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袁家四朵金花
穿越成極品老婦人,我帶全家吃肉 朱弋戈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先生一臉嚴肅,目光嚴厲地掃過眾人,沉聲說道:‘在書院中喧譁鬧事,成何體統!都給我回去好好反省,每人寫一遍檢討。’
董風等人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來。不敢再多言。
毛瑞見狀,朝著滿倉和張軒拱了拱手,說道:“這次算我們不對,多有冒犯”然後便跟著眾人一同散去。
滿倉和張軒腮鬆了一口氣,向先生行禮道謝之後,也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涼亭。
正在收拾東西的兩兄弟,動作稍顯匆忙,眼尖的先生一眼就瞥見了鉛筆和橡皮。
暗道:“只是何物?怎麼沒見過。”先生不禁喊道:“等等,這是何物?”
邊說著邊疾步走過來,好奇地拿起鉛筆仔細端詳。
滿倉見先生對此感興趣,忙不慌不忙地解釋道:“先生,這是鉛筆,用它書寫十分便捷,若是寫錯了,還能用這橡皮擦掉錯誤之處重新書寫。
而且這橡皮擦拭過後,紙面依舊能再次用鉛筆書寫,乾淨清晰。”
先生聽得入神,眼睛越睜越大,臉上滿是驚詫與欣喜,不禁感嘆道:“哎呀呀,光是這能重複利用這一點,其價值就已然無法估量了!”
滿倉瞧著先生這般激動,心下一動,又從包袱裡拿出兩隻鉛筆兩塊橡皮,雙手遞過去,誠懇地說道:“先生,這是學生的一點心意,您拿去研究研究。”
先生先是一愣,隨即滿心歡喜地接過,連連點頭道謝:“好孩子,有心了!” 說完,便興奮不已地轉身匆匆走開。
嘴裡還急切地念叨著:“如此奇物,我得趕緊拿去給院長瞧瞧。” 留下滿倉兩兄弟站在袁地,先是微微一愣,隨後相視一笑,這才繼續收拾東西。
李縣令在衙門後院吃著自家夫人送來的吃食,對著夫人道:“夫人,這吃食著實不錯,雞腿、肉腸的味道都甚佳。
聽說這家鋪子就是前幾日救過夫人的人家,倒是個良善的。
但是......最近鎮上到處都在說,此鋪是縣令夫人在後面開的。這若不是那戶人上門求來的?”
縣令夫人聽到這,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便答道:“相公,這你倒是誤會了,本來那日過後我也怕這戶人家會挾恩圖報,怕他們上門來求些什麼事,
也正好是嘴饞了,便帶著嬤嬤去店鋪吃點順道看下那戶人家的人品。
誰知道,剛到那鋪子就碰上張氏一家來鬧事。
張氏是劉老太的娘,那日竟帶著兒子找上門來要好處,還蠻橫地讓沈家把鋪子讓出來。
想從前,劉老太每月給孃家送東西,張氏卻毫不珍惜,全都將其拿去賭了。
如今劉老太自家丈夫去世,日子過得極為艱難,甚至常常飯都吃不飽。
好不容易借錢開了鋪子,本以為能有個生計,誰成想又被這狠心的親孃和大哥給惦記上了。
在此之前,為了給自家孫子娶媳婦,張氏竟逼迫劉老太賣孫女和孫女。這等無情無義、喪盡天良之事,怎能讓人不氣憤!
縣令夫人說到此處,眼眶泛紅,聲音也微微顫抖起來:“我當時正好瞧見了這一幕,那能不管?我怎能眼睜睜看著這可憐的一家子被如此欺凌!那劉老太已經如此悽慘,她的親孃卻還這般狠心,簡直天理難容!”
縣令見到夫人眼眶泛紅,忙抱著夫人哄道:“夫人莫氣莫氣,為這等惡人動了肝火不值當。好在如今事情已經解決,那劉老太一家也能過上安穩日子了。”
夫人靠在縣令懷中,抽泣著說:“妾身就是見不得這世間有如此不公之事,那劉老太一家本本分分,卻遭此磨難。”
縣令輕拍夫人的後背,溫柔地說:“夫人菩薩心腸,這是百姓之福。日後若再有這等不平之事,為夫定與夫人一同伸張正義。”
夫人聽了,情緒漸漸平復,從縣令懷中抬起頭來,說道:“有相公這番話,妾身心裡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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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橋村,幾個村人在村口的大槐樹下聚著聊天,七嘴八舌,滿是憤懣。
“你們看見了嗎?那老袁家的騷狐狸竟然回來了。”一箇中年婦人撇著嘴,滿臉的嫌惡。
“我也瞧見了,穿得那叫一個花裡胡哨,真不知羞!”另一個稍年輕些的媳婦跟著附和,眼神裡盡是鄙夷。
“他老袁家咋就生出這麼個狐媚子,把咱們西橋村的名聲都給敗壞了!害得咱們村裡的姑娘都沒人敢娶,一提是西橋村的,男方扭頭就跑。”一位大媽氣得直跺腳,雙手叉腰,臉漲得通紅。
“就是因為這個賤人,我家閨女的婚事都黃了好幾樁,真是造孽喲!”又一個婦人咬牙切齒地說道,眼睛裡似要噴出火來。
原來是當初這袁家生了四朵金花,這原本倒也不算什麼稀罕事。
可最主要的是袁家老二,那姑娘打小就心思活泛,不安於現狀,總不願意吃苦受累,滿心滿眼就想著能嫁給有錢人家,從此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
但有錢人家挑媳婦,看重的可不光是臉蛋,人家要的是門當戶對、知書達理的女子,哪裡會要她這樣空有幾分姿色卻無內涵的。
然而,她也不知透過什麼途徑,竟和鎮上地主勾搭上了。那地主年齡都夠當他爹了
當村裡的人知曉這事兒後,都覺得丟人現眼,紛紛勸阻她,堅決不許她去給人家做小妾,認為這有辱村風。
可誰能料到,她鬼迷心竅,根本不聽勸,一意孤行,直接自已就跑到地主家去了。
就因為她這荒唐的舉動,西橋村一下子成了十里八鄉的笑柄。
其他村的人都拿這事來打趣嘲笑西橋村,說西橋村出了這麼個不知廉恥的女子,風氣都被帶壞了。
事情發生之後,袁父袁母在村裡就再也沒抬起過頭來。
原本還算硬朗的身子,彷彿在一夜之間就垮了下去,頭髮也在一夜之間白了大半。
袁父走在村裡,總是低頭含胸,不敢與人對視,彷彿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
袁母更是整日以淚洗面,原本爽朗的性子變得沉默寡言,見了人也只是匆匆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