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歲月中,承受諸多欺壓;到手商約頻被搶奪;被迫妥協內心不願,尚能在底線之間勉強忍受……緣何還需遭遇罷黜!!
步履堅定欲向內闖行,樹妖之人立即展臂攔截門前通道,臉上笑容狡黠異常。
“罷了,月凌,認清現實罷!既執掌商貿不勤,又欲束縛吾二房,焉有存留之理!若不甘願離去,自會驅使爾離場!”
“即或求訴祖父亦無濟於事!!”
隨口一揮,那巨大木箱如離弦之箭飛滾樓梯。
霎時間,雜物傾散而下,甚或女性貼身之需——衛生用品,亦混跡其間,盡顯尷尬。
月凌面色蒼白,目光中卻閃耀著不甘屈服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氣,決心不再求助於家族庇護,而要依靠自已,尋覓那片自由天地。她揚長而去,背後,是嘲笑聲的迴響,前方,則是一段全新的未知旅程。在魔法的光輝與陰暗交織的世間,沈月凌踏上了一條自強之路,誓要在重重阻礙中綻放出屬於自已的光彩。
在一片古老而神秘的大陸,石板路旁的古老橡樹低語,它們守護著一座輝煌的城堡。這裡,曾是無數英雄與魔法師們匯聚的地方,如今卻籠罩在陰鬱的魔力之下。
城堡深處,一群穿著重甲的守衛與僕從們,帶著嘲諷的笑意注視著這場即將上演的戲劇。他們的眼神裡,流淌著邪惡的魔法能量,彷彿能腐蝕人心。
沈冰羽感到羞恥無比,面對範鐵林那猖狂的面容,內心湧動的憤怒難以壓抑。剎那間,她猶如一頭被困的龍鷹,猛一揮腿,以雷霆之力擊中對方最為脆弱之地。
“嗡——”
隨著一陣震顫,整個房間都似乎因這猛烈的打擊而顫慄。範鐵林臉上表情痛苦至極,雙眸瞪得如同夜貓之眼,喉嚨裡擠出一聲淒厲的哀嚎。他的雙腿無法承受此刻的痛苦,只好緊緊抓住石牆,以免徹底崩潰。
眾人的目光凝固,沈冰羽揚了揚袖袍,輕笑道:“呵!原來你這條妖狐也能感受到痛楚。”城堡內迴盪著她清脆的聲音。
忽然,一道冷峻的女聲從幽深的大廳中飄然而至:“發生了何事?”
走出的是一個身材豐滿,著華麗法袍的婦人,她的眼中閃爍著冷厲的光芒。目睹範鐵林搖搖晃晃的模樣,她不禁露出驚訝的表情。
“姐姐!”範鐵林用尖銳的聲音呼喊:“這個惡咒女對我施以詛咒,見鬼了!我覺得我快無法維持人形了,痛得幾乎無法忍受......”
那位婦人,正是範冰香。她怒目圓睜地瞪著沈冰羽,手指向她,厲聲道:“你好大的狗膽,我命你回來取走自已的東西,你已經被驅逐!還想興風作浪?竟敢詛咒我的胞弟?”
“你們這些廢物還愣著幹啥?快將她擒拿!我要她跪下認罪!!”這命令式的話語,讓幾名武裝守衛無法抵抗,立刻向沈冰羽衝去。
雖然沈冰羽身為家族的一員,也有幾分鬥戰術法,但在面對訓練有素的戰士時,根本毫無優勢。不一會兒,她的兩隻手腕被死死扭到背後,劇痛使她的額頭滲出了冷汗。她的身軀堅挺,宛如雙峰屹立。
範冰香輕笑,帶著嘲諷的神色緩緩靠近,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甩下。
“讓你敢詛咒我的兄弟!你可知道他是不可褻瀆的?你連我一根小拇指都不配碰觸!!”
沈冰羽臉龐瞬間紅腫,鮮血自鼻端溢位。她竭力反抗,怒吼道:“範冰香,別忘了,這裡是我沈氏家族的地界!憑你范家也想在這裡作亂?這可是我們沈氏領地,不屬你們的掌控!”
範冰香冷笑,眼中滿是蔑視:“沈冰羽,你還真以為自已有多高貴?就算你出身沈家,也不得不說實話:在族中,你連一隻家犬都不及。”
“你全族不過連螻蟻都比不上!若讓你父出面,上次的家族盛宴上,他主動為我舉杯致敬,宛如笨拙的醜陋傀儡,不慎將美酒灑在我精心準備的靴子上,還俯首帖耳為我擦拭鞋面!”
“哈哈哈哈哈!!”
沈冰羽目睹範冰香的得意之色,內心充滿了怒火與悲傷。“如果不是我最敬愛的祖先離開了這個世界,又豈能讓你們這幫宵小如此猖獗?若是先祖能看到第二支房室這般玷汙他的基業,必會親手將你們從這土地上抹去!”
雲裳領地,這片豐饒的土地是由最尊敬的先祖所開創,提到它,就連沈冰羽的父親也只算是第三代繼承者。五年前,那位尊貴的先輩以近百歲的壽數駕鶴西歸,臨終之際還在憂心忡忡地說:“我的孫女啊,我死後,你的日子將會十分艱難。我的兒子太過軟弱,二支勢力太過強大了啊!”