,能不能正經點。\"

文漾瞪大了眼睛,戲謔道:“啊,是是是是,我不正經,就你最正經了。\"

\"啊,是啊,我可正經了,不信你問姚姚。”我倆齊刷刷看向餘姚。

餘姚揚嘴偷笑,沒有說話。

我低頭看下時間,“哎”這都快要6點了。”

餘姚一聽,趕忙收拾東西。

“加油哦,別緊張,一定會成功的。”我和文漾給餘姚打氣。

餘姚甜甜一笑,跟我們道謝後,就火急火燎的走了。

“姚姚走了,就剩我倆了,暮暮啊,我給你留的那間房間,你好久沒寵幸過它了,今晚它的主人是否有榮幸能跟你一起睡啊!”,文漾抱著我的胳膊,瘋狂眨眼睛,眼裡滿是期待。

我無奈笑道:“不行啊,我要回去值班,你也知道的,餘姚她晚上可能就不回來了,就算回來了,我也不放讓她自已一個人值班啊,她才來一天,還有很多不懂呢,最重要的是她膽小,所以,很抱歉了。\"

聞言,文漾垮著一張小臉,眼裡都是失落,委屈巴巴道:\"嗚嗚——,我的暮暮拒絕我了.哇哇——負心女,想有事找我,沒事棄我於千里之外,嗚嗚——\"

見文漾耍賴皮,我只能安慰她道:\"沒有,沒有的事,怎麼會把你棄於千里之外呢,我這叫以大局為重,以大局為重,等到週日我在來陪你好嗎?\"

文漾沒應,眨著眼睛突然問:\"暮暮,要不我去你那陪你吧。\"

文漾每次都是想一出,是一出,這次我直接拒絕,表情嚴肅道:\"漾漾我有跟你過那裡很危險的,如果你有個三長二短,你讓我怎麼辦,不要開這種玩笑好嗎?\"

文漾撇撇嘴,不服氣道:“我才沒是開玩笑,姚姚膽子這麼小都可以,我為麼不可以,人家只是想陪陪暮暮而且嘛!”

我心一軟,話氣柔下來,\"那也不行,你好好的,就是我最大的陪伴,我每天早上都有空,你如果不忙的話,我都來找你玩好嗎?\"

“那好吧,如果你做不到話,我就把你的醜照全爆出去。\"

想到她手裡那所謂的醜照,我莞爾一笑,無奈道:\"嗯,如果我不沒有遵守規定,那你把我的醜照全發出去。\"

見我表情真誠,文漾哼了一聲,才完全打消了那個想法

在文漾家吃過飯,又窩在一起聊了很久,說了一些關於夢裡的事,快到點了才趕回去值班。

看著空無一人的博物館,我嘆了口氣,哎,又要一個人值班別嘍!

感嘆完,趕緊洗完澡,收好東西就出來開始今晚的工作。

一個人的夜,孤寂又冷清,巡視、玩手機、發呆,巡察,跟“非人哉”大眼瞪小眼,玩手機,到點就溜回房間裡睡覺。

晚上9點多的時候餘姚傳來佳告,說她表白成功了,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今晚就不回來了,打算明天在帶人來見我。

昨晚熬了夜,今晚睡的格外早,23點半就睡了過去,夜裡做了個小短夢,然後就直接睡到了天亮。

早上9點多的時候被一陣嘈雜聲吵醒,伸了個懶腰,洗漱完就跑到外面湊熱鬧。

出去就看見一幫人護送著一件從別處轉來的文物,看著他們把那件嫁衣掛好,放進了裡面空置的玻璃室裡,弄好這些,跟交待人員對接完資訊,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因為是新送來的,有很多繁瑣的工作需要做,整個博物館都處於忙碌的狀態,那間放嫁衣的玻璃室旁,沒有一個人停留。

我閒暇無事,湊到跟前欣賞這件世間少有的美作。

上身是雲錦描金五彩花草紋樣天香絹直領對襟蜀紗長嫁,外罩著極輕薄的上好緋色輕紗,攔腰束以流雲紗蘇繡鳳凰腰帶,上面掛著一個繡雙喜紋抗緞香囊,下半身是透迤拖地的大紅色撒花鳳凰紋絲緞予君,縱觀全身,設計巧妙絕倫,精美無比。

在心裡感嘆著古人的織衣技術和智慧,扭頭就瞧見覃莞站在我身旁。

\"你忙完了?\"看著進進出出的職工人員問。

“沒,但也快忙完了,其實也沒什麼,有很多資訊都缺失,根本不知道從何忙起,怕礙到他們的工作,我就出來了,哎,這嫁衣好看是好看,但也是從別處轉來的,好像是某個古董收藏家淘到的,後面出了點事,就託人把它送來了,是那個朝代的產物現在還沒弄清楚,需要慢慢考究。\"

我剛想問出了啥事,覃莞皺著好看的眉頭,悶悶不樂道:\"沒打聽其發生的事故,形勢應該挺嚴峻,不然也不會送到這裡來,哇——,我太難了,為它在忙上忙下,卻打聽不到一點關於它背後的故事.你怎麼對得起愛八卦的我,我八掛的心熊熊燃起,卻慘遭潑冷水,我的命好苦啊,憋屈,度在是太憋屈了。”

我嘴角抽搐,有些疑感道:\"覃莞,你來這工作圖啥啊。\"

\"啊!”覃莞睜大雙眼,似乎沒料到我會問這種問題,愣神過後,脫口而出,“我圖這裡的八卦啊,其實我家挺有錢的,高中時期對歷史比較感興趣,大學時報考古的專業,跟著下過墓,差點被那腐屍味臭暈過去,之後我就退出了。偶然聽到關於臨南博物館的奇聞異事,然後我就跑這來繼續追逐我的愛好了。”

啊!!聽到我都震驚了,真是與眾不同的大小姐,\"那你也真是堅持不解啊\"。

覃莞沒回我說的話,反而異常興奮道:“暮溪,要不那天你被拉進去了,記得跟我講講關於它的事啊!否則我會去揪結的吃不好,睡不好的,拜託了,拜託了。\"覃莞雙手合十,一直在拜託我。

我只好點頭,“那好吧,等我那次進去,到時候就跟你說。”

跟覃莞接觸久了,她跟我講了許多關於文物的異事,而我也跟她說了關於夢境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