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誰家的孩子居然如此勇猛,哦是我易中海的義子,那沒事了!

不對要把王主任叫回來!

心裡得意完的易中海,蹬蹬蹬往外跑!

“這腿好,這太牛逼了!”傻柱由衷讚歎,秦壽這小子太生性了,他以為是抓豬,沒想到是殺豬!

“太殘暴了!”

“踢的好,這叫做為民除害,大家鼓掌!”

“秦壽好樣的!”

“秦哥哥好帥啊!”

...

鄰居們在一大媽的帶動下,紛紛鼓起了掌,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彷彿人是他們打倒的一樣!

唯有秦淮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怕秦壽獸性大發,一腳給她也踢暈過去!

“做得很不錯!”王主任從院外走過來,跟著鼓起掌!

剛剛見鄰居們久久不能將賈張氏拿下,她便動了回街道辦搖人的想法!

可剛走出大院,便被易中海叫了回來!

“沒受傷吧?”易中海小跑著來到秦壽的面前,上看看下瞧瞧,臉上透露出自豪的神色!

“沒事,小兒科,我只是輕輕出手,便將其拿下了,但大家都有份,畢竟也消耗了她不少體力!”

“哈哈哈!”

“斯哈,這個狗東西撓的可真疼!”

“放心吧!等她醒過來,我會讓賈家給你們賠錢的!”

王主任心情大好,不過損失必須由賈家和閻家承擔!

“帶走吧!”

......

隨著賈張氏與三大媽被帶走,院裡也安靜了下來!

剛上班的上班,出去買菜的買菜!

一切又恢復了祥和!

秦壽家門口!

秦淮茹安頓好孩子後,便來到這裡!

站在門外抹了抹眼淚,秦淮茹拳頭一握,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

下一刻她換了一副笑臉,推門而入!

“秦淮茹你懂不懂規矩,不知道敲門嘛?”

“我錯了,我出去重新進!”秦淮茹沒有絲毫猶豫,低著頭站在門口敲起了門!

“進!”

“弟弟,求你大發慈悲吧!就放過我們家吧!”

秦淮茹一進屋,幾步便跑到床邊,跪在秦壽腳下求饒!

“放過你們家?我又不是派所的人,又和街道說不上話,我無能為力吶!”

“求你了,我以後給你當牛做馬,天天洗衣按摩,我們全家都靠東旭生活呢!現在婆婆又被抓了,這日子怎麼過啊!”

“哼,又不是關一輩子,過兩天就出來了!”秦壽坐起身,輕輕捏起秦淮茹的下巴,迎著成熟的氣息,緩緩上前,略有玩味道!

面對秦壽無恥的髒手,秦淮茹第一次沒有反抗,只是任由其捏著自已白皙如玉的下巴!

反而眨著如同黑寶石般的大眼睛,露出無辜的眼神,糯糯道:“求你了,要不然這個年都沒法過了!”

“哇,姐姐你的頭髮好香,用的什麼東西呀?”秦壽抓起秦淮茹的秀髮,貪婪的吸吮著,彷彿一切事情與他無關!

“唔!”秦淮茹夾腿抖了幾下,耳根子瞬間紅腫起來,絕美的臉頰騰一下升起兩片紅霞!

一顆小心臟噗通噗通亂跳!

她不敢動,生怕惹到秦壽不高興,只能任由其為所欲為!

察覺到秦淮茹微弱的動作,秦壽冷冷一笑,手下的動作變得肆無忌憚!

慢慢摸到秦淮茹滑嫩的臉蛋,笑道:“呦呦呦,臉好燙,發燒了?我有特效藥,用不用?”

“不...不用了!”秦淮茹輕啟櫻唇,點點津液拉成了絲,眼神逐漸變得有些迷離!

鼻息加重的同時,只感覺渾身火辣辣的!

“你說說,東旭哥要是知道你現在這樣,會不會痛心呢!”

此話一出,秦淮茹彷彿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一變,哆嗦道:“我們什麼也沒幹,是你欺負我,秦壽我不是那種壞女人,但家裡就要斷頓了!”

“嗚嗚嗚!”秦淮茹抽泣出聲,剛剛她在家裡翻了一圈,就找到幾張毛票!

她們家的錢都在賈張氏手裡,沒人知道藏在哪裡!

而平時她要錢時,賈張氏都是揹著她拿出來的!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媳婦,我孩子!”秦壽右手蹭了蹭秦淮茹的鼻尖!

如果不是時候未到,就秦淮茹這個我見猶憐的模樣,他還真想吃幹抹淨!

“不要,很癢!你就做個好人吧!要不你借我點錢!”

“孃的你想什麼呢?”正在把玩秦淮茹淚珠的秦壽把手在秦淮茹的衣服上抹了抹後怒道!

“我都這樣了,你還要怎麼樣?”

“我靠,你幹什麼了?不就是往這裡一跪,伸手就要錢嘛?你憑什麼?”

“你...”秦淮茹面露怒色,食指指著秦壽,一時間有些語塞!

“當然了,話又說回來,整個大院誰不知道我秦某人是個好人!”

這話一出,秦淮茹撇了撇嘴,內心一陣腹誹,他秦壽只是個禽獸罷了,跟好人一點不沾邊!

好人乾的事,他是一件沒幹過!

秦壽不知道秦淮茹內心對他有如此高的評價,只是淡淡道:“還記得我上次說過給我捂腳的事情嘛?”

“記...得!”

“那去燒水吧!到時候看你表現!”秦壽躺在床上揮了揮手,秦淮茹還想要錢,想屁吃呢!

這種時候他才沒想著踏馬什麼雪中送炭的舔狗行為,就是要狠狠的落井下石!

“哦!”

秦淮茹衝秦壽投去幽怨的眼神,微微點了點頭,隨即起身準備去燒水!

她都被秦壽佔這麼多便宜了,要是借不到錢,她要哭死!

......

大約十多分鐘,煤爐子上的水壺發出“嗚嗚”聲!

正在給秦壽按摩的秦淮茹起身,活動了幾下痠痛的筋骨!

端著搪瓷盆,宛若丫鬟般諂媚道:“洗腳了!”

“嗯,很不錯!”秦壽放下金瓶梅,十分滿意秦淮茹的乖巧!

嘩啦啦!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淮茹嫌棄的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問道:“是用手給你捂腳嘛?”

“你看你擦,我是流氓嘛?我是好人啊!”

“切!”秦淮茹翻了個白眼!

“到底怎麼捂!”

“當然是用棉襖了,這東西不止保暖,還暖和!”

秦壽的目光往秦淮茹身上的補丁棉襖掃去!

“就這麼簡單?”

“一會你就知道了!”

“不是...我就這麼一件棉襖,沒法脫給你!”

“啊!你不是要...放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