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來說,這簡直是天大的好運氣。

“哪有的事兒,幫襯你是理所當然的事。”

飯後,懂事的於莉開始著手清洗餐具。

她背對著他,微微彎下身子,曲線優美地展現出來。

李建設剛剛吃飽飯,看到這情景難免心中生出一番波瀾。

“嫂子於莉,這點兔子的內臟你帶回吧。”

其實之前李建設並沒有把這些兔子內臟煮入鍋中,並不是故意留給她的,純粹因為擔心會影響到兔肉的味道。

眼下,她把李建設的髒衣全部都帶回去洗了,所以他覺得應該有所回報,否則,她回去恐怕不太好向其他人交代,畢竟她是受閻埠貴派遣而來的。

於莉回應說,“建設啊,謝謝你,我回去了哦。”

“慢點走。”

目送著於莉扭動腰肢漸漸離開視線範圍,李建設內心的慾望無從宣洩,於是又去衝了把冷水臉,才算舒暢很多。

中院的賈家人則顯得很煩躁。

“該死的李建設,居然給於莉一碟子兔子的內臟!”

賈家主母怒氣衝衝地看著於莉走過後這麼說。

賈家主心骨暗暗感嘆道,“真有你的啊,於莉為李建設打掃房屋的安排,這麼好的主意,我居然沒有想到呢!”但他早有自已的方案,在這方面,即使閻埠貴透過於莉的中介只能獲得一些兔的雜碎而已,假如他的計劃如願以償實現的話,利益可是會遠大於這的。

一會兒後於莉回到前院。

進家門時刻意抹乾淨嘴巴邊沿留下的油。

“父親,李建設給的是這些兔子的下水部分,請你過目一下...”

於莉遞出了裝有下水的部分的碗,心中忐忑生怕閻埠貴生氣。

不過,意外的是閻埠貴卻滿意地說:“雖然分量不多但是也算是食物的一部, 讓你的媽媽一會做成菜吧, 總勝過天天吃土豆白菜呢!”

聽聞這話後,於莉如釋重負,畢竟她已經嘗過兔子肉,對那些雜碎沒多大渴望。

隨後又道, “父親大人, 這是李建設的髒衣, 我答應定期給他清理住所,儘量在那個時候給他 ** 些好吃的回來。”

聞言,閻埠貴更滿意於莉的行為方式,“好,於莉你確實比家裡的其它的孩子精明很多,會盤算是持家之道,好了你現在趕快去做清洗工作吧”。

閻埠貴覺得單憑這點就派於莉去也不虧,畢竟那人的打獵技術還是不錯的。

第二日清早

李建設再次前往山區進行捕獵,這次他收穫了一些小型哺乳動物。

這批貨物被送到東興大樓賣掉,換了十幾元人民幣,

目前他靠 ** 獲得收入已有近150元整再加上繼承其父的現款,總共為330元。

他的攜帶型次元袋內尚有一隻約200磅重的野豬肉待出售,據估約價值70到80元。

在財務問題上他尚能應對自如;

昨天捉到的一隻野兔剩下還有一大半被他放到空間儲存中儲存好,以後拿出來可以享用,

今兒他又抓了一隻野山雞,以及一瓶香油打算回家烹飪雞肉香菇湯,在歸家的路上,兩名年輕人卻把他圍了堵。

其中一個理了個圓寸髮型的人手中揮舞著一塊木板,另一人則是一個有著黃牙之人,他們分別指控李建設 ** 了他們的物品。

短髮青年用木棍敲打著巷子的牆,發出啪啪的聲響。

“小子,在這兒,我山哥也是有頭有臉的人。

識趣點就把東西交出來,否則這棍子可是沒長眼睛的!”

李建設知道,這顯然是碰上了街頭痞子。

出於一番調侃之心,他順從地把山雞和香油遞了過去。

短髮青年與黃牙少年不屑一笑,果然,賈東旭的話不假,眼前這小子是個十足的軟骨頭,幾句話就被唬住了。

兩人取了山雞和香油後仍不罷休,繼續譏諷著李建設。

“小子,你就這點出息,根本沒資格吃這麼好的山雞。”

“哈哈,黃牙哥,別嚇到這小子了,我們還是趕緊找個地兒燉了這雞,再整點小酒。”

說完,兩人扶起了倚在牆邊的腳踏車,騎行離去。

不過一會兒工夫就前進了一百多米,把李建設甩得老遠。

“那個小子挺能搞吃的,以後我們就常跟著他蹲點!”

“不錯,只要盯住他就不斷供。”

倆人正說話間,突然耳邊傳來一句話:“你們在說誰?”

只見不知何時李建設竟已到了他們身旁,猶如幽靈般的速度把他們都嚇得一怔。

“小子,你跑得倒是挺快的,那看能不能追得上我們!”

恰好前方是個下坡路,短髮青年冷笑一聲,腳下加力,車子像脫韁的野馬疾馳而出。

黃牙青年則口中怪叫笑著,隨即也衝了出去。

下坡使得車速加快了數倍。

但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即便這樣回頭看去,李建設還是緊隨其後,從容不迫。

兩位少年感到極度震驚。

這種速度是正常人類的嘛?

眼看他們快要失控,李建設決定不再躲閃,一步上前一隻手扣住一輛腳踏車,猛然拉住,立刻迫使兩車停止。

巨大的慣性和突然制動,導致兩個人直接飛出摔倒在地。

那短髮青年強忍著疼痛起身,抓起身旁掉落的木棍向李建設計算揮擊。

只聽“咔嚓”一聲!

棍子當即斷開。

可此時李建設依然絲毫無損。

看到眼前場景,短髮青年滿臉驚駭猶如遇鬼!

同樣遭受重挫後驚慌無比的黃牙少年嚇得臉色蒼白:“大哥求求您放過我們吧!小人不懂得您深淺,求求高抬貴手放過我們!”

“我們都相信錯了那賈東旭胡編亂造的謊言,全是他的餿主意啊!”

聽到此話李建設略感詫異,

原來是那賈東旭搗亂!

“我這人從不讓吃虧的事發生,有人害我必十倍奉還,既然他拿棍揍了我,那我回贈給他雙倍的,合情合理,對吧?”

又看向黃牙少年繼續問,“你說呢?”

目睹剛才那一番驚險追逐場面的黃牙少年早已魂飛魄散。

拿起另一根棍子對準短髮青年說了一句:“對不起兄弟了!”

緊接著連敲了兩次在他的頭上,頓時鮮血四溢。

短髮青年疼的快要失去意識,卻不敢流露出絲毫的不悅。

他目光一寒,瞪著黃牙:“你剛才叫我軟蛋,你說怎麼回事?”

黃牙畏畏縮縮,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