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什麼時候才能成為富婆啊!”
一個身穿泳衣的女孩坐在沙灘邊,看著無邊的大海感嘆。
她叫尚淺,是一名大一學生,因為是孤兒,所以經常去做兼職湊學費、生活費,今天能來這還是託了她兼職老闆的福,家中有事來不了,就讓自已來了。
尚淺游泳很厲害,之前遊了一圈後坐下來歇歇,感覺到肚子餓了,起身準備去吃飯,結果被一道亮光刺了眼。
下意識的抬手擋住眼睛,透過縫隙去看怎麼回事,只見那道光是從海上傳來的,在太陽的照耀下更加耀眼。
“那是什麼?”
因為好奇,也相信自已的游泳能力,尚淺一個縱身鑽進了海里,隨後海面就有一道優美的身姿往前遊著,就像是生活在海中的人魚。
一路朝著那閃著亮光的地方游去,到了地方看才看清那閃著的東西是什麼。
居然是塊通身碧綠的玉佩,上面圖案是鏤空的鳳凰和龍,此時正浮在海面上。
難不成是泡沫?
看著不像啊,尚淺想著就伸手去拿,結果玉佩好像感知到有人要拿它一般就沉入水中。
尚淺沒多想,立馬深吸了口氣跟著沉入水裡。
水中,尚淺看到了懸浮在那閃著光的玉佩,眼中全是驚奇,怕它再次沉下去,尚淺快速游過去伸手把玉佩拿在了手裡。
剛握上,玉佩就發出耀眼的光芒,尚淺立馬閉眼側頭,還不等尚淺適應那光,海底突然出現了一股巨大的吸力,就把尚淺吸了下去。
就算尚淺再厲害,越深越沒有氧氣,漸漸的尚淺失去了知覺,但是手還緊緊拿著那塊玉佩。
昏迷前一刻,尚淺還在吐槽自已的好奇心,這下把命給搭上了。
不過她也挺累的,死不死的也沒人會在乎她。
尚淺昏過去後,一道白色的光就包裹住她,這一現象引起了在海邊人的注意,不過也就一會兒,光芒漸漸散去,眾人也只以為是太陽照射的原因沒再關注這些。
祁國 元平二十三年
“老頭子,慢點啊。”一個頭發花白身體佝僂的老婦,和與她同樣蒼老的老頭相互攙扶著。
“哎。”老頭笑著回握著老妻的手。
兩人一路互相扶著向前走,路過河邊的時候老頭眼尖的看到河邊躺著一個人,年紀大了也就只能看個大概,伸手拍拍身邊的老伴說:“老婆子,你看看那是不是躺著個人?”
那老婦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還真像是躺了個人,兩人收回目光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腳步緩慢的向河邊走去。
看到了能救就救,不然心中不安。
越走越近兩人看清了尚淺,再看到那露在外面的腿和胳膊,老頭立馬轉過身。
老婦見了也是哎呦一聲,立馬從身上包袱裡拿出一件衣服搭在尚淺身上,隨後伸手放在鼻下探。
見還有呼吸心裡一鬆,又想到尚淺身上的衣服,腦子裡想到了什麼,看尚淺的目光立馬憐惜起來,轉頭對老頭說:“老頭子,這姑娘還有氣兒,這怎麼辦?”
正背對著的老頭想了想道:“老婆子,你先拿衣服給那姑娘穿上,先帶回去再說,這荒郊野外的也不安全。”
“行。”老婦聽了,麻溜的拿出衣服給尚淺穿上,之後看到尚淺手裡緊抓著的半塊玉佩,昏迷了還抓得這麼緊,想來是很重要的東西,所以並沒有去動。
穿好衣服後,老頭和老婦這才一人扶著一邊扶著人往回走,半個時辰才到了他們住的地方,可把兩個老人累壞了。
歇了一會兒,老頭就對老伴說:“老婆子,你給那姑娘擦洗一番,換件乾淨衣服,我去村裡頭請許大夫過來看看。”
許大夫是這個村子裡的村醫,醫術有限,藥材也有限,前段時間老婆子有些不舒服,可惜村裡藥剛好沒有了,兩人只能去鎮上,這才碰上了昏迷的尚淺。
“好,路上慢著點兒。”
待老頭走後,老婦把門窗關好,找了套乾淨的衣服出來給尚淺換上,看著那奇怪的衣服老婦也就剛開始好奇了下,隨後也就沒有多大的興趣,或許是新出來的衣服也不一定。
被梳洗一番後的尚淺雖穿著麻布衣服,但難掩那清麗的容顏,鵝蛋臉,長而彎曲的睫毛、柳葉眉,櫻桃般的紅唇,一看就像是大家小姐,就是不知為何會輪流到此。
不過,就是可憐了這麼好看的姑娘,就這樣被人糟蹋了。
此時尚淺還不知道被人誤會了,她正在夢中走一條很長很長的路,周圍黑漆漆的,唯一能看見的就是前方的一點亮光,尚淺只能摸黑向前走,好似那就是出口。
沒過一會兒,老頭就帶著許大夫回來了。
“李老頭,這姑娘哪來的?”許大夫走到床邊看到床上的尚淺驚訝問道,他可是知道這老兩口是沒有孩子的。
“這是路邊撿的,看到還有氣就給帶了回來,你快給看看有沒有事,外面倒是沒有傷,就怕是傷在裡面。”李老頭有些著急,現在看人要緊。
看人著急便不再多問,坐在床邊開始把脈,沒一會許大夫就鬆開手,轉頭對李老頭說道:“沒什麼大事,睡一覺就好了。”
老兩口聽後鬆了口氣,向許大夫道謝,“許大夫,真是麻煩你了。”
許大夫搖搖頭,“不用,我沒費什麼事,倒是這姑娘哪兒撿的?”
“就回來的路上河邊撿的……”李老頭把事情經過給說了一遍。
知道了事情經過,李大夫也準備回去了,“行,知道了,我先走了,有什麼事就來找我。”
“好,許大夫我送你出去。”
李老婆子給尚淺掖了掖被子,隨後出去做其他的事了。
尚淺此時還被困在夢中,她朝著亮光的地方走,卻怎麼也走不到盡頭。
“啊,累死了,什麼破地方。”尚淺破罐子破摔直接坐到了地上,歇會兒。
歇夠了,正當尚淺想起來繼續走時坐的那一塊地突然塌陷,尚淺整個人就掉了下去。
“啊!”
與此同時,床上的尚淺立馬坐了起來捂住胸口大喘著氣。
待平復好心跳後,尚淺才發現周圍陌生的環境,還有身上的衣服。
怎麼回事?
這是哪?
尚淺懷著一腦子的問號,抬手想拍拍腦子,結果看到了手裡的東西。
玉佩……
對了,我是被海里吸下去的,還有玉佩為什麼只剩半塊了?
看到只剩下鳳凰的玉佩,尚淺腦子裡才想起了一些事,但還是有很多不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