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帝共有四子兩女,大皇子祁越皇后所出,二皇子祁霖淑妃所出,三皇子祁希德妃所出,四皇子祁蕭與大皇子一母同胞。

大公主祁溪白林嬪所出,二公主祁妙江妃所出。

“哪家的?”祁蕭也知無力迴天,緊皺著眉問道。

“禮部尚書的嫡次女,叫尚淺。”

聽到這兒,祁蕭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禮部尚書的嫡女不是嫁給了齊王了嗎,父皇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管父皇什麼意思,聖旨已經下了,你不想娶也得娶。”祁越也搞不清父皇的用意,不過,天家只有君王沒有父子。

“我知道。”這三個字有多無奈只有祁蕭自已知道。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養傷。”說著祁越就站起身。

“嗯,注意點那兩個人。”

“好。”

另一邊,跟著尚淺的人到了小院門口,看著人進去後,兩人湊在一起說了幾句話,隨後有一個就快速離開。

一回去尚淺倒頭就睡,她真的太累了,這一天下來就沒怎麼歇過,不過沒有睡沉,等會兒還要起來做飯。

……

“你確定?”一身華服,氣宇軒昂的年輕男子坐在上首,急切的問下面的人。

“屬下確定,那人不是小姐,但是和小姐長得十分相似。”

得到了確定的答案,年輕男子沉默了一會兒道:“讓人一直守著那個女人,要知道她的一切動向,這邊找人也不要停。”

“是。”下面的人領命後就退了出去,只留男人一人沉思。

“唉!”

寂靜的夜,一聲嘆息顯得格外清晰。

第二天,尚淺起床和老兩口吃完早飯一起去幹活,她想在走之前多幹點,這樣她們也就輕鬆一點。

山坡上,有幾個穿著勁裝的男人正看著下面幹活的尚淺。

“主子,就是她。”

為首的男人就是昨晚的那名年輕男子,此時正目光灼灼的看著那道與他妹妹十分相似的人。

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今晚行動。”

原本他是想再找找那不省心的妹妹,但是京都傳來訊息,說皇后辦了個宴會,特意去了帖子讓尚淺務必出席,那他就沒有時間了,也必須這樣做。

“是。”

晚上,吃完飯尚淺拿上那一百兩碎銀準備去老兩口的房間,結果剛走到門邊,只感覺後頸一痛,隨後整個人就沒有了意識。

兩個黑衣人接住往後倒的尚淺,把人扛在肩上消失在了黑夜中。

尚淺醒來一個時辰後,揉著痠痛的脖子坐起身,看到周圍陌生的環境揉著脖子的手停了下來。

下床到處看了看,仔細回想昏倒之前的事。

她準備去給老兩口送錢和說她要離開的事,剛走到門口就被人給打暈帶走了。

就在這時門從外面開啟,走進來兩個丫鬟打扮的人走進來。

看到面前的尚淺臉上突然揚起笑容,眼中全是驚喜。

“小姐,你醒了。”

尚淺被這一舉動給搞蒙了,小姐?

她是哪門子的小姐。

尚淺小心的問著面前的兩個小姑娘,“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小姐你別開玩笑了,我們是文棋和文秋,少爺還等著你呢。”兩個丫鬟沒當回事,還以為自家小姐還在鬧脾氣,說著就上前一人拉一條胳膊就往外走。

“欸,放手!”

尚淺被迫的去見那什麼大少爺,看著面前有點帥氣的男人,怔愣了下。

面前的人穿著藍色的錦袍,頭髮用金冠高高束起,劍眉星目,鼻樑高挺,妥妥的小帥哥。

是那種第一眼不驚豔,但是越看越好看的那種。

看著面前有些呆愣的小姑娘,明明和妹妹長得很是相似,可就是感覺比她更可愛。

“你們都出去。”

待屋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尚淺才反應自已身處的環境,看向這個叫大少爺的人,眼中沒有欣賞,只剩下警惕。

“是你把我打暈帶過來的,為什麼?”

尚淺用的是肯定句,她是身穿怎麼可能會有身份,剛剛那小丫頭卻叫自已小姐。

“別急,我沒有惡意,坐下來我們慢慢談。”年輕男人無視尚淺的警惕,轉身坐在了凳子上,拿起茶壺給尚淺倒了一杯水。

尚淺沒有坐,還站在原地,她就想知道這男人想幹什麼。

“好吧,那我就直說,我是禮部尚書尚崇的嫡子叫尚澤,府裡有兩位小姐,大小姐叫尚瑤,生母是姨娘,但是記在嫡母名下,所以也算是嫡長女,現在是齊王的正妃,另一個是我的同胞妹妹,叫尚淺…”

說到這兒尚澤停頓了一下又道:

“前段時間皇上下旨賜婚,把妹妹賜給了端王做正妃,但她心有所屬逃婚了,我一直在找,她最後出現的地方就在這裡。

就在昨天京都來信,說是皇后娘娘七日後要在宮裡舉辦宴會,特別讓人來說淺淺務必參加。”說到兒尚澤沒再說下去,看著尚淺後面的反應。

剛開始尚淺對他們家的介紹並不感興趣,但聽到後面聽到兩人一樣的名字,還逃婚了,還有皇后的宴會要參加,尚淺心中有了猜測。

尚淺眼神不懼的回視,“所以,你把我抓過來就是想讓我去代替你那逃婚的妹妹。”

“對,只要你答應,只要我能辦到,我可以滿足你任何要求。”尚澤毫不掩飾自已的目的,他現在很欣賞尚淺的聰明睿智。

“這樣的大家族不是最忌諱犯這樣的事嗎?”

尚澤聽了苦笑,“我能不知道嗎,但若是皇家知道淺淺逃婚,那滅頂之災來得只會更快。”

“你就這麼確定我不會被認出來,堂堂嫡出大小姐不可能沒在眾人面前露過臉吧。”對於尚澤的回答不置可否,現在的世界皇權至上,一個不小心就是抄家掉腦袋,但這個問題也是尚淺心中疑惑的。

尚澤聽了神秘一笑,“說來也奇怪,你和淺淺幾乎長得一模一樣,至於性格方面,更容易找藉口了。”

聽了尚澤的解釋,尚淺直接道:“若我不答應呢?”

早就猜到她會這樣的問,尚澤在心中嘆了口氣,“識時務為俊傑,我不想用手段對付你,所以一開始就挑明瞭說,畢竟你以後就是我的親妹妹,與禮部尚書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調查過你,那對夫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